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怎麽弄死這個賤人,她說了算
她有了一定的頭腦。
有自己思維邏輯。
白辛言眼角斜斜挑著,帶著淺淺無辜笑,說:“白二小姐,你要這麽認為我也沒辦法!我管不了那麽多,不過看在你是爺爺的孫女的份上,我勸你一句,別再我身上浪費時間和心思了,因為我壓根不是白家人。”
頓了頓,白辛言湊近白辛藍,壓低嗓音又說:“有的時候,人堅持的不一定是對的!”
這句話說的是相當有深意了,不過,白辛藍並不明白什麽意思,她也不想明白。
現在,她唯一想明白的是,接下來怎麽做才能再次瞬利提取這個女人的DNA樣本。
這個賤人絕對是白辛言,絕對是。
既然是白辛言,那麽就是跟爺爺,跟爸爸有血緣關係。
她要重新在這個賤人身上提取樣本,不同地方的樣本,和爺爺或者爸爸的DNA做親權鑒定。
隻要確定了這個女人跟爸爸有關係,那麽總會找到證據證明她就是白辛言的。
想到這,白辛藍迅速抬起抓著白辛言腕子的手,另外一隻手,在白辛言白嫩的手指尖處,狠狠一摳一扯。
瞬間,白辛言中指指尖一塊連帶著血肉的指甲被暴力的撕扯下來。
指甲連著血肉,瞬間,白辛言被撕裂的指甲的地方冒出紅色的血珠。
那血珠越來越大,順著指尖淌下來。
白辛藍並不管白辛言什麽樣,自己要的東西得手後,一把甩開白辛言。
此時的白辛藍完全沒了眾人眼中,嬌弱任性的形象,而是理智又瘋狂的。
她除了臉上妝花了,眼睛比較紅以外,精神狀態特別好。
看著白辛言,也學著白辛言的樣子,慢慢的湊到白辛言麵前,勾起一側嘴角,扮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心兒姐姐,你沒事吧?”白辛藍又變成奶聲奶氣的嗓音,說:“沒關係,多吃幾頓肉就補回來了!”
白辛言被白辛藍甩開,手指冒著血。
她看了一眼手指,圓圓小臉兒黑了起來。
“你別生氣,既然你說你不是白辛言那個小賤人,我得替你證明一下啊!”白辛藍還是笑眯眯的模樣,“好了,我走了!”
說完,白辛藍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要離開。
身後,白辛言眸光一凜,快速伸手,一把抓住白辛藍握著指甲的手,奮力的摳開,把指甲扔掉。
她知道白辛藍這是要拿指甲和白家人的DNA做對比,但她絕對不能讓白辛藍這麽做。
“江心兒你……”
白辛藍的白皙手心被白辛言剛剛摳的已經有了血痕。
隱隱有痛的感覺。
她咬著牙隱忍著疼痛,看著白辛言,憤怒罵的道:“你個賤人!”
講出一句話,白辛藍就要抬手,朝白辛言扇去。
白辛言眼疾手快,淩厲的出手,擒住要落下的白辛藍的手腕。
繃著小嘴兒,使勁的將手壓向一邊。
白辛藍這會兒也是急了,本來都要到手的東西,結果被毀了。
她咬緊後槽牙,拿出吃奶得勁,拚著蠻力使勁要掙脫白辛言的鉗製,要一巴掌扇下去。
然而,力量懸殊,白辛藍根本抵不過白辛言的力氣。
白辛藍小臉氣的漲紅,最後索性猛地手一鬆,甩開白辛言。
“嗯嗯這才乖嘛!”
白辛言笑咪咪的誇了一句,將指甲踩在腳下,說:“我告訴你,白二小姐,以後在我麵前收起你的小心思,我知道你要做什麽,我根本不是什麽白辛言,你別枉費心思了!
我不是怕什麽,而是我不想跟你這種人糾纏,所以以後別惹我,不然,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哭暈,雖然我知道大多數情況下,你哭暈是裝的,但你確實有這個毛病。”
頓了頓,白辛言眼底泛起冷意,繼續道:“你大概不知道自己一邊哭一邊抽搐是個什麽樣吧?沒關係,我可以找個機會拍下來給你看,順便發給霍端銘,我相信,霍端銘會特別欣賞兩隻眼睛翻著,四肢扭曲的你,你說……”
“你……你敢!”
白辛藍本來聽前麵還不足以為懼,但一聽到白辛言說要拍視頻,發給霍端銘,一下子忍不住叫出聲,沒了奶聲奶氣的妝飾,嗓音蒼白到刺耳。
她咬著牙,臉上扭曲,明明是憤怒但卻極度隱忍。
她吼了一句,驚慌失措的看向客廳,看到沒人關注這邊,一把抓住白辛言的手臂,眼淚要落下來,但忍住了:“江心兒,不能,你不能發,我不能看端銘哥哥看到……”
後麵的兩聲不要,近乎哀求的語氣。
白辛言掃了一眼被白辛藍抓著的手臂,淡漠的勾了勾唇角。
“白二小姐,這發不發呢,不取決於我,而是取決於你自己,就如我剛才所說,隻要你不惹我,不來背後算計我,我就不會做什麽,你別以為你讓喬蘭初假扮我,我不知道!”
白辛言目光發緊,陰仄仄的說道。
白辛藍白著一張臉,待白辛言講完話,咬著牙點了點頭。
雖然點頭,但紅腫眼眸裏卻煽起了,惡毒的火光。
是啊,她不能惹這個女人,眼下,有九爺在嘛,她必須得隱忍。
反正也不差這一兩天。
等九爺走了,怎麽弄死這個叫江心兒的賤人,還不是她說了算。
她可沒忘當初和媽媽敲定了什麽。
動手鬥不過這個賤女人,但隻要肯動心眼,這個女人一定死。
白辛藍咬著嘴唇,使勁點了點頭,算作認輸。
白辛言見狀也就沒在說什麽,勾了勾漂亮的小嘴角,邁出樓梯間,往樓上走。
白辛藍轉身,餘光掃了一眼樓梯上的白辛言。
目光越發的陰毒瘋狂。
另一邊,黃姨受白辛言的命令找螺絲,她不知道白辛言要螺絲做什麽。
也不知道什麽樣的合適,琢磨了琢磨,就去廚房問白家的傭人。
白家傭人是個五十來歲,看上去很幹練的阿姨。
她今天給胡範琴準備晚上喝的養顏美容的滋補湯,因為聽牆角,湯糊了,正在被陳管家罵。
“你也是白家的老傭人了,伺候夫人的事,你也馬虎,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陳管家是白家的管家,長得清瘦,但很精神,
眉眼裏都是人情世故和討好諂媚。
“你賠,你賠的起嗎?這碗湯,就光材料費都足夠你一個月工資了!”
?陳管家教訓傭人,神色嚴厲,毫不留情。?
話裏話外都是說傭人窮酸,賠不起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