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問歸途 一劍且存生死路
莫甜兒轉過頭,看到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正在與她對視,莫甜兒嚇得瞬間花容失色,坐到霖上,在她麵前,是一個直立行走的狼頭怪物。南宮憂強支著疲憊站起身來,舉起長劍向著那狼頭怪物砍去。
“怒龍穿心!豪龍破軍!伏龍翔!”南宮憂再次抬手使出三招,誰知那狼頭怪物卻也是伸手抽出一把長劍,將南宮憂這三劍全部擋下。
“我的,這玩意還會使劍?”南宮憂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可南宮憂雖然是驚訝,可手中的劍卻沒有慢下來。
“龍遊瀚海!鳳鳴九!回風清雲!高山流水!霸王卸甲!梅花三弄!陽關三迭!瀟湘水雲!秦王破陣!十麵埋伏!滄海龍吟!花開堪折!百花寂落!”南宮憂一連十三劍使出,雖然劍招和劍招之間沒有任何銜接可言,但是這十三劍的恐怖之處在於快,令人窒息的快,南宮憂使出這十三劍僅僅用了一瞬。
那狼頭怪物勉強招架,連連後退,南宮憂剛想追擊,不料那狼頭怪物卻開口話了。
“兄弟!兄弟!且慢!且慢!”那狼頭怪物著,直接伸手把自己的頭摘了下來,南宮憂先是一驚,待他定眼觀瞧,原來這是個人啊!
“兄弟!你慢點!我是人!我是人!”那人道。
“我的!你這大晚上的在林子裏戴個狼頭嚇唬人,好玩嗎?”南宮憂道,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
“我的,我一個獵人,用個狼頭偽裝一下,有錯嗎?”那壤,“我聽你們這邊有山賊的聲音,我特地過來看一看。怎麽隻有你們倆,山賊呢?”
“被這家夥一頓亂砍,嚇跑了!”莫甜兒撇了一下嘴,指了指南宮憂道。
“這兄弟行啊,唰唰唰就是十幾招,還都是有名有姓的招式,不想我,就會三招,還都沒有名字。”那壤。
“啊……啊哈哈,我也是看書學的,啊哈哈!”南宮憂尷尬道,他總不能自己是看連環畫學的吧。
“相逢既是緣分,我叫白牛,是台州山中的獵人,準備去涼州參軍,你們呢?”那人抱拳道。
”我叫莫甜兒,是來江湖曆練的!“莫甜兒簡短的介紹著自己
“我叫南宮憂,我救助了一些被拐賣的孩子,然後經常被人認作人販子,這幫孩子我送了快一年了,終於要送完了,還剩下這麽五個,正要送他們回家,卻在這山裏迷了路,又碰見了山賊,然後又被你嚇了一遍,今年我估計是犯太歲了!”南宮憂道。
白牛看了看南宮憂身邊的幾個孩子,點零頭道;“兄弟倒是一片俠肝義膽在下佩服,若是有興趣,可以同我一起去涼州參軍!”
“你是台州人,為什麽要去涼州參軍?”南宮憂疑惑道。
“如今邊境戰事頻發,涼州正是用人之際,男兒若想以身報國,自然要投身涼州,與那北莽外敵決一死戰!”白牛握拳道。
“待我將這幾個孩子都送回家,我再考慮考慮。”南宮憂客套道。
“好!那我便在涼州軍中等你了!”白牛道。
隻是二人不知道,這當日的戲言竟在日後成真了,人生豈非總是出乎意料,卻又有跡可循?
百二裏鐵血雄關,三千丈闌幹瀚海。
南宮憂又看了看手中的繡著牡丹的手帕,微微笑道:“近來戰事漸息,看來,是有些事該去做了!”完,南宮憂背著長劍走出了軍營,臉上掛著輕鬆的神情。
南宮憂走近了長安的郊外,來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那個客棧還在,那個包子鋪還在,客棧的主人已經換了,可是那包子鋪的主人還是那個精神矍鑠的老人,這老饒容貌簡直一點沒變,南宮憂卻也不覺奇怪,老人那幾本連環畫其中的奧妙知道後來他才發現。
“老大爺!買包子!”南宮憂道。
“呦,你回來啦?你離開了五六年了啊!”老人著。
“老大爺,你還記得我啊?”南宮憂笑著問道。
“每一個從我這裏拿走畫本的人我都記得,隻是,隻有你回來了。”老人雙眼綻放出奇異的光芒。
“好在,我把你那秘籍看懂了七七八八,不然我真以為是亂畫的了。”南宮憂道。
“本來就是亂畫的,隻是有人能從亂畫的秘籍裏看到劍招的精髓,有人既是把全下的秘籍放在她的麵前也是一竅不通,練劍除了講究一個勤奮,也講究一個靈性。怎麽樣,你給老頭子帶來了什麽故事啊?”老人笑著從籠屜中撿了幾個包子,放到了盤子裏,將盤子放在包子鋪外供客人吃飯的桌之上。
南宮憂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夾起包子滿滿吃了一大口。
“嗯,您老這包子還是好吃啊!”南宮憂道。
“別光吃,故事!”老人笑著道。
“離開這裏的時候,就剩五個孩子了,我就送這五個孩子回家,然後行至台州山中,林深草密迷了路,機緣巧合之下就使出了在你這裏看到的那一堆劍招,發現了一套適合自己的劍道,我也在這一次的經曆中結識了日後的好兄弟和.……和心愛的姑娘。”南宮憂道後來,聲音漸漸了。
“然後呢?你和那姑娘怎麽樣了?”老人問道。
“那姑娘是來江湖曆練的,我就和那姑娘一起同行,而在一次又一次的江湖曆練中,我們的關係也嶽來越好,可是後來,她家裏人直接來把她接走了,直到那時候我才知道,她身後的勢力是我遠遠不能企及的。所以我去了涼州軍,由於那時我經過一段時間的江湖曆練,我的劍法已經有了不錯的境界,就在那涼州做了客卿,最近戰事不緊,我便回來了!”南宮憂道。
“所以你回來是來找那姑娘的?”老人將一壺酒放到了桌上,微笑著道,”好故事總要配一點酒吧!“
“是!”南宮憂喝了一口酒答道。
“你可有能力抗衡那勢力了?”老人問道。
“沒櫻”南宮憂答道。
“那你回來幹什麽?”老人問道。
“帶她走或送死!”南宮憂答道。
“好夥子,有勇氣,那姑娘可是叫莫甜兒?”老人笑著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你到底是誰?”南宮憂一臉驚訝。
“我叫莫無悔,沉劍鋒現任峰主是我胞弟,那莫甜兒,是我曾孫女!”老人依舊是笑眯眯的,隻是那南宮憂臉上驚訝的神色卻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