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那女人明明就是白辛言
“人老了,坐一會兒就累了,老陳扶我回房間去!”
“爸,我扶你去!”
白明重起身,要扶白振業。
白振業一閃,眉眼橫著過去,“我不用你!”
講了一句,白振業兩手撐著拐杖,起身。
陳管家見狀,趕緊上前,扶著老爺子往臥室走。
白辛言也就倒一杯茶的功夫,就見爺爺站起身,咧的小嘴兒抿起來。
“爺爺,我扶你啊?”
白振業腳步頓住,桑倉老臉上,有了一絲動容。
半天,擺了擺手:“你到底是要嫁過去,給人家當媳婦兒,伺候人應該的,但有個度,另外……凡事考慮好,別衝動!”
白辛言明白什麽意思,點了點小腦袋,說:“好,爺爺我知道了!”
白振業離開客廳,白明重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霍胤堯搭話。
剛剛九爺的表現,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九爺對這個江心兒,有好感。
之前誰煮茶,九爺都不接,唯獨隻接江心兒的。
這已經完全證明了。
差不多八點左右,晚飯做好。
傭人把豐盛的菜品,擺上餐桌,然後陳管家去請老爺子。
老爺子下樓來,坐到餐廳的主位上,對麵坐著霍胤堯。
霍胤堯旁邊分別坐著瞿司城和邢易天。
“心兒,來!坐爺爺身邊來!”
老爺子看著還沒入座的白辛言,招手,讓她坐到自己的右邊。
白辛言也不扭捏,乖巧的應一聲,坐過去。
餐廳裏,白家父子,白辛言,霍胤堯和瞿司承、邢易天一共留個人圍坐在一起吃飯。
二樓主臥室。
自從跟白辛言分開後,白辛藍就上了二樓,身後跟著叫張嫂的傭人。
張嫂並沒有跟著白辛藍進臥室,而是轉身去了衣帽間,將今早剛剛到貨的洛麗塔裙拿出來。
一邊往臥室走,張嫂一邊回想樓梯間裏,白二小姐和那個江小姐的對話。
江小姐的話裏話外,說白二小姐,大多數情況下的哭暈都是裝的。
哎呦,這……這個白二小姐怎麽這樣啊?!
大家都每天為她的病緊張兮兮的,白老爺子這幾年四處找名醫給她看病,夫人也是寵她都要寵上天了。
可她居然是在裝病?!
真是的!
張嫂對白辛藍心裏有了想法,但是這到底不關她的事,她不會說什麽。
臥室裏,白辛藍此時完全沉浸在怎麽對付白辛言的手段上,花了妝的娃娃臉上,滿臉的毒怨。
江心兒這個賤人,她一定要想辦法,讓這賤人原形畢露。
絕對不能讓自己有機會犯在江心兒手上,不能讓端銘哥哥,看到她犯病的視頻。
張姨拿著新的洛麗塔群回到臥室,看到對著梳妝鏡,滿臉毒怨的白二小姐。
心裏咯噔一下。
平日裏較弱的白二小姐,猛然露出一幅毒辣陰狠的模樣,真是讓人害怕。
“白二小姐!”傭人張嫂咽了口口水,把洛麗塔裙遞過去,“您的裙子到了,我給您拿來了,您現在要穿嗎?!”
被傭人打斷思緒,白辛藍隱去眼中所有的毒怨和陰狠,轉過頭,奶聲奶氣的說:
“張姨,你見到我媽媽了嗎?我怎麽一直沒看到媽媽?”
“二小姐,我不太清楚!”
說起來也奇怪,自從二小姐給九爺奉完茶,九爺沒接,然後去了後花園。
那個時候,夫人就不見了。
“二小姐,用不用我讓人幫你找找?!”傭人不用一句。
“找什麽找,不用找了!”
這個時候,臥室的門被人推開,胡範琴一臉的怒氣邁進來。
白辛藍看到胡範琴這幅模樣,從化妝凳上站起身,“媽,你怎麽了?你去哪了?”
胡範琴氣呼呼的,邁進房間裏,“哼,還不是你爸,把我支開,然後讓保鏢把我看住,不讓我出現在九爺麵前,藍兒,你怎樣?那個九爺有沒有再為難你?”
一提九爺,一提九爺有沒有為難她?白辛藍一下子忍不住,一把抱住胡範琴。
嗚嗚哭了起來,“媽,嗚嗚……九爺,九爺仗著自己有保鏢,就欺負我!嗚嗚……他傭讓人用槍指著我,差點要打死我,嗚嗚……”
“什麽?!”
胡範琴一聽,一下子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她把懷中的白辛藍稍稍推開一些。
“怎麽回事?九爺為什麽要人那搶對著你?”
白辛藍有了胡範琴,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用哭的方式傾瀉出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張嫂,怎麽回事?”
見白辛藍根本沒辦法說清楚話,胡範琴轉頭問傭人:“藍兒是惹九爺了嗎?”
“這……”
傭人張嫂遲疑片刻,說:“夫人,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惹了九爺,就是藍兒小姐她被九爺……”
接下來,傭人用了幾分鍾的時間把白辛藍讓人撕扯白辛言的衣服,到又下樓,找九爺和三年前白大小姐的DNA樣本做對比。
又到九爺的人拿搶對著白辛藍,奪下黑色錦盒,最後到白老爺子出麵都全部講給胡範琴。
“媽!”
白辛藍抽噎著,猛地抬頭,抓住胡範琴的手臂,說:“那個女人真的是白辛言,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就是……可……可不知道為什麽,對比結果就是不同,媽……”
“好了!”
這次,胡範琴並沒有縱容白辛藍,而是訓斥她。
“你說,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還鬧,那個女人真的不是那個賤丫頭。”
白辛藍被胡範琴訓斥,又委屈又氣憤,猛地推開胡範琴:
“你怎麽又這麽說啊,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就是白辛言,你看她的眼神,還有……哦還有,爸爸,爸爸也說覺得她跟白辛言像!剛剛在九爺麵前爸爸就這麽說的!”
“你爸那是為了給你圓場!”
胡範琴真是苦悶又這樣一個孩子,為什麽就這麽執著江心兒是白辛言呢?
兩個人明明哪哪都不像!
胡範琴歎了一口氣,伸手要去扯白辛藍,“藍兒……”
不等胡範琴伸手扯住,白辛藍猛地一躲,她眼裏的淚花湧了出來。
一邊抽泣一邊大喊:“你這個女人,你怎麽跟他們一樣啊,我都跟你說了,她就是……她就是!你為什麽不聽?!為什麽非要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