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想和你寸步不離
陳忘川有些懵圈。
肖雅雖然平時咋咋呼呼嘴巴不饒人,有得罪人的可能,但是好像也不至於能把人得罪到四處追著她打。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還沒等陳忘川回神,外麵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皺眉:“什麽事兒?”
房門被人直接推開了,幾個男子站在門前張望:“我們找一個穿紫色套裝的,長頭發的女人,你有沒有見到……”
肖雅穿的就是紫色套裝,也是長頭發。
很顯然,她就是他們的目標。
陳忘川有些不耐煩的語氣:“沒見這屋子裏就我一個嗎?是誰讓你們不禁允許就闖進來的。”
幾個男人沒有找到想找的人,也不說什麽,就直接離開了。
陳忘川聽著門外的腳步聲遠去,才開了口:“我的大小姐,你現在可以出來了。”
肖雅從桌子底下鑽出來,拍一拍身上的灰塵:“我的天啊,剛剛差點嚇死我……”
陳忘川皺眉:“那些人為什麽要找你?”
肖雅打開房門向外張望一下,確認那些人已經離開,這才開口:“那些都是我爸派過來的人。”
陳忘川點點頭:“那你幹嘛還像見鬼似的?和他們說你不回去就是了,難道他們還能抓你回去?”
肖雅歎了口氣:“我爸這次是鐵了心要抓我回去的,不然也不會這麽大動幹戈,據說一下子派了好幾十人過來呢。”
陳忘川似乎明白了什麽:“所以你才要加入好運來,為的就是尋求庇護。”
肖雅點頭:“這是原因之一,另外一半的原因就是你,因為我想和你寸步不離……”
陳忘川幹笑:“你說,你爸的人如果遲遲找不到你,會不會懸賞緝拿呢?如果會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你交出去。”
肖雅冷哼:“你如果真敢那麽做的話,信不信我直接……”
兩個人相處的多了,陳忘川不像之前一般對她排斥和厭惡,反倒多少有了一些好感。
他笑道:“直接怎樣?”
肖雅咬牙切齒的樣子:“直接把你大卸八塊……”
陳忘川點點頭,笑嘻嘻的道:“還好不是直接把我辦了……大卸八塊我是不怕的,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肖雅笑得不懷好意:“我又不是沒辦過你……”
陳忘川挑眉:“我就說上次的事情不對勁嗎?果然是你的陰謀,還好意思說讓我負責,我不去警局告你就不錯了。”
肖雅:“告我你也告不贏,別忘了我是弱勢群體。”
……
陳忘川和肖雅本打算吃過午飯之後,就直接去往E城。
可是卻在高速路口處,發現有肖雅家人派過來的人在盯梢。
兩個人無奈,隻得原路折返回去。
把肖雅送回住處之後,陳忘川直接回自己的別墅區。
遠遠的就望見雲之瑤站在他的房門外,不知道在和什麽人打著電話。
天氣有點涼,而且風也有點大,雲之瑤身上隻穿了單薄的外套,她看上去臉色有些發白。
陳忘川快步走過去。
見到他回來,雲之瑤掛斷了電話。
陳忘川打開房門:“你為什麽不打個電話給我?”
雲之瑤進到室內:“打了的,但是你的手機打不通。”
陳忘川有些意外,取了自己的手機來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設了靜音,總共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雲之瑤打過來的。
想必是自己不小心碰了手機,所以才會靜音的吧。
雲之瑤自己去接開水,陳忘川則去廚房切水果。
等陳忘川回來的時候,茶幾上擺了兩杯白開水,雲之瑤正抱著他的熱水袋暖手。
陳忘川:“以後天涼了,出門要多穿點衣服。”
雲之瑤點點頭:“我在外麵等你好一會,我還以為你已經出發了呢,還好你沒走。”
陳忘川坐下來,捧起水杯,喝了一小口:“本來可不是打算走的麽,偏偏又遇到點麻煩……”
雲之瑤:“是不是肖雅的家人四處設卡,所以你們才又折返回來了。”
陳忘川有些意外:“你早就知道肖雅加入好運來了。”
雲之瑤搖了搖頭:“剛剛因為聯係不上你,所以打電話給三哥,是三哥和我講的。”
陳忘川歎氣:“老大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給我派了這麽不靠譜的一個搭檔……”
不隻是陳忘川覺得肖雅不靠譜,雲之瑤也有同感,她也同樣納悶,夜三為什麽會接納肖雅這樣的人加入好運來。
雲之瑤:“過去E城以後,一定要處處當心,要量力而行……我讓楚無疆畫了幾張符,你們兩個帶在身上,關鍵時候也許能派上用場。”
陳忘川把那幾張符收起來:“還是師姐關心我,不過說實在話,楚無疆這符畫的,可是比二嫂差遠了……”
他話已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下意識抬頭去望雲之瑤。
雲之瑤眸色暗了暗:“畫符最厲害的是二嫂,以前好運來裏用的符,幾乎都是她一個人畫的。可惜她現在不在了……楚無疆雖然畫的不好,但是也還能將就著用。”
陳忘川轉移話題:“我聽說楚無疆最近見過獨尊,他是不是懷疑獨尊和獨尊大帝有關係。”
雲之瑤沒有否認:“是的,因為我們現在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線索,就隻能先從獨尊身上查起,但是……”
陳忘川忽然捂住自己的頭:“師姐我頭好暈,是不是你又在水裏下了藥?”
雲之瑤愣了一下:“上一次……”
藥效很強,陳忘川頭一歪,就直接伏到桌子上,一動不動了。
雲之瑤歎氣:“師姐也是沒辦法,如果不給你下藥,玄武神獸就不會現身……”
玄武神獸打斷她的話:你找我也是白找,我並不知道獨尊身上的胎記是什麽。
雲之瑤:“就算你不知道胎記上是什麽,你也應該知道為什麽那胎記會突然消失,以後會不會再出現。”
神獸:出現還是會出現的,但是恐怕需要一定的契機,我懷疑就是獨尊自己也未必知道他這胎記的玄妙之處。
雲之瑤喃喃:“你的意思就是說,獨尊並不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他難道是失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