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戰鬥開始
後麵這幾日,聖王朝所有派遣出來的,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圍攻的大軍,都可謂是叫苦連天人仰馬翻,同樣都是連敵人的模樣也沒看到的時候就被打得措手不及。
除了人為設計的陷阱以外,動物們也都沒閑著。
不是一群烏鴉鋪天蓋地哇哇大叫的過來落他們一身便便,就是一群半死不活的蒼蠅歪歪扭扭的飛著嗡嗡嗡的糊了一身,要麽就是一群耗子蹭蹭蹭順著褲腿子鑽進去各種撕咬……
來來回回,差不多也給身在紫雲國的三個大國勢力更加寬限了半個月的準備時間,人人都知道,這小門小路玩不了太久,損傷敵人一部分就算是他們賺了。
但是真正的戰鬥還不曾開始,死亡,戰爭,絕望,廝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仍然是必不可少的一個過程。
無法抗拒,無法製止,隻能拚盡渾身力氣使盡渾身解數的爭取打敗聖王朝攻來的軍隊減少傷亡。
慕容傲和上官晴,蘇凱風,慕容澈等精英都是各自帶著一隻隊伍守護著不同的城池,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血腥的廝殺。
而上官晴身邊,那些平日裏沒有什麽正調的女人們也都一個個正經了,起來準備著後備的救援工作,土匪糙漢子們充當情報員密集的往來於各個城池之中。
一切準備就緒。
西蜀國兵力也已到達,明月國和大幽國兵力仍在商討,百姓們雖然對於戰爭格外的膽戰心驚,但是為了他們的未來,也都毫不含糊的隨之緊張兮兮的蓄勢待發。
大戰,已經猛烈打響。
距離聖王朝最近的紫雲國,已經完全陷入了戰亂之中,民不聊生慘不忍睹,戰火連天,大部分柔弱百姓都被轉移到了暫時比較安全的瀚海國境內,唯有一部分身強力壯的還留下來繼續打下手。
紫雲邊境一座城池,正是慕容傲帶兵守護。
夜色般濃黑的墨錦長袍,服貼於慕容傲矯健的身軀上。
他負手而立,高大挺秀的身姿穩穩的矗立在高聳的城樓之上,氣勢凜然,脊背挺直,身姿霸道挺拔,任由冷風吹動著墨發浮動,任憑衣袍隨風獵獵作響,一直冷眼觀望著下方的戰況。
城內,是寥寥無幾卻戰鬥力強悍蓄勢待發的聯盟國大軍,紫雲的,韓海的,西蜀的甚至還有王府和妖凰殿勢力……
哪怕是沒見識過慕容傲的殺場威嚴,卻也因為那神乎其神的傳說讓他們心中的戰神形象威嚴地屹立。
有堂堂戰神慕容傲的帶領,每一個士兵臉上都是透著格外的豪氣衝天。
沒有畏懼,沒有退縮,沒有驚悚,有的,隻是無邊無際的鬥誌昂揚,是相信自己能夠擊退聖王朝大軍得到得到創新一片的新天下的豪氣!
城外,是一望無際密密麻麻的聖王朝大軍,他們凶神惡煞麵露凶光,以一名孔武有力的將軍打頭,威嚴的跨坐在馬匹上,那大肥屁股差點沒把馬給坐死。
對方的人數雖多,卻遲遲僵持著不曾攻城,或者說,是不敢。
“將軍,怎麽辦,是慕容傲!”
城門外一個士兵哆哆嗦嗦的看著前方身子也隱約有些顫抖的將軍,扶了扶頭上因為身子顫抖已經歪了的帽子,臉色已經慘白如紙。
將軍掃了一眼都快嚇尿了的慫蛋包士兵,自認為凶神惡煞實際上慫氣衝天的回頭瞪了一眼:“廢物!有太子殿下和毒九命在,怕什麽慕容傲!?!”
這麽一句話雖然如此說著,但是後方的士兵也都從將軍的臉色和顫抖之中聽出來了,哪怕是將軍麵對著那個神話慕容傲也都是格外沒有底氣的。
誰人不知道慕容傲的威名在外?
八歲上戰場麵對著凶神惡煞的敵軍沒有半死怯懦反而鎮定的可怕,僅僅一日便讓紫雲將軍心服口服甘願跟隨在這麽一個屁孩身後任由他領導指揮打退敵軍!
若是傳言有誤,那麽世人見識到慕容傲的那一刻豈會汗毛聳立?
豈會被百姓們如此擁護愛戴?
又豈會如此的泰山崩於前而麵色不改?
又豈會在此刻僅僅帶著三千將士麵對著他們這三萬大軍也仍然不會退縮反而讓他們三萬人馬紛紛腿軟?
一眼嚇退千軍萬馬,一聲喝退百萬雄師,恐怕都絕不誇張。
這不都是慕容傲他長年累月在軍隊之中曆練廝殺摸爬滾打而生成的麽!
那種哪怕不見其人也仍舊能夠感受得到那股令人心悸的氣勢!
那頂天立地宛若遠古魔神一般讓人伏跪的氣質,黑暗,驚悚,撒旦,嗜血,讓人不敢逼視麽,讓人不敢挑戰!
北風呼嘯,大片大片的雪花席卷過高聳的城牆,落在城牆內外三萬三千多人馬的身上,點綴著這肅殺而又生冷的場麵。
慕容傲仍然不動如鍾的矗立在城牆上。
城牆內外,安靜到了極致也詭異到了極致,唯有那唯一一個沒有身著鎧甲的男人渾身黑袍迎風獵獵作響,仿佛更為他平增了幾分不容抗拒的王者之氣。
砰砰!
砰砰!
萬千將士仿佛都聽到了自己狂躁不安的心跳聲,好似心都蹦到了嗓子眼死活都吞不下去,更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時,慕容傲動了。
他冰冷的刀削斧刻的容顏之上浮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意,漆黑冷漠的鷹眸略過一抹嗜血的寒芒,讓對麵的士兵差點沒嚇尿褲子!
這一笑還不如不笑呢!一笑更嚇人!
天雷和地一地二相互對視了一眼,縱身一躍,也隨之飛躍到了城牆之上。
三人都退去了往日在上官晴麵前那大馬猴兒似的嬉皮笑臉,此刻的他們,就宛若曾經冰冷無情的幽王府暗衛,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讓人心悸。
“弓箭,準備!”
三個人十分默契的大喝出聲,霎時間!
剛才還空蕩蕩的城牆瞬間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弓箭,冰冷的劍鋒在日光之下閃耀著森森寒芒,讓對麵三萬大軍更是不由自主的心悸。
那劍鋒,紛紛對準了城牆下方打頭一群人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