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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5章 鷸蚌相爭

  “殺了他們,殺了這兩個婊-子。”術士叫囂著,阿拉伯人也動了,他這次拿出了一把黃金手槍,有點象沙漠之鷹。


  小田芳子和庫柰子此刻奮起餘勇,準備再拉幾個墊背。


  “都不許動,你們已經被自衛隊包圍了。”


  高田信雄一馬當先,手中拿著一挺微衝,緊接著現場各個製高點已被自衛隊員占據。


  術士冷冷一哼,上前兩步奪過沙漠之鷹,抬頭便射,忍者紛紛閃避,庫柰子一看不好,將小田芳子撲倒。


  “嘭嘭嘭”三連發,間隔不超過0.3秒,術士還沒來得及吹噓一番,便被打成了篩子,瞪著雙眼倒下了。


  高田信雄當即再次果斷下令,隨著“砰砰”的槍聲想起,忍者們一個個倒下,卻是手腳傷了,再無攻擊力,隻有那個阿拉伯人還站著,他白白胖胖的,有沒有武器,似乎一臉無害的樣子。


  “小姐!”庫柰子叫了一聲,便斷了氣,她早已受了致命的重傷,剛才是一口氣撐著,如果一放鬆,便魂歸極樂。


  “庫柰子,好姐姐!”小田芳子緊緊抱著庫柰子逐漸冰涼的身體,痛哭流涕。


  高田信雄上前幾步,“小姐,這裏還不安全,必須趕緊離開,請節哀!”


  “高田叔叔,許鍾他也……”小田芳子扭頭一看,血色蘑菇雲早已散去,有一個人還躺在那裏,不是許鍾卻又是誰。


  “快,救人!”接著,自己連滾帶爬向練武廳爬去。


  沒爬幾步,終於,因失血過多,暈死過去。


  而就在暈前的一刻,她似乎聽到了直升機巨大的轟鳴聲,還有強光亂射的感覺,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覺……


  小田芳子沒聽錯,就在窗外,一架武裝直升機已經端起黑洞洞的機關炮口。


  高田信雄大步上前,怒斥道:“土田,沒想到你會對這個位置感興趣,更沒想到你會這麽狠。”


  被稱作土田的正是三人評審團那個無名老者,此刻他雙眼噴火,吼道:“放屁,組長是眼瞎還是昏頭,居然讓一個支那人來領導我們,我不服!”


  高田信雄冷冷的笑了笑,在耳麥裏說了兩句,即刻就有人將那阿拉伯人押了過來,不過土田沒有發現,另外兩個自衛隊員已經悄悄將小田芳子和許鍾帶走。


  “那你想怎麽樣?”高田問道。


  土田哈哈一笑,“當然是我來坐這個位置,小田芳子也歸我!”


  “做夢!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位也是你的兒子,如果你不想讓他死得沒有價值,隨你便。”


  土田狠狠看了高田信雄一眼,沉聲道:“老夥計,成大事不拘小節,我的兒子有事,你們這麽多人都會陪葬,他應該滿足了吧!”


  “好!藤田兄果然是成大事的人,高田佩服。”


  其實高田的自衛隊也不是吃素的,此刻早已占據各個有利方位,不過手中的微衝對上人家的機關炮,其結果可想而知。


  戰鬥一觸即發,結果自然會是兩敗俱傷。


  “高田兄,我也不費唇舌,我知道你不會同我合作,現在我給你三秒,隻要你交出許鍾和芳子,我既往不咎,咱們還是兄弟,你還做你的元老,如若不然,哼哼。”說罷,土田真的開始倒數:“3—2—”


  “父親,不要——”阿拉伯胖子下麵的聲音已被槍聲淹沒……


  許鍾再次醒來,看到的是漫天星鬥,還有身邊那個渾身血汙的衣衫破爛的人。


  一股又鹹又臭的味道撲鼻而來,他這才發現,腳邊便是成堆的鹹魚,而腦袋下有一隻髒兮兮的軍用帆布包,權當枕頭。


  他試著坐起身來,卻“啊”的一聲再次躺倒,伸手摸了摸胸口,已被簡單包紮,但是那種撕裂的痛卻無法遏製。


  直到這一刻,他才記起,自己最後無力站在血中的情形。


  “那記爆炸——”許鍾下意識去摸那裝著文清骨灰的瓷罐,萬幸還在。


  半晌,他已經發現自己和小田芳子躺在一個漁船的甲板上,小田芳子的傷口也被簡單處理了,此刻她麵色蒼白,眉頭緊蹙著。


  許鍾又把手伸進頭下的帆布包中一陣摸索,竟然抽出了一張美鈔,他大吃一驚,那腦袋下枕著的該有幾千萬哪!

