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他,在勾引她啊!
第60章他,在勾引她啊!
看著男人投向自己的目光散發著熾熱的光耀,薛長夏咽了一口口水。壞了,她有被他的眼神撩到。
迅速移開目光,薛長夏緊張地結巴起來:“你,你怎麽不吃飯呀。”
不吃飯,看著她幹嘛呀。還用那種眼神勾引她,害得她心慌意亂的。
“我吃過了。”
顧深沉沉說道,順手把煙灰彈掉。而在她彈煙灰的時候,薛長夏又看向了他,顧深轉眸過來時,正對上她的眼眸。
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一刹那,顧深心裏癢了,女人,你真要這麽玩火嗎?
顧深把指間的煙蒂狠狠地戳在煙缸裏,貌似就要按捺不住了。
這時,薛長夏反應過來,臉一紅,忙把頭低了下去,胡亂地扒了兩口飯到嘴裏,嚼了嚼,找來話題說:“那個,你叫我夏夏,那我叫你什麽呀?我也要一個獨屬於我的稱呼。”
獨屬於她?嗯,他喜歡她這麽說。
“阿深。”他家裏人都這麽喚他,親切。
不過,他更想要她喚他一聲“老公”。算了,時候未到,等事情結束了,他一定讓她改口。
“阿深……”薛長夏喃喃著,馬上又冷沉下來,“不要。我還是叫你顧總吧。”她聽見周思語就叫他“阿深”。她才不要跟她一樣呢!
“為什麽不要?”男人問道。現在沒人,而且這個地方很安全,他想聽她這麽親切地喚他。
“那個周思語就這麽叫你的。”薛長夏說完,就悶頭吃菜。她不想表現的自己還在意這些,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住脾氣。
看著一臉委屈的薛長夏,顧深語氣溫和地說:“我家人都喚我‘阿深’。”
除了家人,別人都稱呼他“顧總”“顧少”。
聽到顧深說了這麽一句,薛長夏愈發生了氣。他這是把周思語當家人了呀。
顧深接著說:“周思語,她不是我的家人。隻是因為合作上的需要,為了方便,她暫且這麽稱呼著。”
要擱在平常,她不敢這麽稱呼他。
薛長夏聽到他後麵的這一句,氣性稍微下去了些:“那你,你讓我叫你‘阿深’,又是什麽意思啊?”
是拿我當你的家人嗎?
“你是我老婆。你說呢?”顧深很自然地說道。
薛長夏聽了,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揚。不過,她隻是他嘴上說說的“老婆”,而且還是在沒有人的時候。哼,有什麽可高興的。
“算了,我還是叫你顧總吧。”為了避免扯到他倆婚姻的問題上,薛長夏冷冷地結束掉這個話題。
她現在還不想跟他談“隱婚”這個問題,至少當下不想跟他因為談論這個問題而吵架,而鬧得不愉快。
“我不想聽你叫我顧總。”她這麽正兒八經地喚他顧總,跟那些旁人有什麽區別。多生分啊。
“那我叫你什麽。反正我不想叫你阿深。”薛長夏有點兒賭氣地說。
她才不管什麽暫時不暫時,反正有她周思語,就沒有她!
“那就叫我名字吧。”真是拿她沒辦法,那麽愛斤斤計較。暫且由著她,等以後他會讓她改口喊他老公的。
“要不……”薛長夏想到了一個好的,“我叫你深深吧。”
深深?
顧深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一下。
“不好。”顧深斷然拒絕道。
怎麽能這麽叫他呢。深深?多麽軟塌塌的稱呼啊。一點都不夠男人,跟他的氣概完全不符合。
好歹他也是堂堂顧氏企業的總裁,就“深深”這麽一喚,他哪裏還有什麽威嚴。
“不好嗎?哪裏不好?我覺得挺好聽的。而且還有一個唱歌很好聽的大明星,人家也是叫他‘深深’呢……”
薛長夏說著說著,就看到男人的臉上有些淡淡的涼。咋回事?是真的不喜歡嗎?
“你還是叫我顧總吧。”顧深退讓了。
隻要不是軟綿綿的“深深”,叫他啥都行。
“是,顧總。”薛長夏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這男人也太雙標了。憑什麽他可以叫她“夏夏”,她就不可以叫他“深深”啊?我偏要叫,深深,深深,深深,深深……
叫死你!
“你在腹誹什麽呢?”看薛長夏在那兒愣神,而且表情還在用力,顧深好奇地問道。
“哦,沒,沒什麽呀。”
薛長夏回過神思,趕緊扒飯吃。她多少也是怕他的,沒敢說出口。畢竟,她現在在人屋簷下,到了該低頭時,還是要適量地低一低的。
她看到顧深在自斟自飲,有點擔心到自己接下來這一晚的日子。
“那個,你少喝點吧。”別喝多了,就亂了什麽。她可不想遭殃。
顧深摯著酒杯輕輕搖晃著,一雙漾了情意的眼睛直直地看著薛長夏,緩緩道:“你管我。”
他想她管管他。尤其是想她管管他的現在。他難受啊。
薛長夏聽著他的話,沒有生氣的意思,好像還有點央求和挑逗的意思。她抬眸看他,就看到他勾魂奪魄的眼睛凝在自己的身上。一下子,她感到被電了似的,渾身酥麻了起來。
他這……絕世妖孽的顏,加上這勾勾的眼神。他,在勾引她啊!
薛長夏趕緊閉眼睛搖頭,淡定,淡定。
“那什麽,你不怕別人知道嗎?”薛長夏趕緊找了個話題說。
“知道什麽?”
“你不怕別人知道我倆的關係嗎?”是他說要裝不認識的。現在倒好,把她帶到這裏來,還讓嫻姐她們看見了。
“隻要你不說,沒人知道。”顧深喝了一口酒說道。
“你放心,我是一定不會說的!”誰願意跟你扯上關係的!等我拿回我的手鏈,一定跟你撇得幹幹淨淨的!
“嗯。”顧深滿意地哼了一聲。
他這麽一“嗯”,薛長夏更加生氣了。也不知道為啥生氣。反正莫名其妙的就是想生他的氣。
“那嫻姐呢?她都看見了。”薛長夏有些沒好氣地說。既然那麽怕她和他攀上關係,為什麽還這麽不小心叫人看見。
“嫻姐不會說。她們也都是我顧家的人。”
“顧家的人?她不是這裏的服務管家嗎?”薛長夏一直以為嫻姐是這度假村某個名宿的服務管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