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幹柴烈火一廂情願
歸元宗宗主陳克勝和蒲茶仙子看似在閑聊,卻句句幹柴烈火。
“玉樹公子不在玉樹殿,仙子愈見孤淒,況正當青春年少,獨宿空衾,漫漫長夜,欲自難堪。女修一到四十上下的年紀,欲心火旺,也是最不易禁欲的時期。血氣方盛時,陰陽調和是一種天性,但困於修煉所欲,私下卻喜做曖昧勾當,多數弄得名聲狼籍,這都是被寂滅的人性所束縛,這都不是仙子所期望的吧。”陳克勝一番文縐縐的話,說的蒲茶仙子嬌喘微微,腮泛紅霞,低頭無語。
“仙子可知煉器閣縹緲宗為何勢弱?”
“不知。大概是因為縹緲宗女弟子為多,男弟子為少的緣故吧。”
“成然。縹緲宗上代宗主就是因為禁欲寡歡,修為高深卻早早隕落,造成宗門弟子後繼無人,人才凋零。在下也聽說縹緲宗上代宗主年輕時無道侶,自怨命薄,相傳的弟子也與各大宗門男性弟子很少來往。直到她元嬰期以後,春心萌動,自討宗門內外沒有可私奔的弟子,就勾引年齡相仿,眉清目秀的嘯天宗修士。在一次宗門大比期間,縹緲宗宗主和嘯天宗弟子白天近在咫尺卻不敢逾越,到了晚間又輾轉反側,思前想後睡不著。多次被恥心戰勝,忍氣吞聲,最後還是被一腔欲火直衝印堂,一刻也挨不住了,把心一橫,深夜到嘯天宗弟子的駐地。而那嘯天宗弟子卻是個方正膽小怕事之人,以深更半夜,男女弟子有嫌拒之門外。縹緲宗宗主欲心催動下,以憐嘯天宗弟子獨眠寂寞為由越加勾引。沒想到嘯天宗弟子大怒,誓死不做苟且之事,且訓斥縹緲宗宗主名節墮地,貽羞宗門。若宗主洗心革麵,不必愧悔,懸崖勒馬,不至失足遺恨。縹緲宗宗主被嘯天宗弟子一席話,如澆冷水,欲念消失,從此鬱鬱寡歡。等到臨終隕落前的那晚,縹緲宗宗主沒有任何遺囑,隻拿出她煉製的極品法器大錢交給宗門弟子。那極品法器就是一串墨金銅錢,上麵一根紅線穿著。親近弟子看著那被撫摩的光滑如玉的墨金銅錢都不知道宗主的用意。縹緲宗宗主說她以垂死之人告戒後世弟子,如年輕弟子需要道侶陪伴,萬萬不可製止,而令其和道侶同修,如違她遺言,就是不肖弟子,並且道出了淒涼的一生。”
“怎麽會是這樣?”蒲茶仙子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也許是陳克勝添油加醋的結果。
“仙子你是不知道,原來縹緲宗宗主被那嘯天宗弟子教訓後,縹緲宗宗主隨即把私奔拋在腦後,但長夜孤眠,臥榻淒涼又怎麽挨得過啊!於是,縹緲宗宗主想出了一個辦法,把她煉製的法器拿出來,在每晚欲火焚身的時候,把墨金銅錢散落到黑暗之中,然後再一枚一枚地找回。剛開始墨金銅錢多的時候很容易摸找,當墨金銅錢摸到最後隻剩下幾枚的時候,就不容易摸了。但縹緲宗宗主不把墨金銅錢全摸到就不去睡覺,常常到天亮才摸齊入睡,到那時人也困倦了,自然倒頭就睡,再也沒有別的念頭。一年到頭每天如此,百年過去了,瞧那厚厚的墨金銅錢,現在已經薄如紙張。那種日子可真難熬啊!所以現在的縹緲宗也有男弟子加入,而女弟子都可以找道侶雙修。仙子現在的狀況比縹緲宗宗主又如何呢?”陳克勝一個長篇,說的蒲茶仙子更為心動,況且她的目的也是陳克勝,可謂幹柴烈火,一廂情願。
“聽宗主一席話真是勝修百年啊,請隨浣紗到後堂一敘,這裏諸多不便,浣紗還有很多事請教宗主。”說完,低眉起身向後堂行去,偶爾回頭示意陳克勝隨手把門插上,回廊上竟成了兩人世界。
陳克勝看四下無人,緊跟兩步,貼在了蒲茶背後。一股濃鬱的脂粉香氣,飄進陳克勝的鼻孔,黑暗中摸到了蒲茶的粉頸。彎彎曲曲的回廊也不知轉了幾重,也不見一絲燈光,又有回廊立柱的遮掩,陳克勝的膽子更大了,他已看出蒲茶仙子渴望他的挑逗。
“仙子慢行,此地乃偷情絕佳之地,何不成其好事,安撫仙子寂寞心情。”說完,陳克勝從背後緊緊地把蒲茶擠壓在一根廊柱上。