  一陣一陣海浪拍打著船舷,還有那帶著腥味的海風,徐徐吹著。


  許鍾舒了口氣,側頭看了看小田芳子,伸出手去撫了撫她的眉頭。


  經過他的一番輕撫,小田芳子的眉頭平複了不少。


  這一刻,充滿著寧靜與安詳。


  許鍾自然不用擔心,如果有危險也早就有了,所以他再次靜靜地睡了過去。


  ……


  同一時刻。


  首相官邸。


  秘書官步履匆匆,直接推門走進首相小淵敬三的辦公室兼書房。


  小淵敬三略顯富態,正憑窗遠眺,一直哈瓦那雪茄冒著嫋嫋青煙。


  看著如此神態的首相,秘書官甚至不忍心打斷,因為往往這個時候,首相就會迸發出新的戰略思想,揮斥方遒。


  但是,秘書官還是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首相先生!”


  小淵敬三也不回頭,聲音自帶威嚴,“情況怎麽樣?”


  “一切都在按照首相您的構想在發展,他們就像一群演員,而您則是導演!”


  “嗬嗬,是嗎?具體點!”


  “是,自衛旅損失慘重,高田和藤田都死於雙方的流彈,爭鬥雙方沒有一個活口。”


  “哦,都死了,還剩一個三本,他的主要產業不在國內,嗬嗬,國家    第一財團當家人柳生景富坐在一起。


  柳生景富托著一個陶土茶盞,麵對首相小淵敬三,絲毫沒有敬意和怯意,反倒是小淵敬三那是不是掃向柳生景富的目光,有著些許灼熱。


  “沒想到小田筱男就那麽死了?”柳生景富幽幽一歎,說不出的悵惘。


  “是啊,知己和值得敬佩的對手同樣難求。”小淵敬三附和道。


  “小田筱男啊,能夠壽終正寢,真是太便宜你!我應該說你睿智還是愚蠢呢?你應該知道許鍾是我們的敵人,還要讓他繼位,這是逼著我們滅掉山口組啊!”


  小淵敬三道:“山口組根深蒂固,在我國有著悠久的曆時,滲透到國民生活的方方麵麵,所以,要想連根拔除,還要依賴柳生兄的支持。”


  “對付許鍾,我自然不遺餘力,但他是條瘋狗,我們必須做的隱秘,而且要有足夠的把握,一旦失敗,後患無窮。”


  “柳生兄放心,山口組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組內幾大勢力早已躍躍欲試,這一次,小田筱男的遺囑根本就是內訌的導火索,咱們先讓他們自己來個狗咬狗,待兩敗俱傷之時,坐收漁利。”


  柳生景富冷笑著點點頭:“好,好。”


  就在這時,一位秘書官走了進來,在小淵敬三麵前躬身道:“首相先生,有結果了?”


  “怎麽樣?”柳生景富隨口問道。


  “許鍾輕鬆獲勝。”


  柳生景富哈哈笑道:“這是意料中事,首相,你這一次也贏了不少吧!許鍾贏了,山口組就完了。”


  “沒錯,山口組根本就是一個不穩定、不和諧的因素,早就該取締了。”


  柳生景富譏笑道:“那你怎麽不早動手。”


  “我……我一直在籌劃。”


  穿著和服的柳生景富站起身來,道:“首相好好籌劃吧!柳生就不耽誤你了。”


  “我送送柳生兄。”


  “不敢。”柳生景富略作推遲,還是由小淵敬三送了出去。


  在柳生景富臨上車的時候,小淵敬三道:“柳生兄,不知道你家老爺子現在身處何方?”


  柳生景富苦笑:“爺爺一直都是閑雲野鶴,無可奉告啊。”


  送走了柳生景富,小淵敬三回到辦公室,秘書官依舊侍立在側,小淵敬三道:“幫我聯係土田。”


  ……


  看台上,小田芳子激動的熱淚盈眶,庫柰子也有些語無倫次,中菁會的人個個興高采烈,觀月雛乃嘟著個小嘴,不知道想哭還是想笑。


  而老三本隻能是無奈的不住搖頭,同另一名無名老者對望了一眼。


  高田信雄似乎輕輕舒了口氣。


  勝負既分,毫無懸念,那麽接下來的一切便變得順理成章。除了親自的身份問題。


  出任儀式定在第二日。


  是夜,月朗星稀。


  一座古木森森的宅院,土田肥圓二臥在床上,旁邊坐著一個華發無名老者。


  土田說:“父親,對不起,他身體的硬度已經超過合金,人類是無法達到的,所以我心服口服!”


  老者愕然望向他,半晌後歎息一聲,喃喃自語:“可是這麽多年的經營,難道就白費了嗎?”


  同一時刻,三本的府邸,三本太郎也是重傷臥床,老三本在一側陪著。


  三本太郎道:“父親,許鍾的速度、力量以及身體的強度都不是人類能夠達到的境界,我認為他就不是人!”


  老三本搖著頭,道:“你對神秘的東方了解能有多少?他們在兩千年就能造出那樣的好劍,還有什麽奇跡不會發生!”


  “我們的祖先和文化也不是一樣厲害!”


  “厲害個屁,你沒聽過我們的祖先就是中國人?”


