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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奇隊友們(15)

  以為這就完了?別忘記洪靜姝想殺沈墨的方法是借用指甲上的毒素和他腰上香囊裏的氣味混合成見血封喉的毒素。


  而這香囊是還住在宮裏沈墨專用的,因此這表明宮中有人和外麵的刺客聯合起來想把沈墨殺死,所以這事一看便知道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這事皇帝霸霸是不準備告訴皇後的,在他眼裏他的梓童確實能管好後宮,但是也是一個需要他嗬護的柔弱的妻子。


  可是這事在沈墨這裏卻有另一種想法,想下小時候沈墨為什麽會覺得後妃們都是渣渣,宮鬥都是渣渣?


  還不是因為皇後和厲嬤嬤,還有皇後手下們的宮鬥水平實在太強,後宮幼兒慣常的什麽生病,什麽天花,什麽掉進水裏等等各種陰謀手段,還沒等沈墨遇到時就已經被她們給提前扼殺在搖籃裏。


  想下他從周歲之時被突然腦抽的皇帝霸霸封為太子那一刻起,就已經成為後妃們的眼中釘,肉中刺,除之以後快的太子殿下,他能一直活的好好,活的這麽滋潤的原因還是歸功於後宮大boss,他的母後大人。


  因此當皇後從沈墨口中得知自家兒子差點被人害死的消息,怒火中燒還能保持一絲絲理智的護崽皇後和她那些打遍無敵手閑下來的手下們紛紛動了起來。


  不用一個星期,他們非常有效率的將整個後宮的全都翻了個底朝天,還能讓也算是宮鬥小能手的後妃們一無所知,沈墨拿著母後交給他的名單和兩本能引起後宮動蕩的本子時,不得不感歎一句,那些傻子碰什麽不好呢,非要惹護崽的母後,這不是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沈墨斜靠在躺椅上,摸著躺在他身邊終於玩夠跑回來寶寶的背上那柔軟細滑的毛發,扭頭看著宮門的方向,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下一步就是你們了……


  接下來的日子,也不知道皇帝霸霸是怎麽想的,反正在不明真相的大臣們眼裏,自從上一次太子一入朝廷以後就化身成野史上那讓人聞之色變的錦衣衛。


  繼工具人以後,沈墨在這一世可喜可賀的領取了背鍋俠稱號,手下按照名單接連抓了好幾天的宮女太監,偏偏皇帝霸霸麵對這一切並沒有阻止。


  打聽到這一切的王公大臣們暗地裏都嘀咕著,不知道皇帝這是實在太信任太子殿下的意思?還是要太子成為眾矢之的,被眾人敵視,群而攻之從而被拉下馬的陽謀呢?

  隻不過這事確實鬧的整個後宮人心惶惶,謠言四起,焦慮不安,處於暴怒邊緣依然有理智的皇後娘娘冷笑看著對她來說隻是渣渣的後宮,一揮手直接關門放皇帝。


  以前那些和兒子說的也隻是開玩笑,但是這次皇後就是真的看皇帝不順眼了,讓自家兒子忙,自己卻閑的看戲的皇帝,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皇後覺得還不如發揮,發揮下他本職工作,安撫那些想獨得恩寵的後妃們。


  反正在後妃們眼裏,什麽人心惶惶,什麽胡思亂想,什麽混水摸魚,在她們眼裏都沒有侍寢和皇帝的寵愛來的重要,一招鮮的皇後可是屢試不爽啊!連想發揮她其它能力的機會都沒有。


  至於那些害了她兒子的主使者?嗬,在皇後眼裏可沒有寬容大度這一說法,在她眼裏女人還是需要有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一輩子就當一個花瓶,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被打碎再也不存在的花瓶。


  至於讓皇帝知道?知道什麽?知道她比他更懂後妃們的心?知道她在後宮比他能力更強這回事?

  是想死呢?還是嫌棄後妃們活的不夠滋潤,她迫不及待送人頭讓她們踩?亦或者覺得自己活的太好讓皇帝對她起了戒備心?

