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不甘分手,大動肝火!
幼稚,真是幼稚。
我打你又能怎麽樣?
雲鵬說完就要帶我進去,告訴我我們有話可以進去說。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裏是我家,他反倒先入為主了。
“你走錯了,下樓的方向是那邊,這兒是我家,不是你家。”
說實話,針針帶刺的感覺很爽,不過說完之後,還真是有點兒喘。
“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雲鵬倚著門說我不是那種人,他了解我。
之後就從包裏掏出了一筆錢給我,讓我點點看。
我看著他手裏的錢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我咬著唇說不用了,我還挺相信他的為人,所以這錢我很放心。
可就在我伸出手要拿回來的時候,雲鵬又收了回去,用一副認真臉望著我,問我能不能跟他重新在一起。
這話到底還要讓我說多少遍?
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了,永遠不可能了,不管我們心裏怎麽想的,過去的事兒已經不存在了,知道嗎,我們都要學會麵對現實。
“小佳,那你說你愛不愛我?”
我幾近癲狂的笑了笑說,愛與不愛又有什麽關係,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如果跟一個在一起已經卡不到未來了,那我們為什麽非得還要在一起,互相牽扯,互相牽絆著,又是何必。
“小佳,我……”
“你怎麽了,這樣不是很好?”
我推了他的手一把,想和上門,但他的那隻手就是緊緊的把這門不放,露出一副八字眉看著我,問我為什麽不說實話。
我告訴他我說的就是實話,若不是他自私自利,我們今天何苦在這裏對峙。
那個孩子真的是我一直一來就想要的,而且我對天發誓,如果不是他的孩子,我天打五雷…
就在我要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雲鵬忽然捂住了我的嘴,冰冷的說我沒必要發這麽毒的誓。
他低著頭歎了一口氣說,是他的不對,真的是他不好,沒想到我會這麽恨他。
嗬嗬,對啊,就是這麽恨他,他剛知道嗎,那真的好悲哀。
我嘲笑的看著他的臉,自己眼角卻又充斥著晶瑩的淚珠,慢慢模糊起來。
感覺透過晶瑩的淚滴看到雲鵬的眼睛,就像看到一個陌生人一般,眼球裏盡是冷冷的顏色。
而我在前一秒,感覺自己眼睛裏還有溫度,後一秒就被這種眼神凍得冰涼。
“放手,”
也不知道剛剛怎麽推搡了下,他抓著我的手我都沒有知覺。
我試著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卻發現被他攥的更緊了,死死地抓著我本來就稍長的袖子,表現出一副上下牙緊緊合在一起的猙獰表情。
“你放手!”
我又說了一遍,但雲鵬根本毫不理會。
我隻好伸出指甲,讓指甲嵌進他的肉裏。而他,卻隻皺了皺眉,仍舊不鬆手。
就在我們撕扯的時候,我忽然看見地下的水果籃,想都沒想就拿起來朝雲鵬扔了過去。
“啊,這是在幹什麽!”
接著,就看見雲鵬一個閃躲,那堆水果就直直的掉到了裴鞘身上。
他什麽時候來的?
“嗬嗬,你站在背後不出聲算什麽英雄好漢。”
裴鞘說隻有小人才會那樣看自己,他不過是剛剛到而已,沒想到剛來就被扔了一身的水果。
他鄙夷的看著雲鵬,給了他一個居高臨下的眼神。
雲鵬沒有裴鞘個子高,自然是不占優勢的,但卻也不甘示弱,直接用胸脯頂了裴鞘一下,也很不屑的看著他。
兩個人瞬間又成了對峙的局麵,誰都不讓誰,卡在我們家走廊裏,就像兩個守門的衛士一樣。
“裴鞘,要不是你,我會和小佳離婚嗎?”
雲鵬已經把裴鞘頂到了牆根,差一點就要到脖子上了。
我想把他們拉開,但我要拉誰呢?
我在現在這時候,根本談不上幫誰,根本都下不去手。
於是隻好把手縮了回來,隻管盯著這兩個人,希望別真打起來才好。
如果一會兒真有什麽摩擦,我也隻能報警了。
我看了一眼手裏握緊的手機,暗自咬著嘴唇。
裴鞘一個反手,直接把雲鵬的手絆倒了下麵,然後打了打自己的衣領,勸雲鵬不要這麽激動。
他不管再怎麽激動都是沒意義的,因為現在都已經成了定局,他就算再怎麽想挽回也得看我的心意。
“裴鞘,你挑釁我是不是?”
裴鞘笑說當然不是,他不過是實話實話罷了,人總得接受現實不是嗎?