“宗主,深夜如此,也太無禮了吧?經常這樣野合嗎?”蒲茶扭動臀部,想立起身子,反而更刺激了陳克勝,對於蒲茶仙子無聲地豔挑,更是心有靈犀。緊緊捏住一隻玉腕,死也不肯放了,蒲茶仙子的用力掙紮,堅定了陳克勝的心。法衣輕拂,纏住了陳克勝的臉麵,使他看不到蒲茶的表情,一陣陣蘭香襲來,把陳克勝熏得神魂如醉。蒲茶仙子這時眼放紅光,得意之情浮現臉龐,口中血刺吞吐不以。以下內容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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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茶仙子的香閨,清幽華貴,床上鋪著繡毯錦褥,芬芳撲鼻。等蒲茶仙子出去以後,獨坐軟床上的陳克勝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想不出激情過後的刹那究竟發生了什麽不可思意的事,也不知道何時到了蒲茶仙子的香閨。留在識海的最後記憶就是對蒲茶仙子的臣服,那女修就是自己的主子,自己要千方百計的聽命於她,不可有任何違逆。
這是怎麽了?是我征服了那女修還是她征服了我?陳克勝的識海裏一片空白,找不出任何不服從蒲茶仙子的理由,好象聽命於她是天經地義的事。素來狂妄的歸元宗宗主陳克勝徹底地拜倒在蒲茶仙子的豔挑之下。
歸元宗宗主陳克勝元嬰期修為,此人意誌堅強,性格陰險,遇事隨機應變,善於迎合武神,紀梟雄格外喜愛。因此,陳克勝為紀梟雄鏟除不少異己。現在更是桀驁不訓,詭計多端,明目張膽地欺壓弱小宗門,大肆殺戮反對他的修士,煉器閣為之側目。此次前來武神殿,更是沒安好心,想抓住商洛的小辮子大撈一筆。可沒想到遇上了比他更厲害,更詭異的蒲茶仙子,大大地栽了個跟頭。
在蒲茶仙子的香閨,堅強的意誌力使陳克勝越來越清醒,他感到了蒲茶仙子的可怕,異變的紅光使他無從解釋。當紅光發出時,體內的某種東西很快地控製了他的神經,思考應變變得遲鈍起來。
蒲茶仙子離開的片刻給了他喘息的機會,開始重新審視蒲茶仙子的來曆,這才發現他隻知道蒲茶仙子出自嫵媚道宗,其他一無所知。就在陳克勝惶惶不安中,蒲茶仙子又出現在了閨房裏。
蒲茶仙子很相信自己的手段,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從戰豪到紀梟雄無一不被她的異能所控製,對她是言聽計從。當她仔細地觀察陳克勝以後,心裏一震,陳克勝沒有她想象的那樣對她癡迷不堪,雙目精光閃爍,對她似有了提防之心。
重新出現的蒲茶仙子盛裝以待,準備對陳克勝發號施令,可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情挑陳克勝顯然沒有浸血控製來的安全,可見以此控製紀梟雄更是大打折扣。今天說什麽也不能讓陳克勝全身而退。尷尬的局麵在蒲茶仙子嫣然一笑中釋然,剛穿上的盛裝法衣隻有再次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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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茶仙子倒在了繡榻上,鼻息噥噥的軟語,讓陳克勝為她捶剛才在回廊裏疲憊的一雙粉腿。陳克勝聽從地爬上床,盤膝端坐在玉體旁,舉起拳頭在蒲茶仙子的腿上輕輕地捶著。蒲察的目的很顯然,她在試探陳克勝的神識和服從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