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炮灰(4)
月黑風高,傍晚時分的暴雨阻止了女人離開的腳步,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女人她餓了。
女人左手輕輕按著抗議的胃,不好意思的看著對麵在看書的沈墨,不好意思了許久,直到八點多沈墨依然沒有一絲該有的體貼。
女人都快要被沈墨無視她的舉動給氣死了,第一次知道長的漂亮如同天使一般的男人居然和夏國那句話一樣,不食人間煙火,她來了那麽久,別說晚餐了,連一杯茶都沒有給過她,一點禮貌都沒有,女人腹排。
女人也是絕望了,知道暗示什麽的也得要有人配合,隻能直接開口:“沈先生,這麽晚你不餓?”
沈墨看書看的正精彩就被不知趣的女人打斷,聽到女人的問話也隻是抬頭看了她一眼,聳聳肩淡定的翻到下一頁:“還行,我的醫生叫我最近別吃晚飯,如果你餓的話可以隨意。”
女人滿臉黑線的看著沈墨,什麽叫隨便?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客隨主便,她一個客人怎麽隨意法?況且她本意也不是要沈墨煮飯給她吃,女人不知道沈墨的話是不是敷衍她,可是因為金主的要求,身為獵手的她隻能繼續開展自己不熟悉的業務。
可能是沈墨這輩子實在長的太漂亮,也太讓人有破壞的欲望,除了最後一步肯定是要把沈墨綁走以外,還需要完成金主的一個要求,gou引他。
而且是gou引他還不能占他便宜,至於為什麽?不就是金主爸爸的特殊癖好和占有欲唄!微笑臉,女人覺得現今社會,來錢快寫在法律裏的工作也越來越不好做。
一向這行不是騙就是暴力的行當居然都要緊跟時代的步伐,雖然肯定是沒有售後服務,但是還是多了一項附加服務。
女人:嗬,為了錢,我忍了。
女人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動手算了,但是想到那金主爸爸讓人束手束腳的要求,再看看沈墨那漂亮臉蛋,那矯健的身材,那高貴的氣質,她覺得傷了這麽漂亮的美人實在太有點虧心。
所以女人一開始是想用救命之恩接近他再說其它,誰知道沈墨不走尋常路,就算看到海難者不救就算了,居然還把她踢飛,如果不是看在那高額的獎金份上,她差點就要錘爆這個狗男人。
沈墨是不知道這短短時間內就有個想錘爆他狗頭的女人,沈墨神色莫名的扭頭看著落地窗外來的快去的也快的暴風雨,摸了摸那時不時散發幽光的袖口,不知道提前動手大哥會不會生氣。
在女人想著這次任務辛酸淚時,女人特有的第六感,那因為危險來臨而起的雞皮疙瘩告訴她,她必須立馬,馬上,立刻,逃開現在所處的位置。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沈墨毫無征兆突然的暴起讓女人根本來不及躲避,甚至隻有抬眼的時間,當然也和女人武力值不行有關。
就在沈墨快要一個腿鞭踢到女人的時候,沈墨看到女人臉上那並不驚慌的笑容,沈墨眼裏幽光一閃,聽到耳邊突如其來的風聲,踢向女人的腿改變方向直直往下墜,將他們之間的桌子從中間給踢斷,而沈墨和女人之間花瓶上的花在桌子斷開前就已經因為某種原因提前掉落。
沈墨眼尾掃到碎片上的針頭,開著突然闖進來的兩個男人,一個男人赫然拿著麻醉qiang,而另一個手上拿著卻是威力更加巨大的手qiang。
女人因為突然的變故再也不做讓她別扭的女兒姿態,翹著腿,身子往後一仰,一派盡在掌握之中姿態。
女人一臉笑意的拍了幾下:“想不到,你們也有賭輸的時候,沈先生您真是讓我們意外,如果不是我一向留有後手可能我的下場和那桌子也沒有區別。”
笑容滿麵的女人突然臉色一變,如同看負心漢那樣看著沈墨:“難道我不美嗎?沈先生居然沒有一點憐香惜的想法。”
門口其中一個耿直的夥伴突然插了一嘴打破女人營造的氣氛:“E,你居然有臉和他比美?”
