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始犯起了“壞”。
麵對她的打量也開玩笑說:“本帥哥不怕看,最好你能看到眼睛裏別拔出來。”
接著。我們兩個相視的大笑了起來。
她大方的邀請我去她家坐坐,我也就沒客氣。
我邊跟她走邊想昨晚發生的事情,“我怎麽到了她家門口睡覺?我到底喝了多少酒?”
“哎!想它做什麽,反正每次都想不起來。”
我這才仔細端詳起她家的房子,那是一棟別墅,還是一棟豪華的別墅。
它有著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連續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麵窗的客廳,讓人心神蕩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臥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我不禁感歎,太氣派了。
她把我讓進了屋裏,我沒見外地坐到了沙發上,她就問:“你喝點什麽?於多魚先生?”
我說:“喝什麽都行,隨便吧!”
但隨後她卻拿出一瓶紅酒倒了一杯,直接放在了我的麵前的茶幾上。
我看著那杯酒,再看看她,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
忽然,我聞到了陣陣的酒香,接著手就不由自主的伸向了酒杯。
此時的我已經成為了如假包換的“酒鬼”,麵對酒精的誘惑我是無法抗拒的,但我還是強忍住了衝動把手縮了回來。
看著她,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盯著那杯酒。
她卻哈哈大笑起來,說:“想喝就喝吧!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喜歡喝酒,我也喜歡喝。”
說完她又為自己倒了一杯。也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坐到了我的一旁。看我還是不說話,她就端起了杯子開玩笑道:“難道你還怕我給你下毒嗎?”說完就一飲而盡。
她這麽一“將軍”,我哪受得了,我也端起了酒杯,一口幹了,再說了,心裏一直想喝呢!
其實別說是一個女人,我這輩子喝酒就沒怕過誰,何況她隻是個女的,但大家不要小看這個女人,她卻是一個“女酒鬼。”至於一個年輕的女孩為什麽也成為“酒鬼”。稍後我再和大家說。
不一會兒,我們兩個就把那一瓶紅酒喝個精光,說來也怪,喝完酒我的手就恢複了正常,不再顫抖。腦筋也似乎變得清醒了些,其實,我已經中毒很深了,如果那時候能早早的意識到酒精的危害,以及它會給我帶來的惡果。還興許有一絲挽回的餘地,但我沒有,隻把它當做了我最好的“朋友”,一個能讓我忘記煩惱,忘記憂愁的“朋友”,但它卻正一步一步把我推向深淵,推向無底的深淵。
那天的說實話我還是有點羞澀的,由於剛走出學校的大門,還沒有太多的社會經驗,和外麵形形色色的人接觸的也不多。
我隻是結結巴巴,閃爍其詞的和她聊了幾句,她告訴我她在剛上大二的時候就輟學了,她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裏住,沒事悶了就喜歡喝點酒解解悶。因為她在大一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我在食堂喝酒,再有就是剛剛又見到我喝醉睡到了她家的門口,所以才斷定我是喜歡喝酒的。
我隻是和她說我現在也不上學了,正在找工作,其他什麽也沒提。
我們沒說多少話,我就想告辭離開,畢竟我和她並不熟。說實話在她家坐著的我,老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她挽留我,讓我在陪她喝點。
我編個理由拒絕了,臨走時,她把她家的電話寫到了紙上塞給了我,我出於禮貌裝在了口袋裏,心卻想著,“這種妖豔的女人我最好少和她接觸,會惹麻煩的,一會走遠些把電話扔掉算了。”
最後她還說隨時歡迎我來找她玩,說她家有好多好酒,下次請我好好的喝,我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從她家走後,我如果把那個電話扔了,也就沒有以後的事情了。
也不會有以後的那段“孽緣”了,要不是我的命好,有貴人相助,我估計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父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每月依舊給我打著生活費,但是那少的可憐的生活費根本不夠我的消耗,月初沒幾天,就會被整天混在網吧,與酒精為伴的我花光。
沒辦法,我又回到了學校的宿舍,去那找老白幹和舍友兄弟們。
此時的老白幹也沒好哪去,喝酒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變成了跟我劃等號的“酒鬼。”當然他的生活費也是堅持不了幾天的。
麵對整天醉醺醺,混喝,混吃,隻會借錢喝酒的我和老白幹,舍友和同學開始厭惡,回避我們。
我們兩個也很快意識到了,但是我們沒有“錢”。
錢是讓人癡迷的東西,有人為了金錢出賣了朋友,有人為了金錢,拋棄了家人,有人為了錢整日忙碌,累垮了身體,甚至有些人為了金錢,不惜鋌而走險,做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但錢能使人得到極度的滿足,能讓人擁有,豪宅,香車和美女······所以不知不覺中,大多數人都成為了金錢的奴隸。
但在我們兩個“酒鬼”的心裏,錢能換來酒喝,這就是“酒鬼”最真實的想法。
慢慢的我和老白幹兩個人開始偷盜網吧,遊戲廳,台球室門口的自行車,然後到黑市上賣錢換酒喝。
“叫你小子偷自行車,我踢死你。”一個年輕的夥子一邊罵一邊踢著躺在地上的老白幹。
“行了,別打他了,再把他踢壞了,咱們還是把他送到派出所吧!”小夥子身邊的女孩勸著他。
我看著躺在地上痛苦的老白幹,想上去幫忙,但不敢。
因為剛才是我們兩個說好,他去偷,我去網吧門口放哨,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那輛自行車的主人根本不是網吧裏的人,老白幹剛剪斷了車鎖,就被來取自行車的那個小夥子逮了個正著。
於是老白幹就被打了。
幸虧那天喝酒喝得不多,我的大腦迅速的運轉著,想著解救老白幹的辦法。
一個主意突然的閃現在了我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