  說了就真的是誰傻誰知道,皇後其它都可以放下,但是敢害她兒子,嗬…她會讓她們知道什麽叫做死了挺好的,活了還不如死。


  宮外的大臣們每一天都活在擔驚受怕之中,非常怕太子查出他們也在後宮安插人手的事,但是除了繼續擔驚受怕以外什麽都不能做,因此大臣們隻能在家急的要死卻隻能繼續用他們的影帝級別的演技掩蓋他們焦急害怕的內心

  無論大臣們怎麽想的,太子還是毫不費力的抓了好些人,說他們有沒有掃尾?他們已經掃了,但是每每遇到太子殿下,看著太子那高深莫測的微笑,就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哪裏沒有掃好,總心驚肉跳的覺得他們的把柄已經被太子抓在手裏。


  又因為隨著太子手上的證據越來越齊全的原因,他們就算不怕死擔著個多管閑事的帽子上折子向皇帝舉報太子為皇後排除異己這種說法都站不住腳。


  特別是一開始就抓住重要核心人物的原因,拔出蘿卜連成根,還真的被沈墨審出了許多於宮內宮外勾搭的事。


  終於閑下來的沈墨坐在自己的宮殿大堂裏,並沒有接下麵的人上報過來的情報,根本沒有興趣看被放在桌上的情報,反而意味深長的看著拿情報進來的男人。


  沈墨饒有興趣的投喂著寶寶,順便頭也不抬的喊了站在門外的許侍衛:“許侍衛”


  門外的許侍衛聽到主子叫他,立馬走了進來,行了一禮剛被喊起身就聽到主子說道:“許侍衛,你說你失職,我該不該懲罰你?”


  許侍衛不明白自家主子說的是什麽,可是沈墨也並沒有回答的意思,抬手示意身後的楊公公上前,虛空點了點放在桌上的幾頁紙。


  “現在的人啊!是覺得我離開父皇母後就是一個吃奶的蠢貨嗎?”


  在場除了沈墨和寶寶以外的三人聽的一頭霧水,而楊公公也是現場聽不懂的其中一個,隻是當楊公公上前嗅到一股淡淡甜膩膩的味道時,立馬心領神會太子的意思。


  楊公公從袖裏掏出一對銀色像似什麽絲質做的手套,將其戴上,小心翼翼的一一檢查了起來。


  沈墨垂下眼瞼看著寶寶用鼻子頂了頂他的手示意它夠了,看到自家兒子最近對外界反應越來越敏感,心裏也放鬆了很多。


  畢竟從虛擬人物轉換實體,他也怕不兼容的情況,雖然這次實體他特意加了一絲本源,本來他是想做個人形的,但是寶寶更喜歡它的兔型,因此即使知道加了本源,寶寶很長時間裏是沒辦法變換其它形態,但是無論為了它好還是它的本意也好。


  他還是加了一絲他的本源,這絲和之前所說反哺喂的本源能量不同,說是本源能量,其實隻是他將其它能量分解消融方便寶寶更好消化的食物別名,而這次的本源反而類似於他本身的血液。


  沈墨從頭到尾都抬頭看現場的任何人,拍拍寶寶的屁屁將它趕下去,起身就準備帶著寶寶去禦花園玩,至於抱它,算了,每次抱它如同要了它命一樣,因此這輩子沈墨在它清醒狀態下也就抱了一次而已。


  這時候,屋子裏除了楊公公和許侍衛以外的第三人,就是拿情報進宮的人,長的平平無奇,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在沈墨經過他的時候,突然,許侍衛在他身上感到一股猛烈的殺氣。


  許侍衛立馬反應過來主子說他失職的意思,卻在許侍衛來不及拔刀,準備徒手抓住這人的時候,旁邊的楊公公右手拉了許侍衛一把,讓他剛好和這個人身上的衣物錯開,失去了抓他的最好時機。


  許侍衛來不及想楊公公這麽做的意思,隻要想到主子在他麵前受傷,許侍衛立馬心急如焚的想撲上前補救。


  沈墨也察覺到旁邊的風聲,勾起嘴角,退後一步,抬起他今天特意穿的鞋底厚厚的靴子,一腳將想衝過來的人踢飛出去。


  一路撞翻身後的椅子,直到撞到牆上才停了下來,沈墨天生神力這事京城裏基本誰都知道,即使有所懷疑也被那天金銀堂踢破的牆壁給證實了。


  因此踢飛人這點小事,現場所有人都沒有表現出驚訝的表情,至於他們內裏如何沈墨沒心思猜,踢完人的沈墨如同沒事人一樣換了一雙鞋子後,慢悠悠的跟著寶寶一步一步的走去了花園。


