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危難時刻方顯本色(中
趙嶽縱觀曆史,了解曆史上的韓世忠,早向大哥特意說明了情況,要大哥好好影響調教一番,讓韓世忠能變得更完美出色些,避免韓世忠日後獨當一麵在最緊要關頭卻再犯下大錯。
韓世忠不知道趙嶽的心思,卻清楚城中惡幫少則幾十人,多的甚至上千人,但那又怎樣?
哈哈大笑幾聲,韓世忠大喝道:“灑家在槍林箭雨千軍萬馬中廝殺不知多少回了,西賊悍將的腦袋,灑家不知砍了多少,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地痞鳥人也敢挑戰爺爺虎威?”
都不屑動刀槍,馬鞭揮舞如靈蛇,閃電般出擊,抽得三地痞眨眼又是臉破血流慘嚎連連。
奈何不得這個丘八,反而再吃一次大虧,三漢子倉皇退縮。
為首者強忍劇痛掏出個哨子鼓腮幫子按一定韻律猛吹了幾下,放下後惡狠狠盯著韓世忠陰聲道:“賤人,這裏是真定府,是爺爺的地盤。別以為自己是西軍,爺爺就不敢收拾你。”
韓世忠聽他挨了打還敢嘴硬的一口一個爺爺,又閃眼看到從各處鑽出不少拿刀持棒的漢子,看這架勢是想圍攻要他的命,這次是真怒了。
雙腿輕輕一夾戰馬。熟悉主人的戰馬立即追上三地痞。韓世忠狠狠揮鞭猛抽。
三地痞萬沒想到這個小兵如此膽大,看到他們這麽多幫手來了居然敢不逃反追打他們,被戰馬凶猛一衝慌亂中措手不及,被韓世忠抽得連連中鞭子慘叫。
韓世忠怒喝:“堂堂西軍中尚沒人敢,你敢稱是灑家爺爺?既有眼無珠,幹脆瞎得好。”
為首漢子眼睛當先被抽瞎一隻,另一隻疼痛發蒙似乎也不大好使了。
另兩個被打得臉再破相升級皮開肉綻,抱頭鼠竄,逃進附近房子中才逃過了毒打。隻那為首惡漢眼睛不得勁,看不清應該逃哪躲避,無頭蒼蠅般在一鞭接一鞭的凶狠抽打中嚎叫著亂竄。
圍觀的大宋觀眾一個個遠遠瞧著。看到往日威風霸道不可一世的惡霸們如此悲慘,無不感覺痛快淋漓。
真解氣呀!
這小兵真有膽子有本事,輕易就整治了三個混蛋,可惜好人再英雄終歸勢弱,必定遭殃。
遭殃?
韓世忠可沒這個自覺。
就算沒有滄趙撐腰,他潑韓五也不會在此被拿住栽跟頭。
西賊鐵騎大軍,老子都不知闖進殺出幾回了。這些烏合之眾再凶狠又能把老子怎樣?
韓世忠麵對眾歹徒不但不懼,反而如聞到血腥味的饑餓猛虎。全身的機能都亢奮起來,象往日在戰場上麵對西賊一樣進入應戰狀態。
這時那幫最先增援的地痞凶徒怒罵呼喝著紛紛圍了上來,揮舞刀棒逼近。
“卑賤武夫敢在爺爺們地盤耍威風鬧事,找死。”
“死丘八敢打俺們豹爺,今不把你捅上百八個窟窿閹了你死得難看無比,再扒光了你吊樹上示眾,你就不知俺們城南猛虎幫的厲害。”
亂哄哄的牛B辱罵恐嚇聲不斷。地痞歹徒們一個個眼裏閃著虐人傷人尋找刺激痛快的**。
圍觀的被這股凶殘勢力的衝天囂張氣焰一逼,不是趕緊縮房子裏偷看,就是躲得更遠了。
馬上的姑娘咬著嘴唇。臉上是驚慌卻更多的是焦急。
“英雄,他們人多勢眾,個個是亡命之徒。你猛虎不敵群狼,放下奴家趕緊殺出去吧。”
韓世忠聽到這話,心裏一暖,對這個貧寒卻勇敢又有文化的姑娘的好感越發多了。
維護的心更堅定。
韓世忠豪氣衝天大笑一聲道:“姑娘,此地無王法。俺韓五當回王法。咱們要和這夥毛賊開戰了。你抱緊點坐穩了千萬別掉下馬去。且看俺老韓單人獨騎如何殺得他們屁滾尿流。”
大姑娘呆了一下,心想: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卻一橫心趕緊懂事地抱緊韓世忠的虎腰。
她不想落入地痞歹徒之手被糟蹋摧殘,不想死,也不能死在這。家裏還有爹娘需要她。
這個呆猛小兵一身汗味,但愛幹淨的大姑娘此刻卻覺得並不難聞,心裏隻感到一陣踏實。
韓世忠感覺腰一緊後背一暖。兩個鼓鼓的肉饅頭抵得他好舒服,一股好聞的處子幽香讓他心曠神怡精神越發振奮。
原來這才叫女人,這才是真正的女人。
韓世忠象大宋其他軍士一樣用那點可憐的軍餉在風流館風流過,早知女人滋味,卻今日才懂得原來女人和女人有大不同。有些女人是值得珍惜愛護的。
一股從未有過的特殊激情從心底湧起,在全身激蕩。他摘弓在手,轉瞬間就射出三箭。
一箭一咽喉。三箭收三命。
衝在最前麵的其中三個最凶殘或者最想出風頭立萬的歹徒應聲倒地,嚇得其他惡徒前奔的腳步一滯。縮在後麵跟著呐喊助威充數壯聲勢的那些地痞更嚇得不由自主低頭彎腰向後一縮。
韓世忠打老了仗,非常清楚戰場先發製人先奪聲勢的重要性。
他一上來就下了死手。
麵對這麽多好比山賊強盜的凶殘歹徒,他獨自一人應戰,想自保還要保護身後的姑娘,絕不能心懷半點猶豫手軟。必須下狠手以震對手之膽,懼其心,動搖其誌。
至於殺了人闖出大禍,眼下是顧不得考慮後果了。
老子是殺惡徒救良善自保,你們這些人渣再有靠山,官府也不能拿我要我的命。罪過最大不過是充軍發配。老子本就是官職被剝幹淨的兵,還怕充軍?
光棍本色一亮,滿身英雄氣越發強大。
韓世忠大喝道:“老子是韓世忠,澶州文成侯手下大將,今天護這姑娘是護定了。哪些個不怕死,你隻管上來試試老子的本事如何?”
呼喝間又是連珠三箭射出,這次沒要命,卻穿透三個凶徒持刀的手腕廢了三隻隻手。
強勁精準的箭術讓剛才還想仗著人多勢眾取利的惡徒們畏懼猶豫不決的心頓時崩潰,忽啦啦都跑了。但不是真逃走,而是紛紛去強搶周圍居民家的鍋蓋等類似盾牌的東西護身,顯然仍想恃眾報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