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就是死去的那個賤丫頭
明明就是同一個人,但是為什麽DNA對比結果會不同?!
二樓,客房。
白辛言將首飾盒放回旅行箱裏,設上密碼鎖,放到角落裏。
這個時候,黃姨和白家的幾個傭人過來,給白辛言收拾房間。
現在房間裏,還是之前白辛藍走後的樣子。
滿屋子被扯爛的衣服,床頭和地上散落著白色的羽絨,地上的鞋子左一隻右一隻。
收拾完,胡範琴帶著一個傭人過來,傭人懷裏抱著一套幹淨的睡衣。
“心兒啊!”
胡範琴一改往日高傲女主人的姿態,笑得一臉的溫柔和藹。
可即便是笑著,眼底依舊閃著毒惡凶狠的綠光。
她笑著走近白辛言,說:“你看藍兒真是太不懂事了,把你的衣服都扯成這樣,真是對不住啊,心兒,你作為姐姐,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講了一句,胡範琴示意傭人把睡衣放到床頭。
傭人照做。
“今天天也晚了,我讓傭人給你找了一套藍兒的睡衣,沒怎麽穿過的,你先將就著穿,明天我親自到商場給你買新的,哦,還有霍家給你買的款式,我全部都讓傭人給拍照下來,給你買一模一樣的,如果買不到一模一樣的,我就讓人給你定做!好不好?!”
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情真意切。
是個人聽了都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有教養,非常溫柔得體的母親。
然而,白辛言完全不為所動。
大眼睛略微垂下,看了一眼傭人放下的睡衣,笑眯眯的抬起頭。
圓潤的小臉配上甜甜的笑,實在讓人覺得身心舒暢。
白辛言看著胡範琴,點了點圓圓的小腦袋,說:“好,謝謝你啊,白夫人!”
“不客氣的,本來就是藍兒做的不對呀!”
胡範琴表現的溫婉大度,儼然一個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很有大家風範。
說了一句,胡範琴繼續到:“說起來,我也挺慚愧的,唉!”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胡範琴一臉無奈的表情,“要不是我沒有好好的管教她!何至於此啊,心兒,你要真的不怪罪藍兒,那你能不能在老爺子麵前說句好話,別讓老爺子把藍兒送到鄉下去?!”
這才是今天胡範琴來的目的吧?
白辛言蜜潤小圓臉上笑容不減,眯著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胡範琴。
沒有應聲。
見白辛言沒有回應,胡範琴咬了咬牙,又說: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和藍兒不是在白家長大的,她……她和我是後來才進到白家的,在之前沒進白家的時候,孩子我一個人帶著,沒有得不到父親的愛,就跟單親家庭一。
藍兒之所以這樣,大部分是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她也挺可憐的,所以……所以心兒啊,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你放心,這些衣服我都賠給你,全部賠給你,不行的話,我給你買雙份?好不好?!”
白辛言不是頭一天認識胡範琴,也不是不知道胡範琴怎麽逼得自己母親跳得樓。
眼前,胡範琴在她麵前賣慘博同情,希望能讓她放白辛藍一馬。
可她怎麽可能?
“白夫人!”
白辛言彎著漂亮的大眼眸,笑的軟軟甜甜的,但兩隻小手卻死死的攥著。
她道:“你讓在爺爺麵前替白辛藍求情啊?嗬!”
白辛言嘴角又向上勾了一抹弧度,語氣忽的轉冷,眼底冷光乍現:“可我什麽要這麽做?”
“你……”
胡範琴被眼前的白辛言冷冷的揶揄,臉色不好看。
要不是老爺子要人連夜將白辛藍送到鄉下去,她才不會跟一個來曆不明的小賤種說話。
不僅不會說話,她恨不得立馬把這個小賤種,弄死!
胡範琴稍稍沉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不舒服,繼續保持名門大家的姿態,說:“我剛剛……”
“白夫人!”
白辛言冷著小臉兒,打斷胡範琴的話,說:“你讓我替白辛藍求情,可你有沒有想過,我這次替她求情了,她反過頭來再弄要把我往死裏折磨,怎麽辦?你別告訴我她不會,畢竟這個世界上有農夫和蛇的故事!”
胡範琴:“……”
“另外!”白辛言繼續說:“你有沒有想過,現在有爺爺來主持公道,要是沒有爺爺,就白辛藍的性子,不知道要把我禍禍成什麽樣呢?!”
“白夫人,你剛剛說的什麽你和你女兒怎麽進入白家的,受過什麽樣的苦,我不管,也不想管。不過你應該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因為自己是私生女,自己是單親家庭,而變得這麽自私、暴躁、嫉妒。
反而言之:私生,單親,不是一個人無緣無故發脾氣,刁蠻不講理的理由。
孩子的不成熟,孩子的各種問題,家長負很大一部分責任。”
白辛藍今天這個樣子,她胡範琴責任可不是一點半點。
她壓根就沒有做好一個當媽該做的,在教育子女過程中,不僅不教給自己子女獨立,善良,理解,寬容。
反而想著法的讓自己女兒嫁入豪門。
遮掩自己小三上位的不光彩曆史。
所以,白辛藍就算是個有病的人,是個私生女,她也半點都不心疼。
所以,相比較白辛藍,她最恨的是胡範琴。
胡範琴才是萬惡之首,她害得母親跳樓,還把自己的女兒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白夫人!”白辛言講完話,身子一轉,說:“我要洗澡休息了,麻煩你出去吧!”
“江心兒!”胡範琴沒有想到這個賤女人這麽難說話,咬了咬牙,說:“你真的要這麽不顧藍兒的生死嗎?藍兒,她好歹也是爺爺的親孫女!”
“你也說了是爺爺的親孫女,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啊!”
白辛言轉過頭,眼底眸光閃了閃,突然湊到胡範琴麵前說:“白夫人,我聽說死去的白辛言也是爺爺的親孫女,不知道白夫人有沒有善待過她啊?!”
胡範琴沒有想到白辛言突然湊過來,嚇了一大跳,慌忙向後縮了縮。
她要說什麽,突然看到眼前白辛言那冷漠又高傲的不服輸的表情。
那表情……那表情分明就是……就是死去的那個賤丫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