  許侍衛羞愧自己的失職,看到主子離開卻沒有看他一眼,許侍衛以為主子


  對他失望了,失落的許侍衛轉頭看到還鑲在牆上的殺手立馬打起精神準備走過去將人抓捕審問,卻再一次的被楊公公擋在他身前的手給阻擋。


  許侍衛這個氣啊!特別是想到楊公公趁他不注意拉了一把,讓他沒有保護好主子,一向不愛說話的許侍衛都氣的殺氣騰騰的怒瞪楊公公。


  許侍衛:“楊公公,你這是什麽意思?莫非你也是同黨之一?我還沒有和你算剛剛阻礙我救殿下的事。”


  雖然許侍衛身上的殺氣確實震懾到楊公公,但是楊公公還是指了指剛剛被撞翻的椅子:“許侍衛,你看仔細了,看看有什麽不同?”


  “有什麽不同?”許侍衛手握腰間的刀柄警惕的一直看著楊公公,因為楊公公剛剛涉嫌阻擋救駕的行為,許侍衛從一開始的提防到現在都沒有放下,後退幾步阻擋在大門口以防楊公公逃脫,一麵用眼角掃視了撞翻在地的椅子。


  看到椅子被腐蝕了一角滋滋直冒煙的邊沿,許侍衛瞳孔猛的一縮,立馬意識到從剛剛進門主子的話和後來楊公公拉他一把的意思,不知怎麽的就想起楊公公是神醫七味子徒弟的謠言。


  許侍衛就知道自己失職的不能再失職了,但是有些事他還是有些不明白:“楊公公,這人身上這麽毒,他是怎麽通過宮門那的搜查?那些人難道就沒有中毒受傷?還有殿下剛剛用腳踢了他,主子會不會也中毒?”


  許侍衛越說越覺得自己猜想是對的,急的想拉楊公公去給主子檢查檢查身體,可是楊公公卻避開了許侍衛的手,揚了揚左手上有問題的紙張。


  楊公公:“許侍衛,我這裏可是有主子交待的任務,至於這個人,我認為你最好去找最大的主子更好?”


  楊公公邊說邊拿著手中的紙張走出門外,卻在門口停了下來,扭頭看向什麽都不知道的許侍衛:“對了,許侍衛,七味子隻有一個弟子,那就是殿下,至於我……隻是記名徒弟而已。”


  許侍衛聽到楊公公的話頓了好一會才領悟楊公公話裏好幾個意思,向走遠的楊公公背影抱拳彎腰表達他心中的謝意。


  許侍衛讓兩個最忠心的侍衛看好門,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後,立馬去向皇帝報告今天所發生的事。


  許侍衛走出養心殿被外麵的風一吹打了一個冷戰,才意識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呼,許侍衛抬頭看看天,知道這天要變了。


  一想到皇帝早就知道七味子徒弟是誰,卻任由主子在金鑾殿戲耍大臣們,許侍衛就知道今天放那種毒人進來的有心人好日子也活到頭了。


  無論是基於聽到沈墨再次受襲,還是因為宮中輕而易舉進來毒人的事,繼宮裏大清洗以後,宮外也即將迎來整個郭嘉權力最大的一家子心中的怒火。


  沈墨看著傳達皇帝霸霸想和他用膳的齊公公,就知道皇帝霸霸他知道剛剛遇襲的事,也知道是想讓他避開危險的意思,隻是頭鐵的沈墨有些不願意,他真的不想如同小時候那樣躲在父皇母後身後,他也想成長麵對外界的風雨,而不是乖乖的等他父皇母後將一切安排好再送給他。


  沈墨看向離他不足一米遠,東揪揪西瞧瞧的寶寶,向齊公公搖了搖頭,齊公公能怎麽辦?兩邊都是主子,他又不能強迫誰,況且也了解兩父子情況,因此夾在中間的齊公公隻能忐忑不安的回去麵對皇帝身上的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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