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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酒友相聚

  那是一個晴朗的夜晚,月亮又大又圓。我抬頭看著天空,那滿天的星鬥,像黑夜裏眨動的眼睛,像一顆光閃閃,亮晶晶的夜明珠。而天空則像無邊的海洋,上麵閃動著點點銀光。


  我手裏拿著一支煙,獨坐在那天小燕子依偎在我懷裏的那條台階上,孤獨的吸著煙,想著那天小燕子的美麗,耳邊回蕩著那天我們的蜜語······

  我慢慢的抬起了頭,環視著操場,忽然,我看到操場的那一側,有兩個人正在散步,我一眼就看出了,其中一個是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身影,還有另一個身影,從步態來看是······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用力的揉著眼睛,希望是我看錯了,我用手掐了掐自己,我努力告訴自己,不會疼,這是夢,但我感覺到了深入骨髓的疼痛······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小燕子,另一個是劉德明,她們在做什麽?她們隻是普通的散步?她們隻是普通的聊天?


  我想努力的騙自己,但我知道不可能,連三歲小孩都知道不可能。我的眼圈濕潤了,我哭了,並且淚流滿麵,我無法控製我的情緒,我內心無比的煎熬,我怎麽辦,我怎麽辦,我到底怎麽辦?

  此刻我已經失去了理智,我看到了地上散落的磚頭,我撿起了一塊最大的。


  “叮,叮,叮······”上課的鈴聲響了。


  我眼看那兩個人影迅速的朝著教室的方向跑去了,我想去追,想拿著磚頭去追。可太遠了,我追不上。


  我又坐了下來,扔掉了磚頭,那個晚自習我沒去上課,我一直孤零零的坐在那裏······


  當晚我又失眠了,當我在輾轉難眠的時候。


  “給,兄弟,吸一支。”


  此時從上鋪遞下了一支煙。


  我接過了煙,點燃了,沒有說話。


  “多魚,有事和我說說吧,我們出去說,要不在這影響別人休息。”


  說完溫久來就從上鋪跳了下來,拉著我走到了操場上。


  我們兩個一邊走一邊吸著煙,我無語,他也沒問。


  等走到了一棵樹下,我們坐下了。


  溫久來:“多魚,你到底怎麽了,我看見你今天不怎麽正常,能和我說下嗎?”


  我:“沒事兒,就是心理不舒服,難受。”


  溫久來:“不舒服,我有辦法,走跟我來。”


  說著他就把我拉到了校園的角落裏。


  “來,我們從這翻牆出去。”說完他就熟練地翻了出去。我隨後跟著出去了。翻出牆,外麵就是一片玉米地,我們順著玉米地的縫隙走了大約五分鍾終於走了出去,外麵就是一條公路,是一條國道。


  我問溫久來:“你大半夜帶我到這來幹什麽?”##愛奇文學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溫久來看了看我,回答道:“多魚,不是心煩嗎?我帶你去喝酒,以前我心煩的時候經常這樣出來喝酒,喝上酒你就什麽都忘了,什麽煩惱也沒有了。你應該知道有時候我晚上出去,好久才回來。”


  我知道有時候他晚上出去再回來,但我睡覺比較沉,也沒注意他出去多久,原來他是出來喝酒啊!

  就在此刻,酒這個“惡魔”正悄悄地向我襲來。


  我跟著他走進了一家小賣店,老板似乎和他很熟悉的樣子,見他進來了就滿麵笑容的迎了上來說:“小夥子,今天又來買酒了。”


  溫久來點了點頭,我清楚的記得那天他買了兩瓶一斤裝的二鍋頭,一斤花生米,四根火腿腸。


  買完後他就把我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小亭子,亭子下麵有一個方形的石桌,邊上有幾個圓形的石墩。


  他先是把花生米和火腿腸放在了石桌上,然後熟練地用牙起開了一瓶遞給了我,自己又起開了一瓶。


  我拿著酒,此刻酒香順著縷縷的晚風吹散了出來,我低頭一聞,是那麽的清香。


  也許是我天生要注定成為“酒鬼”原因,別人說酒是辣的,而我卻不然,自從那天我和“黑上衣”三人喝酒後,我久久不能忘記那種入口的甘甜,那種喝完迷迷糊糊的快感。


  還沒等溫久來喝,我就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當那口酒進入我的口中的時候,還是那麽的辣,但經過喉嚨的那一刻久違的感覺又出現了,那麽的甜,那麽的清爽。


  “多魚,行啊!自己就先喝上了,也不等等我。”說著他也來了一口。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口酒,一口火腿腸,幾顆花生米地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我們兩個彼此敞開了心扉,他和我說了他的家庭,他是一個單親家庭,在他很小的時候因為父親整天喝酒,母親和一個大款跑了,他還有一個哥哥叫溫久平,比他大8歲,因為也喜歡喝酒,外號“酒瓶兒”,他從小在這種環境下很早就學會了喝酒,他還說每當他心煩的時候喝上二兩就什麽都忘了,還說酒是個好東西,能結交更多的朋友,做成更大的事情。


  我也和他說起了我為什麽會這樣,和他說起了我和小燕子的事情,晚上我看到劉德明和小燕子在操場上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兩個各自把一整瓶二鍋頭全都喝光了······

  我兩個晃晃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隨著一陣陣晚風迎麵吹來,我仿佛放開了所有約束,仿佛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仿佛釋放了內心潛藏的惡魔。甚至有一種逾越了自我快活的感覺。


  ······

  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我看了看我上鋪的“二鍋頭”還在睡,“二鍋頭”也就是溫久來。為什麽叫他“二鍋頭”呢?是因為昨晚他和我說他排行老二,家裏人都叫他“二頭”。我說還不如直接叫“二鍋頭”呢!就這樣從此我就叫他二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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