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有無意義
喝下去的瞬間，本來還沒有流汗的禦阪瞬間就覺得額頭上有汗滴了。
不過她不是木山，還不至於那麽瘋狂。
“哦，對了，您剛剛是有說，你是搞研究的對吧？那您都在研究一些什麽呢？”
……
林凡有一口沒一口地在一邊喝著自己的快樂肥宅水，一邊的耳朵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關於禦阪想要問木山一些什麽，林凡也是知道的。
所以說，禦阪現在應該是已經遇到過當麻的了吧？
但是禦阪後麵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這樣的。
她並沒有問木山關於當麻的右手的事情，就隻是單純地聊天。
好像就這樣聊著也很不錯的樣子？
林凡看了看時間，還好，還沒有到他和室友們匯合的時間。
在出發之前，他們的計劃是，中午十二點就在一起匯合的，一起說一下情況，如果還沒有發現目標，就再繼續找。
而匯合的中心，當然就是林凡了。
誰讓他是隊長呢？
對於這一點，林凡也沒有什麽好推辭的。
禦阪和木山聊了很多關於科研的事情，心裏其實是一直在糾結著要不要問關於另外一個都市傳說，也就是當麻的那個右手的事情的。
但是因為有林凡在這裏，她不是特別想讓林凡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就一直沒有開口。
旁邊有小朋友們嬉鬧著，她和木山就一起看著孩子們。
“想一想的話，要是我沒有專心投身於研究事業，或許我的孩子也會有這麽大了吧……”
這種事情，好像是很多到了這個年紀的女人都會想到的事情。
林凡這邊的耳朵還在聽著，心裏也就跟著思考著。
禦阪笑了笑，很想安慰木山，專心研究科技也沒有什麽不好。
學園都市會有這麽好的發展，當然是他們這些科研人員的結果，如果沒有他們的話，就不會有學園都市的今天吧。
但是非常不湊巧的，就在禦阪想要說這句話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小男孩手裏的冰激淩就掉在了木山的裙子上。
小男孩但是是非常抱歉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對，對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的，就是髒了而已，洗一洗就好了。”
木山一點都沒有生氣，一邊說著，還一邊站了起來，“像這樣的材質，隻要處理的及時就沒問題了。”
所以，這就是你脫掉裙子的理由嗎？
林凡始終沒有回頭，心裏卻是在默默吐槽著。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小男孩現在一定是正麵對著木山。
真好啊，就在這一天，這個小男孩長大了！
或許很多年之後，這個小男孩再回想起今天的這一幕的時候，都會非常感謝他手裏的那個看似不怎麽聽話，但是實際上卻是幫助了他一個大忙的冰淇淋吧！
扯了扯嘴角，林凡也如願以償地聽到了禦阪的驚呼。
“不要這樣直接脫下來啊！”
木山的動作一滯，似乎不是很明白禦阪的意思。
而禦阪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回頭看林凡。
很擔心林凡也會像那個小男孩一樣，看了不應該看的。
但是還好，林凡現在的眼睛還在看著別處，應該是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的吧？
稍微歎了一口氣，雖然不太清楚林凡為什麽會一直別的臉，但是沒有看到就是再好不過的了。
“你在這裏等我們一下！”
丟下這麽一句話，禦阪就拉著木山直奔公共廁所去了。
在公共廁所裏麵，禦阪非常善良且賢惠地把木山的裙子給清洗了，順便為了能夠讓木山成功地穿好出去，還在烘幹機那裏給烘幹了。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
把裙子搭在門上麵，禦阪就靠在另外一邊等待著。
木山把裙子拿下來，聲音裏麵沒有什麽起伏，但是感謝的心情還是能聽出來的。
“辛苦你了。”
“沒關係的，隻要你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再這樣就好了。”
禦阪作為一個熱心市民，當然是不會計較這種事情的，隻是木山的這個壞習慣真的不太好。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外麵的那個男生，是你的男朋友吧？”
“什麽？男朋友？你為什麽會這樣想？”
禦阪很是驚訝，她和那個家夥看起來很像是在一起談戀愛嗎？
應該完全沒有那種感覺吧？
木山是怎麽看出來的？
“也沒有什麽，就是直覺。”
“噗！你不是科學家嗎？科學家竟然會相信直覺這種東西？”
禦阪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很搞笑。
“為什麽不呢？是誰說，科學家就不能有直覺了？”
木山在裏麵磨磨蹭蹭的，一直沒有弄好，一麵和禦阪聊天。
“有一些現象，科學也是沒有辦法完全解釋清楚的，所以，就算是科學家，偶爾也是需要直覺的。”
禦阪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麽說的。
有一點點意外的同時，竟然還覺得好像很有道理？
“那我可不可以再問一件事情？”
“你說吧，我知道的，就一定會告訴你的。”
木山已經被禦阪幫了兩次了，這個還是能夠答應的。
“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一股力量，可以把能力者的力量給完全消除嗎？”
“為什麽不呢？”
木山沒有直接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這樣也能讓禦阪明白她的想法了。
“可是，能力這種東西，要是還能被消除的話，那又有什麽意義呢？”
“為什麽會沒有意義？我們吃的食物在經過了食道進入胃裏，然後再經由消化，最後通過腸道排出去，這個過程看起來不是也很沒用嗎？為什麽我們還要堅持？”
“可是那不一樣的啊！食物進入人體之後，是要被吸收營養的，這二者還是不可以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的吧？”
禦阪這個死腦筋開始抬杠了。
木山也沒有惱，就繼續問了下去。
“那好吧，那你就繼續再和我說說，那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吧！”
既然禦阪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就說明禦阪應該是有見到過，或者是聽說過的。
禦阪猶豫了一下，腦海裏就是她和當麻在一起打架的場景。
“我實在是看不清他用了什麽工具，反正就是一抬手的功夫，我的力量就全部不見了。”
“你的力量？你擁有的是怎麽樣的力量呢？”
木山繼續問。
話都已經說到這裏，禦阪就沒有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