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哪裏痛,我幫你揉揉
第23章 哪裏痛,我幫你揉揉
顧深再次看了看她腕上的手鏈,想找出差錯來,可是怎麽看,那搭扣上刻得都是“G.Ling”。不是二叔顧宗泠,還會有誰。
見顧深隻是摩挲著她的手腕若有所思的樣子,薛長夏問道:“你在想什麽?”
顧深沉吟著,說:“你媽媽除了告訴你手鏈能夠讓你找到那個人,還說別的什麽了嗎?”有沒有告訴你婚約的事?
薛長夏想了想,搖頭說:“沒有了。”
顧深略略鬆了一口氣。果然她毫不知情。
現在,她薛長夏是他顧深的女人,也永遠隻能是他顧深的女人。
“之前都不戴,以後也別戴了。”顧深淡淡道。
他不想事情變得複雜。所以,他們最好不要相認。
薛長夏不願意:“那怎麽行。之前不戴,是因為沒到時候。我媽說過的,我滿18周歲就可以戴了。”
“你是不是非得不聽我的話。”
薛長夏委屈和不解:“你幹嘛非要我聽你的話呀?還有,你幹嘛非不讓我戴啊?”
“因為……”顧深抱住她翻了個身,壓在身下,“不是我送的,我不喜歡。”
“你……”
薛長夏話未說出口,嘴巴就遭受了他嘴唇的封堵。
吻了吻,顧深問她:“說,你摘不摘?”
望著他蓄滿了邪魅情緒的雙眸,薛長夏笑著搖頭:“不摘。”
話音甫落,他就用力聳了一下身,還問她:“摘不摘?摘不摘?”
薛長夏低哼一聲,倔強地笑說:“不摘,不摘,就不摘。啊……”
“不摘”的後果便是被他無窮無盡地折騰。
第二天,薛長夏還在睡夢中,耳邊就響起了男人沉沉的嗓音。
“夏夏,起床了……”
薛長夏張了張眼,看見是顧深,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顧深寵溺一笑,咬著她的耳朵輕喚:“時候不早,該起床了。”
薛長夏睡意甚濃,起不來,嚶嚀地哼一聲,跟著身子朝裏一翻,準備繼續睡,可是翻身時卻感覺渾身上下哪裏都痛,像是被某人剝筋拆骨了似的。
她不禁蹙眉唏噓:“哎呀,痛,痛,痛。”
顧深湊過來,關切:“哪裏痛?”
薛長夏又翻過身來,幽怨的小眼神望著他:“我哪裏痛,你會不知道?”
顧深瞬間了然,卻笑著裝糊塗:“哪裏痛,我幫你揉揉。”
說著,大手就伸到了被子裏,摸上她的肚子。
薛長夏趕緊握住他的手,搖頭說:“我不痛了。我隻求你,再讓我睡一會兒,行嗎?”
顧深柔聲哄道:“不行,已經很晚了。再不去民政局,民政局就要下班了。”
“民政局?”
薛長夏心裏澎湃了一下。
“是,民政局。快起來,我們去登記結婚。”
薛長夏慵慵懶懶地從被窩裏爬起來,表麵上裝的一副漫不經心,心上幾分喜悅幾分疑惑在交織打架。
他真的願意和她登記結婚嗎?
她怎麽那麽不敢相信呢。
懷著這份喜憂參半的心情,薛長夏胡亂地把自己給洗刷了。
然而,在她照鏡子,看見脖頸上布滿的紫紅色印記時,她有點點驚嚇到。伸手摸了摸這些一時半刻都消不下去的吻痕,回想著顧深每一下的觸摸,她感到很甜蜜,很幸福。
這一刻,她真心想:但願他是真的。
收拾了一下,薛長夏就跟著顧深出了門。
到了民政局,直到她手握兩本紅本本時,她才徹底從恍恍惚惚中驚喜過來。
真的,紅本本是真的,他也是真的。都是真的。
薛長夏站在大廳裏,抑製不住心內的喜悅,仰望頭頂,心內殷殷告訴:“媽媽,我結婚了。您看見了嗎?您不想讓我替你報仇,不想讓我對你的死過於執著,希望我像普通人那樣,過得幸福快樂。媽媽,我答應你的,我做到了。現在,我很幸福。您安心。”
稟告完,薛長夏將眼裏的淚花斂去,抬眼看見門外的顧深,心頭又是溫暖一漾。她疾步朝他走去,本想從背後將他抱住,可沒等到走到他跟前,她就頓住了腳步。
高凡正在跟顧深匯報著什麽,神情嚴肅而又焦急,好像發生了什麽挺嚴重的事情似的。但當他看見薛長夏後,便立刻不言語了。
顧深注意到高凡的反應,回過頭來,看見薛長夏,眉目間那抹憂慮,即刻斂了起來。
薛長夏敏銳地捕捉到他這一微妙的變化,心上微感不快。
怎麽了,不就是周思語不知跑哪兒去了嗎。有什麽不可告人的。
饒是高凡將聲音壓得很低,還是被聽力極佳的薛長夏給聽見了。
“怎麽了?”薛長夏忍住情緒,轉而微笑著看著他。
“沒什麽。”顧深淡淡地說,“走吧,回去。”
說完,他提步走了。
好一個“沒什麽”。
薛長夏快走兩步跟上:“剛剛我都聽見了。周思語她怎麽了?”
她差點忘了,他顧深和周思語是有傳出聯姻消息的人呐。
顧深停步,望著前方,眉目深鎖。
看著他不想說話的樣子,薛長夏心裏愈發不快。盡力忍住,她問:“你和周思語是什麽關係?我聽說,你們好像要聯姻啊。”
“夏夏,”顧深沉吟著,說:“我們登記結婚的事,你暫時……不要公開。”
毫不客氣的說,當薛長夏聽到顧深的這句話時,懵了一下。不是在討論周思語的事嗎,怎麽忽然轉移話題。而且還……
反應過來,薛長夏的心頭跟著轟然了一下,笑著問:“不要公開,什麽意思?”
她又揣摩了一下,補充道:“是不可以對外人說,是嗎?是……就隻有我們倆知道的那種的不公開,是嗎?”
她希望她聽到的回答是“不是”。可是顧深投過來的眼神已說明一切。他神色不變:“我說的很清楚,暫時不公開。”
是,他說得很清楚。她也聽得很清楚。可是她不明白,他倆結個婚,有那麽見不得人嗎?
“不公開……隱婚,是吧。”薛長夏抑製了一下情緒,“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沒有理由。暫時就這樣。”顧深簡短道。語氣堅定,不容反駁。
“是因為周思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