同伴的話讓女人氣的噴了對方一句:“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沈墨看著他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嘻笑打鬧,沈墨都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一句這裏還有外人,沈墨並不怕他們手裏的qiang,雖然沒試過不知道他能不能防的了。
說真的,防不了他不怕,防得了那才叫恐怖,反正他又不是真的會死,可是如果肉身防得了子彈,除非自殺,要不然他這輩子就真的不是在實驗室裏麵親身體驗什麽叫解剖學就是上演一出逃亡記。
沈墨警惕的看著這三人,在考慮是打呢還是打呢?三人並不知道沈墨那悍不畏死(作死)的想法,以為他怕了,不過說的也是,長的那麽漂亮的美人兒,誰又舍得對他動粗,猛的遇到這種事,這種溫室嬌花肯定會害怕的不敢動。
別看他們看不起溫室嬌花,可是翻船事件也不是沒有,所以雖然看上去嘻笑打鬧,但是暗地裏還是有警惕沈墨,說真的,如果不是金主後來又提起其它要求,女人早就不耐煩幹脆將沈墨抓住送走,這下更好,金主居然還想玩一次英雄救美,還不能傷害美人。
能怎麽辦?出錢的是上帝,隻能配合唄!所以他們隻能在這這個時候盡量拖時間,打不得動不得,甚至麻醉針還不一定能用,畢竟英雄救美的前提是美人必須看的到英雄那俊美如同天神降臨拯救水火之中的美人。
在沈墨暗自深思的時候,門口又再一次的出現變故,突然衝進一群人,這群西裝革履的人還沒等三人反應過來,輕而易舉,如同拍武打片那樣非常帥氣的將其一招製服。
沈墨看到製服三人後的保鏢讓路走出一位沈墨非常熟悉的男人,一臉詫異的看著這個人:“二哥?”
沈墨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棕發碧眼的高大外國男人:“想不到居然是二哥大駕光臨,不知道大哥知不知道你騙了他。”
男人就是萊恩家族的二子,沈墨的二堂哥,二堂哥聽到沈墨的話尷尬的摸摸鼻子:“這個哈,你發的信息被我看到,所以…”
沈墨看到是二哥帶人過來,就已經猜到,看看窗外已經完全黑的天空:“二哥,你也挺拚的,雨還沒有停就敢出海,是不是又惹火大哥想找小弟我幫忙?”
二哥看放鬆的沈墨坐下,也隨即讓保鏢把被製住的女人拉開,也坐了下來:“小弟,我也不想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朝九晚五,但是大哥非要壓著我去公司,所以就想找你幫忙勸勸大哥。”
沈墨看了一眼還被蒙在鼓裏演戲的女人:“要我幫也行,我就想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居然敢打我注意。”
聽到這,一直以為在演戲的女人才知道這次好不容易見到的人並不是她那從來不露麵的客戶,也反應過來不是沈墨美的連家人都不想放過他。
二哥看到沈墨的眼神,也嫌棄的看了一眼之前非常配合送上門被抓的女人:“你說的那個人啊!在碼頭時就剛好遇到你說的的那個人,已經被劉叔捆了起來,,你說你還不是因為你從來不參加萊恩家的宴會,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事。”
“前幾天大哥說要我回去吃個飯。”沈墨打斷二哥的長篇大論,意味深長的看著二哥。
二哥聽到沈墨的話立馬舉手投降:“好好好,不說就說,你說你長的好也不讓人說,行,我不說,”二哥右手做拉鏈狀表示這次真的不說。
兩兄弟像似忘了那個在碼頭被困的像沙丁魚的男人,和在場知道認錯金主後死命掙紮就是掙脫不了保鏢那孔武有力的雙手的三個獵手,兩兄弟聊的那是熱火朝天,聊的直接打算回去找管家補一補受驚幼小的心靈。
後來,那變態和三個獵手被二哥廢了四肢直接丟進監獄裏,而獵手組織和潤接受服務的客戶也被後來得知消息的沈墨父親以及大伯找出來,不是死的死就是廢了後丟到jing局門口,當然也順便配送一大疊各種證據錄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