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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上天下地哪家強(1)xiNShU.

  啪啪啪,劇烈的拍門聲,拍的實木大門心裏毫無波動,甚至覺得抖一下都算它輸,被自家老娘拉過來做專職敲門的人給拍的心裏無數臥槽喊娘的罵痛,怎麽餘家的門建的那麽結實?


  屋內一位趴在大廳桌子上著一身粉色衣群的好不容易睡著的少女被那劇烈的拍門聲給吵的逐漸從噩夢中蘇醒過來,少女皺著黛眉的下如同雨蝶般長而密的睫毛也仿佛被那擾人聲給驚飛似的。


  拍門的人和身邊的人耐心快要耗盡的時候,那結實的大門終於在拍門人淚流滿臉前大發慈悲的在眾人期待目光中打開。


  打開這扇質量好到爆能讓人崩潰大門的人就是前麵說起的少女,少女急匆匆跑來開門發現外麵沒有她所期待的父親,臉上的喜悅和期許在看到門前閃著莫名目光的眾人注視下隻剩下滿心的忐忑不安和害怕。


  拍門的是少女的表姐的兒子,門剛開一條縫就被表姐一把推開,雖然這個表姐比少女大了至少四十歲,但是這個老人確實是少女貨真價實的堂姐,而少女叫餘馨,隻不過因為少女的父親是老來子,加上生餘馨也是很有晚生晚育意識。


  當然真實情況卻是餘馨父親總看不上爺爺奶奶介紹的女人,俗稱眼光高。所以才結婚那麽晚生她,兩輩人年齡差就造成她們堂姐妹之間的年齡差的在不明真相的人眼裏她們就是奶奶和孫女的區別。


  瘦瘦小小的餘馨被五大三粗一臉不耐煩的堂姐用她那大蒲扇粗糙能刮痛人的大手一把給推開:“餘丫頭,都要嫁人的年紀還那麽懶,要不是得虧你表姐我給你找到個不嫌棄你懶惰的男人,我看鄉裏鄉外還有誰敢娶你這種懶媳婦。”


  邊說邊帶著身後一位年輕人頂著聽到響動跑過來圍觀眾人的羨慕目光中,走進這整個村公認最好也是從落座開始就讓村民羨慕的四合院中,口中還不忘繼續教育著餘馨:“我叫那麽久的門才開,真是沒點教養,要不是我小叔的侄子看上你,我才懶著管你這種姑奶奶。”


  表姐一臉鄙視著上下看了看沒前沒後,瘦的像一把風就能吹走的餘馨,而被自家娘用完就丟到腦後的堂姐兒子聳聳肩並沒有跟著進去,權當自己也是一枚吃瓜群眾,主要他可不相信他大伯都害怕的小叔會那麽容易死,所以身為侄子的他可恥的躲在人民群眾之中。


  餘馨聽到堂姐的話委屈的咬著殷紅的嘴唇,秋水明眸帶有微微血絲的雙眼看著堂姐如同主人翁一樣走進隻有她和父親的家,因為失眠而帶有青白的臉色也掩飾不了餘馨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唯唯諾諾的神色。


  年齡大,體也健的堂姐沒幾句話的功夫就走到大廳裏,搖晃了幾下桌子上的水壺,看沒有水才嫌棄的放下,坐在大門正對麵的位置繼續好心好意的勸解餘馨:“餘丫頭,堂姐我也不是那個黑心肝的人,雖然在叔消失一個月就介紹我家侄子是不合理。”


  說到這,表姐拉著餘馨相對她來說嫩白許多的小手,餘馨那點隻做家務的小力氣肯定抵不過五六十歲還能種田虎背熊腰的表姐,所以餘馨跌跌撞撞被堂姐直接如同按小雞那樣直接暗在方椅上,中間還被表姐摸了好幾把小嫩手。


  表姐眼裏的暗光一閃而過,布滿皺紋紅黑紅黑的臉上蕩起慈祥的笑容,安撫似的依依不舍,用力的再次拍了拍餘馨的小手:“餘丫頭,不是你堂姐我非要趕著這時候說親,你應該知道村尾那裏十年前跳河自殺的餘寡婦吧?”


  “就是因為家裏死的隻剩下她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就被不知道哪個天殺大半夜給欺負,一時受不住就跑上吊自殺。”


  堂姐說道這頓了會,仔細看了看餘馨眼裏一閃而過的惶恐就知道這個一出生就活在蜜罐裏的堂妹想通她的處境。


  表姐欣慰又言語裏帶著誘惑繼續說著之前在家裏背的腹稿:“餘丫頭,所以別怪我非要這時候說事,而是小叔已經一個月沒有回來,山上前幾年還據說有人看見過狼,小叔怕是……”


  表姐說到這含糊其詞幾句才接著說:“家裏就隻剩下你一個女孩,那三十多歲的餘寡婦都擋不住那些爛心腸的人,更何況你這種十六歲正當年的女孩,正因為堂姐我吃鹽多過吃飯,所以才會趕著在這種特殊時候不要麵子給你介紹婆家的原因。”


  表姐看到餘馨眼裏的迷茫和波動,就知道這個堂妹動搖了,接著努力勸解:“放心,我那唐家侄子已經是童生絕對配的上你,歪冬劣棗什麽的,別說你看不看的上問題,叫我介紹我也丟不起這個臉。”


