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直接打向了白辛言
“溪溪,怎麽了?”
白辛言見米小溪快速關上門,趕忙問:“外麵怎麽回事?”
米小溪轉過頭,一張臉皺在一起,說不上什麽表情。
她挪動身子,說:“心兒姐,外麵好多你的海報,上麵潑了狗血,還有……還有很多大糞!”
白辛言聞言,一把扯開米小溪,打開門。
果然,門外貼滿了畫魂中貓妖的定妝照,上麵紅色油漆寫著“賤人去死”“滾出娛樂圈”的大字。
還有一些p圖貓妖吃大糞的照片。
相當惡心了!
白辛言在那些照片上看了一眼,不在意的轉過身,要回到公寓裏。
突然,一桶打開的紅色油漆從身後一個門內飛出來。
速度很快。
眼見就要砸到白辛言的身上,白辛言眉間一凜,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砰!”
油漆桶狠狠的砸到了門板上。
對麵門到白辛言的公寓門差不多五六米遠,油漆桶砸來,衝擊力不算小。
木質的門板上當即就被砸得凹了下去,紅色的油漆桶“砰”“咣當”一下滾到一邊。
油漆灑出來,滿地刺眼的紅。
白辛言站在門口處,漂亮大眼睛眯了眯,突然笑了起來。
這幫傻嘚兒玩意兒,腦殘,居然為了一個江一雯這麽瘋狂。
真是沒治了!
白辛言暗暗歎息了一聲,回到公寓內。
眼下,四周的住戶似乎都被江一雯的粉絲買通了,好多人都住在裏麵。
她是不能順利的從門口走的,再說,門口全是紅漆,狗血和大糞,根本走不了。
得尋個別的出路。
白辛言琢磨著轉過身,剛一邁步。
“咻!”
“砰——”
這時,不知道從哪個方向一發鋼珠彈打了出來,直接打向了白辛言的方向。
許是,對方手法不太好,鋼珠穿過客廳玻璃,一下子打在一隻玻璃杯上。
砰!
玻璃杯應聲而碎,透明的水頓時灑滿了桌子,水順著桌角流了下來。
白辛言轉頭看向破碎的玻璃杯,秀氣的眉間冷凝起來。
這個時候,一旁的米小溪白著一張臉,哆哆嗦嗦,突然也不知是回過神來了,一下子衝到白辛言麵前。
“心兒姐,嗚嗚……心兒姐,你沒事吧?!嗚嗚嗚……好嚇人!我我……我想起來了,我手機估計就是被這個東西打碎的!嗚嗚嗚……”
米小溪反應滯後,這個時候終於哭了出來。
她抱著白辛言,小臉兒刷白,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
而,白辛言到十分冷靜,沉了一口氣,拍了拍米小溪,安慰語氣說:“溪溪,沒事,你別怕!”
白辛言一邊安撫米小溪,一邊扶著她到隱蔽的角落坐下。
“溪溪,你先平複一下,剛剛隻是鋼珠,不是子彈!別怕!”
米小溪淚眼婆娑的看著白辛言,抽抽噎噎,突然一下子又哭了出來,“哇,心兒姐,太嚇人了!我差點就跟你天上人間了,嗚嗚……”
白辛言眉頭跳了跳,“溪溪沒那麽嚴重,這種東西打在身上,頂多起個包,你……真的別怕!我們現在想辦法趕快離開這裏,行禮的話不行就不拿了!”
“離開?!”
米小溪聽到說要離開,強忍住眼淚,抽泣著說:“心兒姐……怎麽離開啊?門外四鄰八舍都被江一雯的粉絲包下了,出不去,心兒姐不行的話我們……我們報警吧。啊?我們報警!心兒姐你的手機呢?!”
“溪溪你聽我說!”白辛言看著米小溪已經慌得沒了心神,手一直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小臉兒皺起,說:
“溪溪,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聽我說,我們暫時不能報警!”
“為什麽?”米小溪紅著眼眶,瞪著眼睛問白辛言。
“因為……”白辛言臉色神情有些不大自然,遲疑一下,很快就說:“因為那些粉絲我剛剛看才十幾歲,好小,我們……我們給他們一些機會!不跟他們計較!”
米小溪怔愣:“……”
非常不明白這個時候她的心兒姐為什麽突然一下子這麽仁慈了,。
“溪溪,他們比你小幾歲,我們應該用寬容感化她們,給他們一次機會!”白辛言有模有樣的說著,大眼睛眨巴眨巴流露出大愛無疆的神情、
雖然不太明白心兒姐這是怎麽了,但是既然心兒姐這麽說應該是對的。
米小溪垂眸思考一下,木訥的點了頭,“好!”
看著米小溪點頭,白辛言心裏笑了笑。
這傻孩子說啥就信啥!
其實剛剛她說的都是扯淡的話,什麽給他們一些機會,那些腦殘還給個屁機會啊,直接送警察局裏關幾天,揍一頓,才解氣。
之所以那麽說,是因為,她剛剛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手機,手機上沒有信號。
一格也沒有!
如果不出所料這裏有人人為的裝了信號屏蔽裝置。
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報不了警,讓她走投無路。
痛不欲生!
這樣,他們就會達到了給江一雯報仇的目的。
這一屆粉絲可謂又腦殘又毒辣。
這種情況下,她不能跟米小溪說沒信號的事情,不然以米小溪的性格肯定會徹底崩潰。
她舍不得讓米小溪陷入沒有希望的絕望境地。
“那……那我們怎麽辦?我們在這裏等他們撤走?然後……”
“當然不!”白辛言打斷了米小溪的話,說:“我不等她們,我們從……從廁所窗戶往下爬!”
“啊?!”
米小溪要說什麽,白辛言立馬開口堵住她的嘴說:“溪溪,這個時候不能說喪氣的話,不能怕,我們一定能找順利的下去,不怕啊!”
米小溪比白辛言小,剛剛十九歲。
跟白辛藍一樣大的年紀,沒多少涉事經驗,很聽白辛言的話。
白辛言這麽鼓勵她,不讓她說喪氣的話。
她果然就不說了,但臉上還是為難的表情,“心兒姐,你說……我能行嗎?”
“當然!”白辛言想都不想就回答。
米小溪看著白辛言鼓舞的眼神,堅定的樣子,一下子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然而,來到衛生間的窗台處,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
一下子崩塌了,而且是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