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霍胤堯犯病了?死了?
白辛言直接搖頭否定,“我是提前體驗一下我老了以後什麽感覺?”
慕十熏眉頭跳了跳,“……”
“十熏,你不也是孤兒嗎?既然都是孤兒,以後免不了要進養老院,到時候可以在同一個養老院裏作伴,所以,所以十熏你陪我一起去啊?”
白辛言嘴上說著什麽養老院作伴,心裏盤算著怎麽從慕十熏口中套出些話來。
慕十熏是個情緒處在零度刻度線上的人,對待任何事情都是冷冰冰的態度,但這幾次一提霍胤堯,情緒不太對勁。
明顯有了幅度。
所以,還得弄明白。
慕十熏聽了白辛言的話,遲疑了片刻,應聲,“好,我安排一下手上的工作,大概十點半,我們在天泉養老院門口集合。”
“好!”白辛言痛快的應了一聲,笑眯眯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斷,白辛言找到自己的旅行箱。
從裏麵找出一套素淨,清爽的衣服,穿上。
她皮膚白,穿素淨的衣服更顯的幹淨清純,再配上她這張圓圓的小臉蛋子,說她十八歲估計都有人信。
白辛言在鏡子麵前照了照,梳了馬尾辨,就朝樓下走。
小腳步邁的很輕快。
來到一樓,發現餐廳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一副碗筷,精致的餐盤裏有做好的早點。
那些早點,似乎沒人動過。
霍家的用餐是有時間規定的,錯過時間就要自己琢磨吃的。
這 幾年,霍胤堯身體不好,阿夫會負責霍胤堯的起居,準時的叫他起床。
安排早點。
這個時間,霍胤堯已經吃過早點,上班去了吧?
怎麽看著好像沒吃的樣子?
白辛言不明所以,粉潤潤的小嘴兒咬了咬,環顧一下客廳。
客廳裏隻有幾個傭人在忙活著,向管家不在。
一般情況下,向管家上午都會在客廳裏,怎麽這會兒不在。
白辛言斂了眸子,一把扯住旁邊的傭人,問:“那個……高姨,向管家去哪了?”
被抓住的傭人是負責的客廳裏綠植修剪工作的,她直起腰身,看到白辛言。
有些詫異,“江小姐,您知道我姓高?”
在印象中,這個江小姐從來沒有跟她講過話,也沒問過她叫什麽。
怎麽就能準確無誤的喊出她的姓氏?
“啊?!”白辛言怔了一下,狠狠掐自己大腿一把,笑眯眯的說:“是啊,高姨,你不是負責客廳裏綠植的嗎?我聽黃姨說的!”
“哦,這樣啊!”高姨笑了笑,點頭,“我說您怎麽就能知道我姓高呢?虧你說了,不然我還以為你老早就認識我了?話說,江小姐,我總瞅著您眼熟,也不知是眼神,還是哪?反正老熟悉了!”
白辛言心裏嗬嗬。
能不熟悉嗎?
三年前,她嚷嚷著讓高姨教她剪窗花,結果一剪子下去,差點把手指頭剪下來。
血流了一地,當時把高姨嚇得差點都要跪地上了。
“有嗎?”白辛言漂亮大眼睛彎彎,笑眯眯的說,“大概是我們兩個有眼緣吧,高姨,你長得這麽慈眉善目的,我很喜歡你!”
“唉喲,您這小嘴兒啊,真是會哄人!”
白辛言嘴甜,三句兩句就把高姨哄笑了。
“欸,那個……高姨!”白辛言抿了抿小嘴兒,看向餐廳方向,“向管家去哪了,還有……還有九爺,九爺今天沒吃早餐麽?”
霍胤堯的餐具跟別人不一樣,明顯,是霍胤堯來了,沒吃就走了。
“哦!”高姨一聽問向管家,神色有些變了。
她也瞧了瞧餐廳的方向,雖然臉上保持著笑容,但眼神卻謹慎的很。
她說:“江小姐,今天九爺大概胃口不好吧,我也不知道呢!?”
霍家人規矩多,傭人們嘴巴嚴,三年前白辛言就知道了。
她點了點小腦袋,說:“那向管家呢?!”
“向管家不知道呢,應該忙別的了吧?!”不想多透露,高姨就找了個借口,要離開:“哎呦,江小姐,光顧著跟您說話了,我都忘了花房裏的盆景要剪,不跟您說了,我走了!”
高姨笑嗬嗬的講了一句,拍了拍白辛言的小手,離開了客廳。
白辛言看著高姨的身影,臉上笑容也淡了,鼓了鼓小嘴兒。
往主宅門口走。
剛剛高姨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霍家今天不對勁。
在霍家,能讓傭人都緊張避諱的,應該是霍胤堯。
想到霍胤堯,很自然的就想到,他的身子。
難道……難道又犯病了,或者……或者是死了?!
可……不是還有兩三個月嗎?
白辛言抿著小嘴兒,思考著,要打電話給霍端銘。
霍端銘那熊孩子,不會對她隱瞞什麽,就算霍胤堯有什麽問題,通過他就可以知道。
白辛言想到這兒,從背包裏拿出手機,要給霍端銘打電話。
翻看電話本,要撥號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軍用吉普從大宅門口快速駛進來。
幾乎是不帶減速的就往後宅駛去。
白辛言愣了一下,看向那輛吉普車,那車她認識,是邢易天的車。
邢易天的性子是那種看著懶洋洋,但是遇到事情從來不含糊的,尤其是在霍胤堯的事上。
幾乎從來不說一個不字。
難道……難道霍胤堯真的出事了?!
意識到這一點,白辛言收了手機,快步往後宅方向走去。
來到後宅,看到邢易天的車子直接拐到花房東麵,花房的東麵是一棟複式樓。
是傭人的住所。
白辛言加快步子,幾乎是小跑似的,往複式樓跑去。
複式樓的樓前,守著幾十個黑衣保鏢,外圍一字成排站著很多傭人。
看傭人的樣子,便知道氣氛不對。
這個時候,邢易天從吉普車上下來,身後跟著一個漂亮的年輕的女孩子。
邢易天下車看到,車後一個小身影再朝複式樓這邊跑過來。
他眯了眯眼睛,待人走近,微微一笑,“是你?”
白辛言目光在邢易天身上掃量一圈,又看向他身旁跟她幾分相似的女孩子,說:“那個……出什麽事了?!”
“你不知道?!”邢易天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