  堂姐推了下自從餘馨出現就一直帶著傾慕之情呆在表姐身後看著餘馨的唐文,餘馨因為堂姐的舉動,也因為一開始被五大三粗的堂姐擋住的原因才終於發現原來家裏除了她們兩個女人以外還有一個年輕人。


  餘馨被堂姐的提醒和在唐文那如同能把人灼燒火辣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下,羞澀更多的也是惱怒之下不安的挪了幾下身子,在餘馨越來越受不住火辣眼神想逃離這裏時,門外圍觀沒有走進餘馨家的鄉親裏突然爆出一句話把在囧迫境地的餘馨給拯救出來。


  “放屁,餘馨是我們餘家的人,小弟不在還有我這個二伯在,餘馨嫁不嫁輪不到你這個嫁去唐家的外人來管。”


  隨著這身中氣十足的爆喝,自覺分開的村民中間露出一位拄著拐杖喘著粗氣的老人和一邊緊張給老人鬆口氣的中年男人就可以知道這句中氣十足是多麽有水分。


  這句話是真的像把幾年的氣給一次性爆發出來,要不然也不會喘著就像下一秒要斷氣那樣嚇的中年男人就是老人的兒子一直在為老人舒氣顧不得其它。


  也不知道老人喘了多久,終於連上下一口氣的感覺,中年男人也就是這個桃花村的村長才小心翼翼的扶著老人走進餘馨的家中坐了下來。


  堂姐一臉難看打斷她計劃的大伯和堂弟,不過因為堂姐嫁過去的唐家還要繼續住在桃花村,加上這個也是她父親就是大伯早已經去世,弟弟們又畏懼村長,所以堂姐還真的沒有說些什麽懟回去,就是臉鐵青很多。


  村長欣慰的看著長大許多的餘馨:“小妹,放心,在桃花村沒有外姓人可以欺負餘家的人。”


  村長這句話堂姐聽到立馬就不樂意了,什麽叫外姓人欺負餘家人,她不單止是餘馨的堂姐,還是村長的堂姐,村長這話就是說她嫁了就成外人的意思。


  “村長,我怎麽欺負堂妹了?別忘記唐文可是讀書人,還是個童生,介紹個童生娶這種克父克母的人,我還覺得對不起唐文。”


  村長才不理口水四濺的堂姐,當聽說堂姐去小叔家他就知道這個無利不起早的堂姐也是和他一樣看上餘家的房子和小叔曾經提過一嘴的嫁妝。


  雖然這情況身為村長又是餘馨堂哥,吃絕戶肯定是他吃大頭,要不然真以為他幹嘛會拉著他爹過來,不過吃絕戶不等於他不貪餘馨的嫁妝,所以村長是肯定不會讓堂姐得逞。


  村長一派為餘馨著想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問堂姐:“按道理唐文要叫餘馨小姨,所以你告訴我,他們差輩分的事怎麽結婚?”


  堂姐聽到這話整個人都要氣炸,村子隻規定同姓不結婚,這種鄉裏鄉親怎麽拐都能算上親戚的關係,誰會管這些,問題是被村長點出來她也沒辦法厚臉皮繼續說親下去。


  但是堂姐說不了親也不會放過這個從小精明的堂弟:“瞧我這人,這事居然也能忘,那村長你可得給我們小妹找一個更好的人,畢竟她可是年齡不小了。”


  話音剛落一聲爆嗬從吃瓜群眾後麵傳進屋子裏:“老子還沒有死,誰敢越過我給我餘丫頭定親?”


  隨著這聲真的正版中氣十足的嗓子,一個一看最多四十歲左右,穿著短褂黑褲露出一身腱子肉的男人背著三百多斤重的大野豬,腳下泥土悶響,像似踩在在座所有人心頭尖叫害怕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在分開的人群眼中走進大開的餘家。


  當這個中年男人把背上的野豬丟到地上整個地板仿佛都震了三震,震動終於把屋子裏別有用心的幾人給震醒。


  村長不愧為村長,雖然他也害怕的藏在桌子底下的雙腿一直抖個不停,還是吞了幾下口水壯壯膽子說出在座所有人自從這個男人震撼出場後心中排名第一的疑問。


  “小,小,小叔,你…您老當益壯”村長在這個中年男人的逼人的眼神下,下意識的用上尊稱。


  沈墨就是這個震撼出場的中年男人從院子水井裏打水洗了把臉和手,接過終於反應過來,喜悅的如同花蝴蝶般一直圍著他轉的小棉襖手裏的毛巾擦幹水才睜大虎目:“說的好像你一個我打獵手藝退步似的,咋滴,侄子你還想小叔我表演個胸口碎大石才相信我手上活?”


  沈墨話裏的□□味刺的村長臉皮一抽,立馬猛搖頭表示他沒有這個危險的想法,總覺得他要敢承認,小叔就要他給小叔表演一場胸口碎大石。


  沈墨刺完他的村長侄子,轉頭就看向滿頭白發侄女身後自從他回來後不敢抬頭看的唐文,沈墨眼裏的鄙視都要化成實體,嗤之一笑,不屑的意思表達的明明白白。


  沈墨轉眼看向自從他回來就站起來一動都不敢動的侄女:“老子剛回來就聽到有人膽肥敢咒我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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