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7章 騙夫記
這姑娘名字怪怪的,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取名叫做小黑,小白多好啊。
“這是寡人的命令,寡人留下來的人,是供琉笙驅使的,不是給你的。”
行吧行吧,她就是一不重要的路人甲,沒有丫鬟驅使也就罷了,自己還要被當成丫鬟驅使。
真是一個可憐的人兒啊。
宮杭離開以後,這魏燕剛剛坐在月琉笙旁邊,還沒有回過頭來問月琉笙怎麽回事,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腰間的肉在造反了。
她回頭一看,就看看月琉笙正掐著她的一塊肉,疼的她是齜牙咧嘴的。
“月琉笙,你個狗東西,我就知道你是在裝瘋賣傻,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就告訴宮杭,剛剛你都是故意裝的。”
月琉笙臉上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依舊是一副迷茫的樣子。
“哎喲,還給姑奶奶裝上癮了,看我不收拾你。”
魏燕伸手就往月琉笙的胳肢窩伺候,這地方吧,平時不重要,這一旦開始撓癢癢,存在感不知道為何就這麽強了。
剛開始,月琉笙還能忍著,後來,完全忍不住了。
魏燕這個王八蛋,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可癢死她了,不行,不能這樣,再這樣下去,她就沒命了。
“來人啊,來人了,救命,救命。”
月琉笙一呼喊,正在外麵偷聽的宮杭立刻跑了進來,就看見魏燕坐在月琉笙的身上。
月琉笙一副無助的樣子,看著很是難受。
他立刻跑過去,將魏燕給扯了下來。
“你在做什麽?”
魏燕看著突然跑進來的宮杭,第一反應就是,“原來你沒走,你躲在外麵偷聽。
陛下,原來你不相信我。”
宮杭原本想要嗬斥魏燕的話,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了。
“你在胡說什麽,寡人隻是剛好路過外麵,聽見了琉笙的呼救。”
“剛好,陛下你不是剛剛才出去嗎?怎麽又回來了,難不成是把什麽東西落下了。
不知道是腦子還是心…”
魏燕這問題問的,真是一針見血,這要是腦子,豈不是說他做事不帶腦子。
這要是心,豈不是直接承認了,身在曹營心在漢,他哪怕離開了,這心還是在琉笙身上。
“魏姑娘,寡人心悅琉笙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琉笙如今情緒不穩定,寡人擔心她,何錯之有?”
“魏姑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魏燕知道宮杭喜歡月琉笙的事,還是從薛千聞的口中得知的。
這麽久了,她還從來沒有聽見宮杭承認過,如今主動承認,倒是有些…心裏的石頭落地的感覺。
她不是傻子,感覺不到月琉笙對宮杭的情感,幸好,宮杭也是喜歡她的。
這樣,才不會辜負月琉笙這麽多年對他的掛念。
“原來,你喜歡我們琉笙啊,早說嘛,早說的話,我一定幫你在琉笙麵前,多多美言幾句。”
“多謝魏姑娘好意,不必了,寡人隻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告訴琉笙,寡人是一個值得她托付終身的人。”
魏燕幹笑兩聲,行吧,是她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陛下英明,不知道陛下現在是否可以離開了,民女與琉笙不希望被外人打擾。”
宮杭看向正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魏燕。
“魏燕,琉笙她現在不記得你了,也聽不見,照顧她的事,還是寡人親自來吧。”
魏燕看來看宮杭,又看向月琉笙。
合著,她不是來照顧月琉笙的,她是來看他們兩個秀恩愛的。
“行,既然陛下樂意照顧,那民女也樂意偷懶,民女就先告辭了。”
哪怕剛剛月琉笙喊了救命,在魏燕看來,這一切都是魏燕裝的。
好歹,她為了能成為一個厲害的人,曾經閉關三年。
當初,在擂台賽上的樣子,魏燕還記得,月琉笙她,一定不會出事的。
她放心的離開了,宮杭看著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她,上前拉過她的手。
月琉笙自然是抗拒的,可這次,宮杭用了狠力,月琉笙扭不過他,隻能隨他去了。
宮杭拉著月琉笙的手,拉著她來到餐桌前。
桌上,是剛剛他讓外麵的人特意為月琉笙準備的午膳。
發生了這樣的事,琉笙肯定肚子餓了。
宮杭也不知道現在月琉笙能不能自己吃東西,隻能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給她吃。
擔心她吃的時候,會燙,還特意吹了幾下,才遞到她的麵前。
月琉笙看著宮杭遞過來的飯,沒有張嘴,哪怕她現在已經餓極了。
她早晨出發,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準確來說,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相當於,一天沒有吃飯,不餓才奇怪。
不行,她一定得忍住,忍住,不然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宮杭看著月琉笙看著飯不動,又往前遞了遞。
“琉笙,吃飯吧。”
月琉笙迷茫的看向宮杭,宮杭以為她能聽見了,又說了一句。
“吃飯了,我喂你。”
這下,月琉笙反應過來了,沒有反應,隻是一直盯著宮杭看。
宮杭的心,不由得失落。
好不容易才有的一點點好消息,現在都被磨滅了。
既然她聽不見,那麽他就寫給她看。
宮杭用手指在茶杯裏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寫下吃飯兩個字。
月琉笙看見了,也不裝了,直接拿起筷子,優雅的吃了起來。
哪怕現在裝作失憶,裝聾,她也要保持骨子裏的禮儀。
她優雅的吃飯,根本不需要宮杭喂。
宮杭有些小小的失落,他原本還想要親手喂她。
月琉笙用過午膳,又回到床上,到了床角躲起來。
宮杭看著她這個樣子,很是心疼。
他也爬上床,這個動作,可把月琉笙給嚇到了,宮杭這是想做什麽,趁他病,要她嗎?
這也太…禽獸了吧。
月琉笙嚇的從角落裏跳下來,一臉警惕的看向宮杭。
宮杭忍不住扶額,他隻不過是想要離她近點,她怎麽大反應做什麽。
“小琉笙,不要害怕,寡人不會傷害你的。
我隻是想要與你親近親近。”
月琉笙抱著懷裏的枕頭,轉了一個身,眼神依舊迷茫。
宮杭這才想起,她聽不見,他跟她說那麽多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