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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奇隊友們(19)

  沈墨看著這個一身製式藍衣,一看就知道是宮裏普通太監的衣飾,普通又平凡,甚至可以說沒有任何特點。


  況且他記得很清楚今天皇帝霸霸和皇後都跑去行宮泡溫泉,那路程距離這裏可不是兩三天就可以來回的。


  也正因為皇帝霸霸心思思想出宮,所以朝廷的事都被他那總愛偷懶的皇帝霸霸吩咐齊公公給他打了一聲招呼就立馬出宮,因此代為管理(俗稱監國)的他都不知道皇宮裏麵居然還有另外一個皇帝,說沒有古怪都沒有人信。


  沈墨對想起身進宮的歐陽將軍搖搖頭,吩咐身邊人:“許侍衛,將這個人拿下。”


  太監聽到沈墨這麽說,立馬知道他不知道哪裏被人看穿了,垂下的眼瞼裏暗芒一閃,太監不等許侍衛接近他,就突然暴起,整個人如同離弦的箭一般猛的衝向沈墨方向。


  現在的站位是許侍衛在沈墨右前方大概一米左右的距離,而歐陽將軍因為沈墨的示意默契的走開了幾步,走到白雲的另一邊。


  因此太監的暴起可以說許侍衛是離的最近,但是許侍衛學的武藝並不以速度為見長,因此按照常理來說許侍衛是阻止不了突然暴起的太監。


  但是許侍衛上次沈墨遇刺沒有保護好他,還要沈墨親自動手,那時候的許侍衛就痛定思痛的考慮了怎麽彌補他這個非常明顯的缺點,考慮了好久想到一時半會的他也不可能突然增強速度。


  但是那次毒人事件也給了許侍衛一點靈感,想下,那毒人攻擊力一樣不行,但是隻要挨著那個毒人一點就能中毒,因此許侍衛找到楊公公,非要他給他配一些藥。


  那藥也沒啥稀奇的,硬要歸類的話隻能算是迷藥,但是這迷藥平時不能迷倒人還有一定強身效果,隻有突然一瞬間從平靜再到氣血上湧的人才會中招暈倒。


  而氣血上湧這個隻有情緒激動的人才會出現,但是一瞬間從平靜到湧動那麽隻有刺客這種講究突然攻擊的人才會有,理所當然的這個突然暴起的太監剛從許侍衛身邊經過,半步還沒有踏出去,立馬身子一軟眼前一黑,啪的一聲直接如同爛泥一樣癱軟在地。


  這次終於沒有失職的許侍衛捏著藏起來的解藥暗地裏高興著,不過了維持在太子殿下麵前的形象就死壓著要勾不勾的唇角,但是晚上換班後的他可是拉著妻子念念叨叨了一整夜就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麽高興。


  歐陽將軍在太監突然暴起的時候心裏一緊,隻是因為隔著白雲加上他武力值還真不算高,爬上將軍的位置僅僅因為他懂得打仗會指揮的原因。


  所以這一突發情況時,歐陽將軍反應比專門學習橫連功夫的許侍衛還要慢點,但是想不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刺客就居然是軟件蝦,咋跑著跑著就摔跤了呢?


  歐陽將軍看看一點都不意外的主仆二人,聰慧的歐陽將軍裏麵想到內裏有問題,隻是看透不說透的他也明了裝著糊塗。


  第二天早朝,大臣們看到空蕩蕩的龍椅左下角突然出現的椅子,上麵坐著太子殿下——沈墨,下麵的王公大臣心領神會的知道皇帝又不通知一聲跑出宮了,非常淡定的他們,這事遇多了想不淡定都不行。


  沈墨看著底下有些人閃爍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已經猜到昨天的刺殺已經失敗了,可是今天的沈墨肚子可是從昨天被突然監國和刺客的事積了一肚子的火。


  因此沈墨今天可是逮著誰就噴誰,早朝正常政務一一稟報商量怎麽做後,在快要退朝是沈墨突然的一句話讓眾人心裏咯噔一下,就知道今天沒完。


  “各位大人,可知昨日本皇於歐陽將軍郊外的馬場遇見假傳聖旨的宦官?”


  沈墨右手搭著龍椅邊的龍頭,支著頭懶散的看著下麵聽到他話虎軀一震,肥肉抖三抖的王公大臣們,壓低嗓子笑了笑:“被人識破還想行刺於我,不知道大人們可否收到消息。”


  這話說的,叫他們怎麽回答?說收到消息豈不是讓人誤以為他們竊探太子行蹤,雖然太子目前還不是皇帝,但是太子行蹤也不是他們能隨意探查的。


  可是如果說不知……這話估計三歲小孩都不信,畢竟是在郊外馬場遇見刺客……王公大臣們互相對視一眼,不知道他們沉默以對會不會被按上一個藐視太子的罪行?


  別說什麽法不責眾的傻話,八年前南方鹽城案涉及全城上下官員和一部分百姓,陛下也沒有說要放過一人,甚至那時候京城多個官員也被打入牢房,那幾個月刑場的血可是洗也洗不掉的

  而太子殿下……想到太子殿下是陛下親手教導,渾身肥肉一顫,心頭一跳,也顧不得想太多立馬跪下表示不知。


  沈墨就知道這些老狐狸避重就輕:“嗬……可惜啊!刺客功夫實在太差,被許侍衛活抓了。”


  沈墨一席話並沒有讓心裏有鬼的人害怕,畢竟選擇這個刺客他可是過了好幾道手,可以說刺客都隻是誤以為是和歐陽將軍有仇的人找到他把柄要求的。


  那幕後之人目標也確實是歐陽將軍,因為皇帝的手段太高,也因為沈墨的太子之位太穩,而皇帝又沒有想要找塊磨刀石的想法。


  因此兵權這東西不是握在皇帝手裏就是對太子本人心悅誠服,而歐陽將軍是和太子最為交好的其中一個,因此雖然目標是歐陽將軍,但是挑在太子殿下在的時候行刺就是打著有可能意外的份上想來個一箭雙雕。


  沈墨看著因為他的一席話再次沉默寡言的眾大臣,搖搖頭,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楊公公,宣那些人進來吧!”


