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門口等了許久,也沒見到山藥糕的影子,我也就自己一個人回家了。並且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麵我發現山藥糕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好像每天都故意的躲著我走,什麽事情也不會再來找我商量了,周末也不再來找我玩了。
那是一個周末的早晨,我去了街機廳打電子遊戲,在無意中卻碰到了山藥糕也在那玩,開始他並沒看到我進去了,在街機前麵連吵在嚷地,玩的非常起勁。
我看到了他就走到了他的身旁說:“你也在這啊!怎麽沒叫我一起來啊。”
他一回頭也看到了我,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多魚,你也來玩了啊,我有事兒先走了!”
當時我感覺他這句話,完全是因為沒辦法躲開我才說的,說完山藥糕遊戲也不玩了,就直接的走出了遊戲廳,這可把我氣壞了,這些天我就發現他一直很怪,也不怎麽愛理我。看他出去了,我也快速的跟著追了上去喊道:“山藥糕,山藥糕,你站住,你去幹什麽?我到底把你怎麽了,你這樣老躲著我,你給我說明白。”
山藥糕聽到我連喊了兩次他的名字,這才停下來,回頭看了看我結巴的說:“多,多,多魚,我沒躲著你啊,我,我今天是真有事情,改天再和你解釋,好嗎?”
“不行,現在你就給我說清楚,要是我做錯了什麽,隨你怎麽,愛理我不理我。”我眼睛直瞪著山藥糕說。
山藥糕看到我氣呼呼的樣子,知道他不解釋不行了,就對我說:“不,不是,不是,多魚,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是,我媽媽和學校校長讓我不要再和你玩了······”
“為什麽?他們還管你和誰玩啊?”我打斷了山藥糕的話。
山藥糕:“他們說了,開始我和你天天在一起混,整天逃學,不學習。結果呢,考試你還能考年級前十名,而我,隻能考年級後十名。要是我一直和你這樣玩下去,將來我還會越來越差的,所以我,我,我才不敢和你走的太,太,太近,不好意思,多魚,以後你不,不,不要再去找我玩了,我就先走了!”
山藥糕結結巴巴地說完這些話,急急忙忙的就走了,轉眼間走出了很遠。望著他遠去的背影·······
此刻我的心情非常淩亂,想到了這人與人之間的事情好複雜,好現實,我從未曾想到過我和山藥糕之間會成為陌路之人,可他就偏偏這樣說了,也這樣做了。我無奈地笑了,看來自己的為人處事是真的要改改了,總以為自己的簡單想法會博得別人的理解,總以為我如何待人,人家就抱以桃李。原來,我的想法是錯誤的,甚至人家以為是天真和幼稚的。從小玩到大的玩伴現實地讓我接受不。
在隨後的日子裏,我和山藥糕甚至連同學之間一句簡單的問候都沒有了,而我和大鍋,莊強的關係卻越來越好了。
“你又去幹什麽了,好多天都沒來上學,人家什麽題都不會,還等著你教我呢?”燕子翻著白眼對我說。
“我沒事兒,不想來,就沒來,什麽題,我教你。”說著我坐到了燕子的旁邊,然後拿起筆一步一步的給她解釋著問題。
燕子還是每次看到我都會表現的非常潑辣,慢慢的我也對燕子的這種表現變得不再像以前那麽的討厭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更加的微妙了。
我剛和燕子把她不會的題解釋完,大鍋就把悄悄地把我叫到了教室外麵的角落裏,他先是四周張望了張望,看到附近沒人,才小聲的對我說:“多魚,你最近好多天沒來上學,你知道嗎?咱們班出大事了,出大新聞了。”
我不解的問:“還能有什麽大新聞?快說出來讓我聽聽。”
大鍋:“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呀?和你關係好我才和你說的,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亂傳的,我可不想摻和他的事。”
我:“誰的事啊?他是誰?我還會生氣?和我還有關係嗎?”
大鍋朝著我點了點頭。
“你快急死我了,快說。”我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我連忙問道。
大鍋:“就那個山藥糕,現在居然和咱們以前打過的那個猛子混到了一起,說起這個猛子現在在新區那邊混的非常的牛逼,有不少小弟和他一起混,平時說揍誰就揍誰,猖狂的不得了,前幾天我還聽說他要到這來找我們幾個算賬呢。”
我:“什麽?要找我們來算賬,讓他來呀,我們等著,怕他我就不姓於。”
我說完馬上又接著問:“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錯吧。山藥糕和他混到了一起?”
大鍋:“千真萬確,大家都知道,就在最近一段時間,山藥糕也非常的猖狂了,經常的對人說他大哥是猛子,誰不服,他就把猛子叫來揍誰。”
我聽大鍋講完,沉思了一會兒,對他說:“沒關係,山藥糕這人我是最了解他的,他沒什麽膽子,還怕事兒,嘴巴還碎,還喜歡胡說,別在乎他。”
大鍋聽完我說,回答:“也是,他從小就這樣,不過我們要小心點那個猛子,他可不是省油的燈,從那天我們連揍他三次,氣的連學都不上了。這樣的人我們最好多注意。”
“鈴,鈴,鈴······”上課的鈴聲響了,我們兩個也回到了教室上課。
在教室的時候,我還是不住的偷偷回頭看蕾蕾,燕子也是照舊,隻要一發現她就不讓我看下去,不是叫我,就是用手捅我。而蕾蕾也還是理都不理我,隨我怎麽看她,頭也不抬。
但在我今天偷偷看蕾蕾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山藥糕一直的盯著我在看,有一次我們兩個對視了一下,就那一下,我卻感覺到了山藥糕的眼神是充滿敵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