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女人在自己婚禮上和別的男人
一句話講完,現場先是靜默了幾秒,接著一下子騷動起來。
大家都不明白怎麽回事。
米小溪也在宴會廳,她也聽到了司儀剛剛的話。
司儀說婚宴要改為酒會,那……那心兒姐呢?心兒姐在哪兒?
米小溪擔心白辛言,幾步走到敏敏麵前,扯著敏敏焦急的問:
“心兒姐在哪兒?你看到她了嗎?”
敏敏不明白米小溪為什麽那麽焦急,回答說:“我沒看到啊,哦,剛剛我還沒到九爺休息室門口,阿夫就把我攔下來了,然後我就跟著他下到了一樓。”
沒看到?
剛剛白辛藍說心兒姐正在員工廁所和男人做不可描述之事。
米小溪預感到事情不好,快速跑向到一樓宴會廳的員工專用洗手間。
然而洗手間裏沒有人,隻有橫在地上的拖布和清潔用品。
看不到白辛言,米小溪心急如焚,又轉身往休息室跑去。
然而,剛來到休息室的樓層,突然一個男人的大手猛的一把將她扯住。
“去哪兒?”
溫和又富有磁性的男音,一下子戳中米小溪的心房。
她受驚的小鹿一樣,看了一眼拉住她的男人,慌忙掙開。
“我——我找心兒姐!”
“不用找了!”徐思燁手上夾著雪茄,略微垂眸看著眼前慌亂的女孩子,說:“她跟霍胤堯在一起!”
講完話,抬起手臂抽了口煙,看向霍胤堯休息室的方向。
米小溪順著徐思燁的目光看過去,九爺休息室門前沒有保鏢,所有的保鏢都在離門口幾米遠的位置。
她收回目光,抿了抿唇,不太敢正視眼前高大帥氣的男人,爸頭微微低下:
“你怎麽知道?心兒姐……心兒姐跟九爺在幹嘛?”
徐思燁輕笑一聲,桃花眸看著米小溪,“我剛剛看到她往霍胤堯房間裏跑,至於兩人在幹什麽,我不清楚,不過估計……”
頓了頓,抽一口煙,淡淡吐出煙霧,“估計在神交!”
他是剛剛過來,一過來就看到白辛言紅著小臉兒,跌跌撞撞往霍胤堯房間裏去。
他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這種情況,自然知道怎麽回事!
神交?
米小溪有些不明白,“什麽神交?”
徐思燁眉頭微微一揚,瞧著米小溪的眼神裏多了一抹不可思議。
這丫頭不懂?
徐思燁抿了抿唇,問:“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啊?
“我……”米小溪看著徐思燁一臉的懵,“什麽?我……不懂……”
徐思燁瞧著米小溪那蠢萌的樣子,一下子笑了,“不懂就算了!”
講完一句話,轉身往自己休息室走去。
米小溪看著徐思燁抵唇發笑的樣子,一下子後知後覺。
小臉兒一下子滾燙滾燙的。
另一邊。
白辛藍聽到司儀宣布改為酒會後,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
有幾個比較愛嚼舌根的富太太說,江心兒是被霍家臨時退婚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炸了鍋,開始一邊品酒一邊講江心兒的黑料。
聽到剛剛嚼自己舌根的富太太和千金,現在都在罵白辛言。
白辛言一張瓷白的娃娃臉上露出一抹 得意的笑。
江心兒,你個賤人,今天的事還沒完。
待會兒她收到司止戎的視頻資料,這個賤人就徹底玩完了。
豪門貴族最最看重的是女人的清白,一個女人在自己婚禮上和別的男人苟合。
別說是豪門貴族了,就是一般的家庭也接受不了。
不!是個家庭都接受不了。
接下來這個女人就等著身敗名裂,一輩子陪著這些豪門公子哥過日子吧!
而她會繼續做她的白二小姐,會嫁給端銘哥哥。
想到她終於可以將白辛言踩在腳下,像狗一樣的活著,白辛藍就心情無比的舒暢。
眼底的笑幾乎掩飾不住了。
這個時候,身後響起一陣腳步急促的腳步聲。
“藍兒,跟我來!”
胡範琴來到白辛藍身旁,一把拉著她,往沒有攝像頭的角落裏走。
白辛藍高興的勁頭還沒落下,剛要開口,胡範琴沉著一張臉,問她。
“藍兒,你告訴我你找的那個拍江心兒視頻的是誰?是不是司家的獨子,司止戎!”
白辛藍不明白胡範琴為什麽陰沉著一張臉,睫毛顫了顫回應:“是啊,怎麽了媽?”
胡範琴心裏本來還抱著僥幸的,可是聽到白辛藍的話,僥幸心理蕩然無存。
她皺著眉頭一臉的愁容,責備的話一下子講出來:“藍兒你說你,你怎麽找司家的公子哥啊?”
“媽……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
白辛藍看著胡範琴著急又但有的的樣子,覺出什麽事來,趕緊問。
“唉!”
胡範琴皺著眉頭,無奈的歎了一聲說:“我剛剛看著司家的公子哥捂著頭往門口去了,身邊跟著保鏢,估計事情沒辦成!”
沒辦成?
白辛藍眼睛瞪大似乎是不相信胡範琴的話,她怔愣幾秒,快速拿出手機撥號給司止戎。
電話一接通,對麵的司止戎就叫罵起來:
“白辛藍!你特麽故意玩兒勞資是吧?!你說今天你那個便宜姐姐會投懷送抱,結果呢,勞資被掄的一個腦袋兩個大,艸,勞資今天不跟你算賬,回頭,勞資幹死你!”
一句話粗魯的講完,電話砰的被掛斷。
白辛藍拿著手機,瓷白小臉兒直抽抽,耳邊是司止戎的叫罵聲。
司止戎被打了?
怎麽……怎麽會這樣!
“藍兒,司家不是咱們惹得起的,那個二世祖的老爹可是黑白通吃,你說你……弄成這樣,唉!”
胡範琴不是沒聽到司止戎罵白辛藍,但她現在還氣著,根本沒空計較這些。
“藍兒不是我說你,以後做事要動腦子,司家那邊沒事就好,要是有事你讓我怎麽挽回?唉……”
胡範琴一句又一句的責備和歎息。
白辛藍本就因為白辛言被逃脫而氣憤不已,現在胡範琴又不停的責備她。
心底一下子承受不住,直接尖叫一聲,朝著胡範琴大罵:
“胡範琴你有病啊?這能全賴我嗎?!”
白辛藍怒目圓睜,一張圓圓的可愛的娃娃臉,立馬變得像恐怖片裏的恐怖布娃娃。
扭曲到變形:“我怎麽會知道司止戎一個大男人會這麽沒用!”
白辛藍一句話聲音不想,四周議論的閑聊的富太太一下子全都朝他們的方向看過來。
胡範琴注意到來自不遠刺客的目光,立馬慌了神,趕忙朝著女兒服軟:“哎呦,藍兒,你……你別生氣,別那麽大聲,媽!媽沒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沒有……”
胡範琴安撫著白辛藍,怒目瞪那些豪門太太一眼。
富太太們瞧胡範琴看過來,一個個冷嗤一聲,扭過臉。
不再看他們!
一個神經病而已,壓根不是他們關注討論的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