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太太,你覺得我傻?
他說:“哦,沒事的,小太太,九爺就是在之前結識了一位朋友,這位朋友九爺挺看重的,今天是他們認識的日子。”
一位朋友?霍胤堯挺看重的?
白辛言兩隻水汪汪大眼睛眨巴眨巴,要問什麽。
然而,小嘴兒剛剛張開,向管家恰時開口,說:“小太太!九爺喝了酒,您今晚留心著點兒,他身子不太好!”
“你知道九爺喝酒了?”
白辛言剛剛要問什麽被向管家打斷,這次向管家講話,她趕忙抓住重點問。
“是啊,小太太,九爺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小酌一杯!不會太多,不過您也得千萬留心著!”
向管家生怕白辛言不用心,囑咐又囑咐:“九爺喝完酒就會抽煙,抽得凶,顧醫生最近打了好幾次電話,讓勸著九爺不要九爺抽煙。”
“哦!好!我知道了。”
白辛言乖巧的應聲,大眼睛在向管家臉上掃尋,小心思一直在動。
剛剛她要問向管家說的九爺看重的朋友是誰,向管家卻提前開口,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明顯是不想讓她問!
到底怎麽回事?霍胤堯的朋友到底是誰?
印象中,霍胤堯身邊最信任的朋友隻有瞿司承和邢易天兩個。
這兩人……值得讓霍胤堯記著相識的日子?
白辛言正琢磨著,這個時候,門外響起車子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接著,一束刺眼的燈光,射過來。
白辛言本能的眯眼看過去,看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從門外拐進來。
“小太太,是九爺回來了!”向管家看著小心思一直動的小太太,講了一句,就提起步子要去迎門口迎霍胤堯。
白辛言收了心思,也提步跟上去。
來到勞斯萊斯幻影車前,這時,阿夫已經提前下車來,正扶著霍胤堯下車。
白辛言小白爪子伸了伸,要去幫忙。
然而,爪子剛伸出去,一隻灼熱的大手猛地扣住她的腕子。
還沒反應過來,那隻大手就把她拉到男人的懷中。
“呃!”
白辛言被猛地拉扯,沒有防備,小腦袋咚的一下,撞上男人結實的胸膛。
挺疼的,忍不住悶悶的哼了一聲。
小手抬起一邊揉額頭,一邊看向霍胤堯。
此時的霍胤堯冷峻的麵龐上,微微泛著紅。
他本來皮膚就很白,此時因飲酒泛起的紅,讓他看上去有了那麽一點誘人。
一雙俊冷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眼底是一抹柔色,呼吸間有淡淡的酒香散發出來。
霍胤堯大手圈著白辛言柔軟的腰身,極力的把她往自己身邊箍,清冷眉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小臉兒。
“不慪氣了?嗯?”低醇的嗓音含著幾分醉意。
放在女孩子身上的手加大力度。
這幾天,他的小太太一直因為他幹涉她工作的事情,還慪著氣。
一天到晚見不到人,見到也不說幾句話。
他心裏不舒服。
白辛言剛伸手就被人扯住,這會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箍住。
本能的反抗。
但是,她越反抗,男人就更加用力的箍著她的腰身。
白辛言小蠻腰被捏的生疼,小臉兒微微擰巴,嘴角哼哼唧唧:“霍胤堯……你幹什麽?你弄疼我了!”
講著話,白辛言還不忘用小手,用力去扯男人的大手。
但是男女力量懸殊,即便她再怎麽用力,男人大手依舊箍在身上。
“疼?”
男人聽到女孩子哼哼唧唧講疼這個字眼,心裏一熱,但仍舊冷著眉眼嗬斥:“不許講這個字!”
這個字對於男人而言,是挑逗。
霍胤堯一邊嗬斥,又一邊用力捏了一把女孩子的小細腰。
白辛言沒有見過喝酒後的霍胤堯,不知道霍胤堯喝完酒到底什麽樣,但是看現在這樣,感覺霍胤堯絕對是酒後失德的一批。
氣得小臉兒鼓鼓,瞪著大眼睛,嚷嚷:“霍胤堯,你你幹什麽啊,別耍酒瘋!”
“耍酒瘋?”男人帶了溫度的眉眼一挑,半晌來一句:“我耍又怎樣?還繼續跟我慪氣?”
“什麽慪氣?霍胤堯你快點兒鬆手,我疼!”白辛言嚷嚷著,還有小手拍用力打腰間有力的手臂:
“我跟你講,你繼續要耍酒瘋我……”
“怎樣?”
男人看著身前皺著小眉頭,扭來扭去的小女人,心頭的邪火猛地竄了起來。
小女人這動做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他是個男人,麵對自己的小太太這般動作,根本不可能沒反應。
眉眼間的情緒更甚:“我耍酒瘋你能怎樣?”
白辛言瞧著微醺模樣的男人,小嘴兒癟了癟,“我不能把你怎麽樣……”
堂堂霍氏財團總裁,她能怎麽樣?根本不能怎麽樣,好吧?
白辛言被男人捏著腰,嘴裏嘟嘟囔囔。
突然小腦袋裏想到什麽,圓溜溜的大眼珠子轉了轉,小嘴兒張開,氣呼呼的講:“你到底跟哪個朋友喝的酒啊,喝成這樣?!”
“朋友?”
霍胤堯平日不喝酒,今天少飲一杯,稍稍有些發暈。
但並沒有醉酒,他染著情緒的狹長鳳眸微微眯起,看著白辛言。
半晌,餘光掃一眼旁邊的向管家,“他們這麽跟你說的?”
白辛言順著霍胤堯的目光看一眼向管家,癟了癟小嘴兒:“不是嗎?我跟你講,我不管什麽朋友,你今天喝酒喝成這樣,都是他的罪過,你說,他是誰?”
霍胤堯看著自己小太太虎著小臉兒,要找人幹架的樣子。
淡薄嘴角似有似無的勾了勾,嗤一聲,淡淡的來一句:“太太,你覺得我傻?”
白辛言大眼睛怔住:“……啊?”
霍胤堯此時眼底的情欲消失殆盡,一句話講完,沒有再看白辛言。
直接,把她從懷裏扶起來,操作輪椅往別主宅門口去。
這個小太太剛剛就是要套他的話,他一眼就看破了。
隻是他並不想明說。
嗬,這個小傻太太,她完全可以直接問的。
隻要她開口問,他就會告訴她。
可她偏偏用套話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目的,他不太喜歡她這樣。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會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