  隨著楊公公的聲音傳出大殿,過了好一會,四人戴著手銬腳鏈踉踉蹌蹌的走進大殿裏麵,其中一個還需要人提著才能有力氣站著。


  看到這的王公大臣們紛紛的緊皺眉頭,覺得不應該讓他們戴著腳鐐手銬上金鑾殿。


  不單止會讓百姓認為本朝刑法嚴苛,還會擔心他們的名聲不好,更覺得這麽汙穢的場麵根本不適合出現在金鑾殿。


  這不,其中一個看不慣這這些人的官員就出列向坐在上麵的沈墨執壁行禮後:“太子殿下,無論這些人犯了什麽,按照先例都無需帶腳鐐手銬。”


  “那我就稀奇了,穆禦史,你給我說說審刺客的時候該用什麽辦法保障金鑾殿上的各位大臣的安全?要不要你教教我怎麽辦?恩……”


  沈墨恩這句話就重了,話還沒有說完,穆禦史就嚇的跪磕在地,特別後麵意味深長的恩,嚇的他隻敢:“下官不敢,下官不敢……”連連求饒。


  如果穆禦史隻是做了本職該做的事,沈墨也不會說話那麽重,還順便挖了個坑。


  畢竟這個世界上能教太子的也隻有皇帝,皇帝霸霸可是連太傅都沒有給他請過,所以這話如果敢接,轉頭聽到這事的皇帝小本本絕對是記得死死,準備來個秋後算賬。


  所以平時沈墨怎麽都不會說最後這句話,但是沈墨知道穆禦史這個人,別看穆禦史擔了個監察之官的職責,但是這個人最會做樣子貨,實際上大部分“耿直”寫在奏折寫在裏麵的事都是排除異己。


  有的是因為他那個派係所下的“任務”,有的是因為他心眼小,在不知道什麽情況就會得罪了他,如果換一個稍微粗心點的人還不一定猜的出來穆官員七拐八拐的愛恨情仇,隻是皇帝霸霸嘛,當然是例外。


  別看他隻是是古人,皇帝霸霸的思想可新潮了,有時候新潮的沈墨差點誤以為皇帝霸霸是穿越的,如果不是他那雙眼睛明明白吧告訴他皇帝霸霸原裝進口,絕對沒有穿越重生,他也差點就信了。


  皇帝霸霸基本都是有事找領頭人,至於下麵人做錯事那肯定是領頭人和當職人的錯,所以別看皇帝霸霸要管著整個郭嘉好像很多事似的,但是他真的不忙,而且也沒有人敢唬弄他。


  一是皇帝霸霸時不時就愛帶著皇後偷溜出去,所以對民間的事還挺清楚的,二是除了暗衛這一個秘密後手外他還有一個放在半個明麵的組織,用來明查暗訪。


  別看明麵上的似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組織的統稱,但是裏麵具體有多少人,那人長什麽樣子,在哪裏是真的沒有人知道,隻不過這個和野史裏臭名遠揚的錦衣衛不同,他們查的是各地災害或者稅收,貪官等等大事。


  所以這個有私心的穆禦史在禦史界裏還真的隻能算是勉強保住職位而已,這次突然出列,除了本性如此以外也有因為他後麵的人特意推出來試探的意思。


  所以沈墨還真不待見這種拿著飯碗不做實事還非要到處陷害人的人,沈墨換了個姿勢坐好,平淡的吐出可以殺人於無形的話:“怕了?我還以為在這個地方還有人可以教我呢?”


  這話一出,在場才被叫起的官員或者太監,甚至犯人紛紛嚇的又跪了下來,誰敢說教這個字,就算那些教太子學習琴棋書畫的也礙於日常是皇帝教太子這一事,都避諱的對外宣稱互相探討探討。


  雖然誰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在古代還有避諱長者皇帝等字的潛規則,所以這點常識大家還是心領神會的。


  沈墨看到這又跪又拜浪費時間的場麵,非常可愛的皺了下鼻子,雖然他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某些方麵越來越像他本該年齡段做的事,也越來越像他的種族。


  “行了,別浪費時間,快起來,說回刺客的事。”實際上沈墨還想嘴毒的補一句整天幹吃飯不做事,但是想了下,等下他們又來一遍又是跪下又是說教的,也太浪費時間了,所以還是忍了他喜歡懟懟的想法。


  至於說怕不怕得罪人什麽的,沈墨長到現在皇帝霸霸依然還敢懟,更何況這些人?沈墨還真沒有怕過。


  雖然無論按照實際年齡還是按照人類年齡來算,沈墨這個時間段都不算是進入中二時期的時候,但是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愛作死,就愛非要找事幹。


  沈墨看著下麵押解犯人進來的許侍衛和一邊的大臣們,點了新上任的刑部侍郎,叫他好好審問清楚。


  刑部侍郎得了太子的令,雖然他目前還不知道前因後果,因此按照就近原理問起了站在一邊的許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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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想寫宦官,但是怕大家不習慣,所以就寫了太監,實際上來刺殺歐陽將軍的公公職位真的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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