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上官晴不見了
和一開始得到地藏門黑袍的戰略一樣,勾搭一個群毆一個,群毆一個死一個,死一個扒一個,屍體全都偷摸存起來。
扒下來的衣服全都給了宮墨他們,拿著到地藏門去如法炮製,把地藏門的人揍死以後,將其中幾個屍體換上天山之中男人的衣服,橫七豎八的擺在地藏門的門口。
嘖嘖,這生動形象讓人浮現連篇的現場,就是軒轅寒想不怒火中燒想不暴跳如雷都絕對沒有可能。
一群土匪們聊的熱火朝天的,勾肩搭背哼著不知名的被上官晴從小耳濡目染淩虐耳朵而學會的粗獷又猥瑣的小曲兒回紫雲去。
而天山那裏,也的確是讓軒轅寒暴跳如雷的,一掌一掌惡狠狠的打在地藏門的牆壁上,恨不能把地藏門這土房子給扒了!
這該死的沐婉婉,得寸進尺甚至一點也不知道收斂,他沒有趕她出聖王朝,可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趁著夜晚夜襲地藏門!
既然她不怕上頭的怪罪,他軒轅寒有何畏懼?
同樣,和沐婉婉一樣帶上地藏門的人怒氣衝衝的就朝著天山的方向殺了過去,而藏在地藏門附近的宮墨等人也是笑了個四仰八叉底兒朝天。
包括地藏門的手下也從一開始的生無可戀懷疑人生到了現在的滿眼精光猥瑣十足,似乎還帶著幾分意猶未盡欲求不滿,也不得不在宮墨威逼利誘之下往回走。
*
聖王朝,夢雲軒。
咣當——
啪啦——
彭——
一道一道尖銳的聲音此起彼伏,從向來安靜的夢雲軒中傳出,就連住在夢雲軒周邊不遠的人也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翻來覆去,一聲聲都好像敲擊在他們心口上似的,尤其是在這深夜之中更是讓人難以平複躁動的心跳,難以入睡。
夢雲軒外,守著好幾個丫鬟,麵麵相覷。
在這漆黑並伴隨著詭異風聲的寒冬夜裏,屋子裏麵每響動一聲,都讓她們的身子就緊跟著顫抖一下,幾個丫鬟的臉色已然嚇得刷白毫無血色。
“怎麽辦!她這是怎麽了呀!?”丫鬟縮著脖子快哭了,小聲地和旁邊另外一個丫環竊竊私語著。
“我也不知道!雲夢小姐不是一直都安靜婉約,從來沒有這樣大發脾氣過啊!”另一個小丫鬟都快抖得坐地上了,還順著緊閉的門往裏麵看了看。
“我聽伺候太子妃的人說,太子妃生氣的時候都是大罵大喊大叫的,可是雲夢小姐這一點也不像啊!”
“那怎麽辦啊!雲夢小姐被太子殿下吩咐可不許怠慢,現在可能……現在可能咱們喚她也不會給咱們開門的!”
“管她呢!”小丫鬟好像鼓足了一把氣,目光堅定而帶著幾分怯懦的看著這扇門:“聽雲夢小姐的聲音不像是在發脾氣,咱們進去看看,可別是出了什麽事!
小丫鬟說完,一大段衝刺猛地撞開了夢雲軒的房門,直勾勾的摔了一個大馬趴匍匐在地上。
“雲夢小姐,奴婢不是故意闖進來的!奴婢擔心雲夢小姐!”
小丫環跪在那說完了,沒有聽到半點的聲音,花瓶椅子等東西破碎的聲音也消散了,反而隱約幾道粗重的喘息聲音傳來。
小丫鬟害怕的回頭看了一眼門外的丫鬟,發現她們都是臉色慘白的看著房間,瞳孔猛然瞪大好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似的。
她身子一顫,也緊跟著門外的丫鬟視線看了過去,忽然一聲尖叫:“啊!!雲夢小姐,雲夢小姐你怎麽了!”
她連滾帶爬的過去,看著躺倒在地上瞳孔瞪得好像要奪眶而出似的雲夢,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雲夢一聲一聲的喘息著,隻能看到麵前那張哭的梨花帶雨不知所措的臉卻硬是沒辦法發出半點的聲音。
忽然臉色在一度急劇地變白!那頭痛的感覺又來了!
雲夢渾身痙攣,頭疼欲裂,疼得滿地打滾兒眼球突出,皮膚上好像有一道黑影蠕動來蠕動去,卻死活也無法破開表皮出來。
丫鬟們何時見識過這等場麵,直接嚇得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雲夢仿佛痛的忘記了今夕是何年,眼前是一片黑暗,大腦是一片空白根本不受她自己的控製。
腦袋裏麵時不時的閃現出一張醜惡的嘴臉強迫著她做一切一切違背他意願的事情,最後疼痛愕然而止,瞳孔猛然一縮其間一道暗芒乍現,滿身大汗淋漓的倒了下去。
*
次日,慕容傲再一次回到王府的時候,又是到了深夜。
他微微揚著唇,似乎是得到了什麽好消息一般,正迫不及待的朝著醉晴軒的方向走著想要告訴上官晴這個定會讓她眉開眼笑的事情。
然而,推開房門,房間卻空空如也。
房間裏麵仿佛縈繞著一股極為熱烈的氣息揮之不去,其中摻雜著淡淡清香,分明上官晴是剛走沒多久。
她重傷未愈,能去哪?
慕容傲頓時急得團團轉,立馬召集了整個王府的所有人去尋找,他也沒閑著,整個王府上上下下基本上都翻了個底兒朝天,卻始終沒有得到找到了上官晴的消息。
一拳狠狠的打在了醉晴軒外的牆壁上,手背瞬間溢出了猩紅的血,陰鷙的鷹眸之中略過一抹嗜血的寒意和無盡的自責。
又是他,又是他沒保護好小狐狸。
這一次,居然讓她丟了!
這時,地二急匆匆的趕來,單膝跪地:“王,找到王妃了!”
慕容傲頓時渾身一顫,犀利的眼眸直接盯向了地二:“在哪?!”
“就在王府最西側的角落裏!不過……王妃她……”地二說著,忽然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他看到的王妃實在太過於陌生,陌生到地二幾乎不認得了。
他從來沒見過那樣的王妃!
地二想了半天,一臉便秘似的糾結終於組織好了語言,似乎是下了什麽勇氣似的堅定的抬頭開口:“王妃她……”
呼——
寒風凜冽的吹過,帶動著幾條小樹葉自單膝跪地的地二身後吹過,帶著無盡的孤獨寂寥,仿佛有人拿著個二胡在地二後頭慢慢悠悠的拉著……
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