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的看著紅紅,她也用那雙又黑又亮的雙眼盯著我,還時不時的眨眨眼。
“我穿開襠褲的時候,難道你那時候沒穿嗎?說實話你幾歲不穿開襠褲的?”我開玩笑地看看她的褲子。
“討厭!你真壞。”說完紅紅就不理我了。
但沒過多一會兒,她就又跟我說:“多魚,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認識初七,並且我們的關係不一般。”
我:“有多不一般,難道,難道······嘻,嘻,嘻。”
紅紅:“你想哪去了,你要是不信,等回家周你就直接去找他,跟他說是我讓你找他來的,他肯定會幫你揍龍海蛟,不信你去試試。”
我看她自信的模樣,就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他看我點頭了接著就說:“要是我幫你了,你要怎麽謝我?”
我:“八字還沒一撇呢!到時候再說吧!”
紅紅:“不行!我就要你現在說,不說不成。”
我:“那好,你說怎麽謝,我就怎麽謝。”
紅紅:“那你請我去滑旱冰吧!”
我:“我們兩個去,不合適。換個吧!”
紅紅:“不換,並且隻能我們兩個去,不許帶著其他人。”
我禁不止她的死磨硬泡,隻好勉強答應了她。但我也沒太在意紅紅的話,心裏還是想著先去找大光哥。
一個月過得好快,轉眼到了回家周,我回到家,就直接找到了山藥糕。
當天下午我們兩個騎著自行車就來到了新區大光哥家,誰知道一到門口就發現他家大門緊鎖,問下附近鄰居才知道他家上個月已經搬走了,搬到什麽地方也不太清楚。
我們兩個像霜打茄子似得低頭喪氣的回到了家。
一到家,山藥糕就說:“多魚,忍了吧!我們打不過龍海蛟,再說我們現在去找初七人家肯定不會幫我們的,雖然以前幫過我們,但那時候是靠大光哥的麵子,現在大光哥又找不到,我們直接去找他,被拒絕了,多沒麵子。”
我沒有做聲,腦子裏麵突然想起了紅紅的話。“那個假小子從不說大話,那天又那麽胸有成竹,要不我去試試。”我在思索著。
山藥糕在一旁看我沒理他,繼續說:“多魚,你在想什麽?我說我們吃虧就吃虧了,反正現在我是沒有任何辦法了,難道你有什麽辦法嗎?”
我:“山藥糕,你知道初七總在哪個台球廳混嗎?”
山藥糕點了點頭,說:“你還真想去找呀,人家要是拒絕你了,下次可就沒臉再去找人家了。”
“你別管,走,你帶著我去找他。”說著我拉起山藥糕就走。
山藥糕把我帶到了初七總去的台球廳門口,說:“你自己去吧!要是他不幫,下次找到大光哥的話,我再去,咱們留個後手。”
我半開玩笑的說:“沒想到你山藥糕還長心眼了,這樣也好,你在這等我,我自己去。”
一邁進台球廳的門,一股嗆人的煙氣就撲麵而來,裏麵劈裏啪啦台球的擊打聲,還夾雜著亂糟糟罵人的聲音,一個個小混混們有的穿著奇裝異服,有的光著膀子,身上紋著各式各樣的紋身,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
說實話我自從上高中後就很少來這種地方了,我打心裏挺厭惡這類人的。
我一眼就看到了初七,他正和幾個人在角落裏的一個床鋪上打著撲克。還沒等我走過去,他倒是先看到我了,接著擺手讓我過去。
我走到了他麵前客客氣氣的說了句:“初七哥,你在這玩呢!”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我說:“於多魚。”
我:“是,初七哥。”
然後他跟和他玩牌的幾個人說:“我給你介紹下,這個是多魚兄弟,以後他有什麽事找到你們,你們要盡量的幫他,幫他就是幫我,知道了嗎?”
那幾個人紛紛點頭,其中一個還給我遞上了一支煙,然後畢恭畢敬的點燃了。
我聽完初七的話有點蒙,心想“我和他也沒這麽熟,交情也沒這麽好,他為什麽這麽熱情。”
“來來,坐下兄弟,有話坐這跟哥說。”說著有人就把床鋪讓出了一個空的地方。
我當然也沒客氣,直接就坐到了那。
還沒等我說話,初七又說:“多魚,你說吧!那個什麽蛟的,你想讓我怎麽揍他。”
他怎麽知道我的來意,我驚訝的看了看他說:“初七哥,你怎麽知道我今天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揍龍海蛟?”
初七:“你小子和我還玩虛的,不是你讓我妹妹來找我的嗎?說實話,你和我妹妹什麽關係,她這麽著急的幫你?”
“你妹,你妹妹是······”此刻我想起了紅紅的話,“紅紅是你妹妹呀?”我問道。
初七:“什麽是呀,那是我親妹妹。”
後來我才知道初七和紅紅是同母異父的兄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怪不得紅紅說是穿著開襠褲就認識。
我和初七說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然後我們約好了返校的那天我們在學校門口等著龍海蛟。
我一出台球廳,山藥糕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問:“多魚怎麽樣?初七答應幫忙嗎?”
我沒理他繼續往前走,他在後麵就追著問。
大約走了十幾米後,我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看我笑了,瞬間也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