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她是他的軟綿小寵
第25章 她是他的軟綿小寵
薛長夏氣難消,意難平,扭頭望向窗外。
顧深將她拉過來,摟在懷裏,親了親她的臉頰,溫聲說:“好了,不要在跟我使小性子了。以後,我會好好疼你。”
薛長夏一把推開他,氣道:“我使小性子?顧深,你要是煩我,你大可不必和我結婚。我又沒有非賴著你……”
不容她把話說完,顧深就迅捷的一把把她摟到懷裏,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覆臉上來吻住她的嘴巴。
頃刻,她的鼻間,嘴裏都是她喜歡的他顧深的味道。
老實說,她無法抗拒他的味道,和他的親吻。略略掙紮了一下,就被他吻安生了。
又吻了一會兒,顧深稍稍離唇,柔聲說:“娶你,是我心裏向往的。不許你有任何的懷疑。”
真的嗎,真的是他心中向往的嗎?
薛長夏雖不信,但心裏卻得到了莫大的慰藉。
她聲音有些嚶嚶地問:“那你和周思語又是怎麽一回事?”
“我說過,我和她沒有什麽。我們隻是因為項目上的合作,才有所接觸。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亂想,好嗎?”
“真是合作關係嗎?”
“千真萬確。”
“沒有別的?”
“沒有。”
“沒有騙我?”
“沒有。”
“沒有喜歡她?”
“沒有。”
“沒有……”
顧深截住她的話,笑問:“你有完沒完?”
薛長夏想了想,問道:“你沒有在騙我?”
顧深耐著性子:“沒有。還有問題嗎?”
“有。”薛長夏殷殷切切看著他,“你告訴我,我們為什麽要隱婚?是我不配和你顧大總裁結婚嗎?既然不配,你又幹嘛帶我來登記領證?”
“不是,都不是。”
“那,為什麽呀?”
顧深感到一陣麻煩。為什麽女人總喜歡窮追不舍地問同一個問題。
沒奈何,他隻得說:“不公開,是對你好。”
薛長夏一想,不明白:“對我好?請問,好在哪裏?”
“我說過,在我身邊,你會有危險。”
一說到危險,薛長夏不由擔心起來,皺眉道:“你到底怎麽了?到底遇到了什麽大麻煩。你……你能,能不要這麽嚇我嗎。”
她是真的關心他,好怕他會受傷,不由自主地撫上他的臉。
顧深享受著薛長夏的撫摸,“不用擔心,我會處理。”
一句話就把薛長夏的關心給塑了封,讓她無法繼續對他探知下去。
這種想要接近,卻怎麽也靠近不了的感覺,真心讓人很無力。
薛長夏把手縮了回來,沉著臉瞪著他。
顧深正想要她繼續撫摸下去呢,她忽然縮手,他有些不解:“怎麽了?”
“你什麽都不肯跟我說,還問我‘怎麽了’?”
問了半天,結果還是問了個寂寞。薛長夏很不爽,就要一把推開他。
顧深哪裏容得她推,一手抱緊,一手抬上來捏起她的下巴就吻她的嘴。
再次成為他隨意捏弄的軟綿小寵,薛長夏感到很崩潰。
但沒奈何。
倔強了一會兒,她隻能順著他回應了一番。
不過,在迎合他的時候,她的手伸到了他西裝的口袋中。正要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的手鏈摸回來,忽然一隻大手覆了上來,薛長夏神經一緊,不由張大了眼睛,像做賊似的,心虛的不敢動彈。
奇怪,她隻是想摸回自己的手鏈,幹嘛要心虛呀?
而她的嘴巴仍被顧深綿綿地癡纏著。她感覺了一下,覺得顧深並沒有要追究她偷摸的意思,她這才又放了放心。
顧深將她的手從他的口袋中掏出來,讓她伸到他的西裝內撫著他的腰。
她便配合地沿著他肌肉緊實的腰圍一路探過去,到他的後腰上將他摟著。
他很受用,吻她便吻得更用力更深入了一些。
薛長夏盡力配合著,不讓他察覺到她想要“偷”回自己手鏈的賊心。正估摸著待他投入得更深一些下手時,她忽然意識到,他們這是在車裏,而車前座還有一個高凡呢。
她一下子羞臊起來,一把推開他,嬌嗔道:“你,你怎麽回事。還,還有人在呢。”
她話音未落,就聽到“哧”的聲響,轉臉一看,這個死高凡還真是識趣得很,不聲不響地就把擋板給降下了,還開起了車載輕音樂。
薛長夏愕了。
顧深甚滿意助理的這番體貼的操作。洋洋得意地對女人說:“我們繼續。”
說著,覆臉攫住她的嘴。
“嗚嗚……”可惡,又吻她。呃……不行了,他的吻太上頭了。舒服的讓她渾身酥麻無力。不行,不行,她還有任務呢。
她被他吻了一路。她忍辱負重地承受著,結果,她幾次三番試圖去摸回自己的手鏈,都沒有成功。
她很懷疑,顧深從始至終都知道她的意圖。但,就是搞不過他。她很挫敗。
從雨巷島回到摩都,天色已晚。
高凡將車子駕到一處,停了。
因為到了飯點,已經饑腸轆轆的薛長夏以為車子是停在了某個飯店門口,結果車燈一照,卻是在一個空曠的公園裏。
薛長夏很納悶,正要問一句,話語將到嘴邊,卻看見車前方那諾大花壇的邊上坐著一個人,正是顧深的緋聞女友周思語。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雖然薛長夏自認為自己此刻並沒有到這份上,但看見周思語的一刹那,她還是詫然地將目光投到了顧深的身上。
顧深沒有看她,而是凝著眉直直地看著前方的周思語,神情還很嚴肅,還些微地帶了絲關切之意。
薛長夏心裏不舒服,問道:“顧深,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顧深沒有回答她,冷冷命道:“你留在車裏。”
說著,他不顧她,推開車門下車,徑直向周思語走去。
這顧深,永遠都是這副不鳥人的霸道腔調,真是恨死人了!
薛長夏惱恨地砸了一下椅靠,但趕緊扭過身來,目光追隨過去,看他怎樣。
那周思語,涼涼地坐在那兒,耷拉著一個腦袋,一副蔫啦叭嘰的頹喪樣貌,仿佛受到了什麽嚴重的打擊似的。
她看見顧深走來,騰得一下站起來,那振奮的模樣,哪裏還有半絲先前那份頹敗的樣式。簡直牛氣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