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打架就打架,把人抱懷裏幹什
“啊,霍九爺,霍九爺!真人比財經頻道上看到的更好看!”
“沒有想到居然在機場碰到九爺,好幸運好幸福,我前天去霍氏集團大樓下蹲了三個多小時都沒有碰到,現在居然在這裏碰到。”
“九爺在這裏做什麽?”
“不知道誒。”頓了頓,“咦,九爺對麵的人是誰?是江心兒?”
“江心兒?江心兒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一開始認出白辛言的人給同伴講解,“江心兒就是九爺的太太嘛,五年前火過一陣,後麵就沒有出現在娛樂圈了,人家嫁給九爺,進娛樂圈也是隨便玩玩,後麵應該是退圈了,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這裏同時看到九爺和心兒……”
“可是……”另一道聲音小小聲地說,“我剛微博還見說狗仔隊在九爺的府邸蹲守拍到小太太,怎麽又來了臨市?”
給同伴講解的那個人:“……哎呀誰知道呢,我隻看帥男人。”
周圍窸窸窣窣講話聲音太多太雜,白辛言並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講什麽。
她倒是聽見阿夫跟霍胤堯說換個地方說。
內心是拒絕的。
換個地方說她進去無所謂。
現在小包子和愛麗莎都已經到了機場,離回z國就特麽差個過安檢的距離,她能放棄?
答案顯然是不能。
她看見男人深邃眼眸看向她,在他開腔之前,她先開了口:“九爺,我們就不用換地方說了吧,這樣,我登機時間快到了,我先回去,到了明天給您打電話,在電話裏,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可以吧?”
男人聲線淡漠:“不可以。”
白辛言:“……”
馬的,拒絕得這麽快,真的有考慮?
白辛言張了張嫩嫩粉唇,要繼續說的話還沒出口,就聽到男人清越聲線冷冷道:“你現在可以選擇是乖乖跟我走,還是我壓著你回去?”
白辛言:“……”
這兩個選擇有差別?
白辛言惱了,她氣鼓鼓地說:“姓霍的,你別欺人太甚!”
畢竟是出來旅遊,她是不想在a國惹出事情。
所以她願意和這位蕭九爺好好說話。
但是這好好說話,不代表她會一而再再而三好脾氣的退讓,能成為他現在對她這麽霸道給二選一的資本。
什麽選擇乖乖跟她走,還是讓她押著回去?
她偏不選!
白辛言微微抬起圓潤優美的下巴,她看著霍胤堯,小語氣強硬地說:“我不會跟你走,你也別想押著我走。”
霍胤堯眸色一深,湛黑眼眸倒映出女孩兒圓圓小臉蛋,這麽倔強硬氣小模樣,讓人想要抱在懷裏狠狠疼愛。
他微微勾了勾薄唇,道:“太太,別鬧!”
白辛言氣急,這個男人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嗎?
什麽她鬧?
明明今天就是他一直在亂七八糟糾纏,怎麽就成了她在鬧。
混賬老男人。
這時,機場大廳響起語音廣播,飛往z國的航班登機時間到了。
愛麗莎聽到廣播拉了拉白辛言,說:“歡,現在是個什麽樣的情況?我不太明白,當然,我不是非要明白,我是說已經開始登機了,我們必須要馬上走了!”
“嗯,愛麗莎,我知道。”白辛言轉頭回了愛麗莎一句。
又抬頭,亮晶晶的水眸看著男人,男人長得太好看,她是盯著瞧的:
“九爺,飛機已經要起飛,我跟我朋友就先走了,今天您奇奇怪怪的事情我不計較,您也別再折騰了。”
她這樣,夠大人有大量了吧。
還是男人臉太好看,哎,她顏控沒救了。
白辛言說完,小身板轉身,對愛麗莎說:“走吧。”
話說完,白辛言拉著小包子往登機口去,然而剛走出兩步,男人修長的大手就伸了過來,要摁住她纖細的肩膀。
他要留下她。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她的肩膀時,白辛言卻好像察覺了,她猛地轉身,一隻小白手緊握成拳,猛地往男人的胸口砸去。
她的速度又急又快,小小的拳頭仿佛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砸向霍胤堯。
“九爺!”旁邊的阿夫一看不好,大叫出聲。
霍胤堯察覺到拳頭砸來,這小拳頭這麽快的速度,就算他再怎麽躲,也不可能避開。
避不開,他索性不避,男人往後猛地退了一步,另外一隻大手抬起五指張開硬生生接下這沉重的一拳。
砰——
隻聽得一聲拳頭碰掌的撞擊,發出巨大聲響。
霍胤堯微微皺眉,這丫頭這些年被封澤陽訓練過,她的力道超出他的想象,接下拳頭他的整個手臂都被震麻了。
不過,她出拳,倒是遂了他的意。
霍胤堯仿佛沒有感受到掌心傳來的痛感,男人寬厚大掌一握,把她的小小拳頭握在掌心中。
“傻太太!”
他的掌心粗糙有薄薄的繭,又很溫暖,抓著她小拳頭的手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被拉著跌入他的結實堅硬胸口,他一手摟著她的腰,另外一隻好看大手緊緊抓著她會作亂的小白手。
幾乎把她禁錮住了。
“你,你放開……”
她氣急敗壞要從他懷裏掙脫,好好動手就動手,她沒想到他會忽然用這種耍流氓的招式。
話還沒說完,被男人清越聲線帶笑打斷:“抓到你了!”
白辛言怔愣。
心跳,好像一瞬間失序加速。
真的是要瘋了,今天碰到這個男人,怎麽奇怪感覺一直冒出來。
“哇!”這時,周圍圍觀人群發出一陣驚歎聲。
顯然是瞧見剛才官熙對九爺出手,卻反被九爺抱著的舉動,刺激得興奮了。
“哇,這是突然怎麽了?在打架嗎?”
“不是啊,明顯就是在調情嘛,你聽到九爺那句話了嗎?抓到你了,好浪漫!”
“咦,真的不是在打架嗎?”
“不是不是,估計是九爺和這個女孩兒增進感情的情趣嘛。”
去你媽的調情!
這特喵的就是在打架!
雪白貝齒咬著下唇,白辛言臉兒有些發燙,是惱的。
她想要從他懷裏掙脫,但男人現在抱她抱得這麽緊,她動彈不得。
“姓霍的,你……你放開我!”她咬牙切齒。
男人現在把人擁在懷裏,哪裏會放。
他勾了勾唇,心情不錯地道:“不放。”
白辛言:“……”
她從來沒有這樣無計可施的感覺。
你說打架就打架,這樣把人死死抱懷裏算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