裴鞘臉上得意的表情把雲鵬氣得夠嗆,感覺他的指尖在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我覺得下一秒肯定會打在裴鞘臉上的,就下意識閉緊了雙眼。
“就你這幾下,也想對我施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看見雲鵬的手忽然停在半空,被裴鞘緊緊地抓著手腕。
裴鞘隻是抓著他的手,也並沒有還過去。
我知道,裴鞘不僅是看在我的麵子上,而且他也是個不易動手的人。
但雲鵬有時候氣急了,真的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
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這一點我還是了解的。
“你們別鬧了,各走各的吧。”
我為了讓他們停手,隻能站在中間,可是他們好像絲毫不把我當回事兒,還是用仇視的眼神看著對方,簡直就像仇敵一般。
不過說來也是,他們可不就是情敵,還是在這種情況下碰到了,能不仇視對方麽。
隻見雲鵬一個反手又抓住裴鞘的衣領,裴鞘也直接拽著雲鵬的,兩個人的手一邊敲擊著對方,一邊在努力使自己占上風。
不一會兒,就都漲紅了臉,眼睛裏也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紅血絲。
“姓裴的,你說是不是你指使小佳跟我離婚的,我告訴你,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挑撥離間的人。”
“姓孫子的,我也告訴你,我從來不會破壞別人的婚姻,就算我喜歡小佳,但她從來沒說過喜歡的認識我,你知道嗎,你就是個心胸狹隘的小人。”
裴鞘罵的雲鵬狗血淋頭的,說他根本不配擁有我,因為沒人比他的心還黑暗的了。
雲鵬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卻半天沒有懟回來一句話。
看他冒了一頭虛汗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虛了,不得不說,裴鞘說的很多話是對的,把我曾經沒有說出來的都說了。
要不是他的小心眼兒,我又怎麽會跟他走到今天這一步。
“孫雲鵬,你不是很能耐嗎,為什麽不說話,現在跟我裝什麽,既然你心裏有疙瘩,今天我們都在,那就一起說清楚,”
孫雲鵬這時候忽然鬆了胳膊,也從裏到外畫了個圈,睜開裴鞘的手,一個嘴角略微揚起不屑的說,他沒什麽話說,他知道我們都商量好了,不然為什麽他連我家的門都進不去,而裴鞘卻能自如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的想法真是越來越齷齪了,我勸他既然這麽想,不如離開好了,何必看到我們心煩。
孫雲鵬忽然衝我過來,掐著我的脖子,吼叫著。
“你承認了對嗎?”
“我承認又怎麽樣,不承認又怎麽樣,你不都是這樣認為的嗎?”
我說完這句話感覺要被雲鵬的手掐死了,這時候裴鞘忽然從他身後給了他後腦勺一拳,又一腳揣上我家的門,拉起我的手就走。
“你們去哪兒,憑什麽走?”
雲鵬到是眼疾手快的就拉住了我的胳膊,說什麽都不放我走。
裴鞘見了二話沒說,一腳踹在了雲鵬腿上,拉著我就下了樓,而後不由分說的拉著我直接進了車庫。
我問他這是做什麽,憑什麽帶我走,我說跟他走了嗎?
裴鞘就當聽不見一樣一腳踩了油門,在車庫裏竟然都開到了好幾十邁的速度。
嚇得我隻能緊緊地抓著把手,生怕有輛車冒出來,那我們一定會撞上去的。
“裴鞘,你瘋了嗎,你放我下去。”
我喊著裴鞘的名字,結果他卻越開越快,尤其是一出去停車場的時候,拚命地穿梭在車輛中,不停的變道,我幾次都有種要被他甩出去的衝動。
我以為他變了呢,誰知道他也是老樣子,隻要一生氣,根本不顧別人的生命,隻管自己的刺激。
我當時在想,倒不如撞在什麽東西上麵,總之我最近也過得這麽不如意,不如放手好了。走了就一了百了,也省去他們天天為我的事兒爭吵了。
可裴鞘的技術偏偏又恰到好處,盡管開的飛快,卻還算穩當。
想到這兒,我也不在擔心什麽了。
但我一抬頭,忽然看見一輛車停了下來,就急忙大叫一聲。
那一嗓子叫的我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一直用雙手捂著眼,不敢拿下來。
“放心吧,我們沒撞上去。”
聽到裴鞘的聲音後,我才小心的拿下手,看到我們跟前麵的車幾乎就要挨住了,突然氣急了猛地打了裴鞘幾下。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是會死人的!”
“那你呢,不接我電話又是為什麽,待在家這麽久我連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裴鞘即使用很強硬的口吻看著我,像在罵我一樣,但我卻感受到了他滿滿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