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江小姐把您的豪車拆了!
可,阿鬼卻依舊杵在原地,沒有反應。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隻有……”
接下來的話,白辛言沒有說下去。
她白得晃眼的白爪子一抬,將手中一個尖銳的東西,猛地紮向阿鬼的脖間。
阿鬼恐怖扭曲的雙眼,眸光一凜,快速出手,扣住白辛言的腕子。
本以為是叫“樂極”的針劑,沒想到竟然是從首飾盒上扯下來的鎖扣。
阿鬼光禿禿的眉頭皺了皺。
覺得自己上當了。
“怎麽?怕是樂極啊?”白辛言看阿鬼這反應就知道他是怕樂極,笑眯眯的問出一句,鬆了手,說:“你放心這次不是……樂極!”
一句話講完,另一隻手,一下子刺中阿鬼的後脖頸。
阿鬼剛剛以為女孩子是在鬧著玩,嚇唬他,所以一下子放鬆了警惕。
然而,沒想到白辛言是在聲東擊西,還是被刺中。
一股清涼的藥液,很快注射到頸部靜脈中。
阿鬼扭曲大手快速摸上脖子,兩隻詭異的眼睛瞪大,啞著嗓音低吼道:“什麽東西?!”
白辛言把針管隨手一扔,眉眼彎彎,笑得也是很詭異:“維生素C,你信嗎?”
阿鬼:“……”
“做個交易,你在半小時內給我找到M6的螺絲釘,我告訴你,你接下來會有什麽反應,好不好?”
白辛言挑著清麗的小眉頭,目光還是詭異的很。
眼下這種情況,阿鬼並不知道白辛言給她注射的是什麽東西,嘴唇動了動,“這裏不是霍家,你要我去哪裏找?!”
白辛言小嘴兒吧嗒兩下,抬了抬小下巴,小目光指向窗外。
“你傻啊,九爺的車啊!”
阿鬼一張臉抽抽又抽抽:“你確定?”
“嗯嗯,確定,非常確定!”白辛言小腦袋點著,圓圓小臉兒上很堅定的表情。
阿夫看著這樣的白辛言,斂了眸子,沒再說什麽。
很快,阿鬼就來到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車前。
他之前是在邊境基地待過,對車輛很是熟悉,像這種拆裝車輛,對他來講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阿鬼快速找到工具箱,從裏麵拿出工具,開始拆卸勞斯萊斯。
不到半小時,一輛被改造的很好的勞斯萊斯幻影車子,被徹底大卸八塊。
這邊,黃姨下到樓下來,準備晚飯,豬腳燉上要去拿什麽東西。
突然,就看到別墅門口,九爺所乘坐的勞斯萊斯幻影被人拆了個稀巴爛。
一下子,一張老臉驚得直抽抽,捂著嘴巴,快速跑出廚房。
九爺還在客廳裏,黃姨不敢太過聲張,放慢放輕腳步,來到阿夫身旁。
老手伸出,輕輕扯了扯阿夫的衣袖。
示意他看過來。
阿夫轉頭,看到黃姨又驚又慌,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著可能是出了什麽事。
抿了抿嘴唇,餘光瞄了一眼九爺,朝黃姨遞了個手勢。
黃姨是霍家的老傭人,對於阿夫經常用的手勢,知道些。
現在他這是讓她到樓梯間講話,於是,黃姨就乖乖的走到樓梯間。
阿夫朝左右手遞了個眼色,抽空到樓梯間。
“怎麽了?黃姨!”來到樓梯間,阿夫開口問。
黃姨撫著胸口,喘了兩口氣,說:“唉喲,阿夫啊,你快去看看怎麽回事,怎麽好端端的,九爺的車就被人卸了?”
“什麽??!”阿夫皺眉。
不怪阿夫這個反應,在越江市恐怕別說九爺的車子,就是銘少爺的車子也沒人敢動。
“就是門口的勞斯萊斯,被人拆了!”黃姨急急的說了一句,就扯著阿夫往樓梯間外走,說:“快,快,你去快看看!”
九爺的車是花重金改造過的,就是為了方便九爺上下車。
被人卸了可就麻煩了。
阿夫被黃姨連拉帶扯的,出了樓梯間,不敢驚動九爺,所以他從通往花園的小門出去。
出去後,從別墅後麵繞到前門來。
一到前門,就看到被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被人大卸八塊。
四個輪胎被好好的摞在一起,一些大小零件在門口也是擺放的整整齊齊。
阿鬼?
阿夫看到眼前的情景,第一反應是阿鬼,能將車拆到這種程度,還擺放的這麽整整齊齊。
在越江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
那就是阿鬼!
隻是阿鬼為什麽要拆九爺的車?阿鬼不是九爺派給江心兒,保護她的安全嗎?
怎麽……怎麽動了九爺的車?
阿夫皺著眉頭,抬出手機,打開一個軟件,用文字的形勢給阿鬼發了一條消息:“你做的?”
很快,對方發來一條消息,“嗯!”
“為什麽?!”阿夫問。
“受主子的命,不可違!”阿鬼抬起手腕的手表,回複阿夫一句。
這樣說,阿夫就明白了。
怪不得阿鬼這麽忠誠老實的人,會作出這麽讓人大跌眼鏡的事。
原來是江小姐。
了解到事情是由那個江心兒所為,阿夫就沒再跟阿鬼講什麽了,撥號給白辛言。
白辛言正在琢磨用抹布,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複古的首飾盒。
這個時候,口袋裏的手機想了。
白辛言摸出手機一看,是阿夫,當即就明白怎麽回事。
接通電話,“喂,阿夫?怎麽了?”
“江小姐,我聽阿鬼說是您讓他,把九爺的車子卸了,您是……要做什麽?!”
阿夫並沒有繞彎,直截了當問出一句。
“不做什麽啊,我就是需要枚螺絲,就讓阿鬼去了!”白辛言小嘴兒一張一合,巴拉巴拉說“你跟九爺說,回頭我賠給他!現在現在先記賬!”
阿夫眉頭微微一皺:“好!”
說了一句,阿夫又繞過別墅,從通往花園的小門,進到大廳。
此時的黃姨已經不在了,去了廚房裏忙活自己的事情。
阿夫進到大廳,看了一眼客廳主位上的清冷男人,提步邁過去。
清了清嗓子,微微傾身,朝著霍胤堯開口:“九爺,江小姐把您的車卸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此時眼底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冷,仿佛之前的事情沒有發生。
一雙眸子,眸底泛著冰寒的光。
這個時候,阿鬼跟跟他講話,清俊的眉頭微微一皺。
側眸看向阿夫,淡薄的唇啟開,問:“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