  “那就是謬論,是胡說八道。”三本太郎掙紮著坐了起來,顯得非常激動,可是可能觸到了傷處,於是又倒回了床上。


  老三本再次搖頭,顯得意興闌珊,他踱步走到門口,然後回頭道:“好好養傷,祝你早日康複!明天儀式一完我便走了。”


  “可是父親,你就不能陪陪我!”


  “還有父親,怎麽可以讓一個支那人擔任組長?”


  老三本麵色轉冷,想了想,最終一聲歎息後,慢慢離去,他知道,這一次三本傷的極重,恢複的好也許還能拿起刀劍,但是武技會大打折扣,所以三本家的希望隻能寄托在他的孫輩,那麽,自己是否能夠看到那一天?而後麵的一個問題,似乎是前任組長的遺願。


  而三本和土田都是有名戰犯的後人,祖祖輩輩都是極端的右翼分子,此刻如何能靜待一個中國人,坐上他們國家第一社團的第一把交椅?

  第二日,東琦大廈的一層熱火朝天,熱鬧非凡,熱情洋溢。


  大廳被重新粉刷布置過,重現了它的金碧輝煌,廳中人頭攢動,都要一堵許鍾的過人風采。


  吉時已到,許鍾穿著小田芳子設計的盛裝,左右兩個佳人(小田芳子和庫柰子)款款走上主席台。


  儀式由高田信雄主持,他在話筒前,未語淚先流,下麵的眾人,一時間似乎受了他的感染,也有不少默默抹著眼角。


  高田信雄拍了拍話筒,道:“各位,我們偉大的、睿智的組長走了,他走的很平靜,很淡然,但是他沒有拋棄我們,他為我們指定了一個更加強大、睿智的組長,他就是許鍾!”


  高田信雄聲音突然拔高,幾乎咆哮著道:“從今天起,許鍾就是我們的組長,我高田信雄第一個聽從他的調遣,誰要是有二心,我第一個饒不了他!下麵請新任組長致辭。”


  許鍾看著下麵亂七八糟的膚色,拿起話筒道:“沒想到,我會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這樣的地方,但是天命如此,我自然當仁不讓。”


  接著他鷹視狼顧地看了看廳中所有人,才徐徐退了回去。


  他本能地無可挑剔地動作,立刻使得廳中的氣溫降低了幾度。


  不過小田芳子似乎未受影響,她滿臉興奮道對著話筒喊道:“今天晚上,我便和許鍾成婚,你們恭喜我吧!”


  誰知道,許鍾這王八蛋無奈的攤攤手、聳聳肩,好像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看他那欠插的模樣,下麵的男性女性實在是心中五味雜陳,豔羨者有之,嫉恨者有之,辱罵者有之,祝福者幾乎沒有。


  ……


  西郊某會所,是疤麵會的產業,中菁會到目前也就是二十二人,以疤麵為首,還有一個外人觀月雛乃。


  這幾天她請了長假,小姑娘已經被許鍾深深迷住。現在,她還在暗自神傷,因為她知道,今晚是許鍾和小田芳子的洞房花燭夜,同時她還有些不忿,那個許鍾到底有多少女人?


  一聲異響打斷了觀月雛乃的綺思,忽然,她看到很多穿著夜行衣,拿著長刀的忍者,沒錯,是忍者,隻有在影視作品中見過的畫麵,此刻真的出現在眼前。


  下一刻,便有很多瓶罐之類的東西被扔進他們的房間,這些東西一落地,便冒出濃重刺鼻的煙,中人欲嘔,觀月雛乃立刻撿起,從窗口扔了出去,即便如此,她也感到自己腳步虛浮,胸悶氣短,有種想睡過去的強烈欲望。


  隔壁的房間燈亮了,而很快就冒出了火光,觀月雛乃做了幾次深呼吸,才稍微清醒了些,她看到屋外隻有疤麵一人,赤手空拳,被七八個忍者圍攻著。


  萬幸,似乎還沒有人注意到她。


  疤麵顯然也受了毒煙的影響,戰力隻有不到平時的五成,幾個忍者刀刀逼命,他一時左支右絀,但畢竟曾為一方霸主,狠戾勁和悍不畏死的精神還是有的,所以慢慢的他也鬥得不是那麽險象環生,甚至還有空隙,瞄瞄觀月雛乃的房間。


  啊!"疤麵突然一聲慘呼,隻來得及叫了一聲“快跑,通知會長”,便沒了聲息。


  ……


  洞房之中,許鍾大叫一聲,從一個模糊的惡夢中驚醒過來。


  感覺到隻是一個夢而已,許鍾這才側目而視,發現身邊一個不著寸縷的玉人,正睡得香甜,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雙手還死死抓住許鍾的胳膊,不是小田芳子卻又是誰。


  這時房間外又有腳步聲響起,庫柰子隻著一襲輕紗,慌忙跑了進來,許鍾的一聲大叫驚動了她。


  “怎麽了?”庫柰子皺眉問道。


  “沒事沒事,隻是做了個惡夢!”


  庫柰子撅著小嘴:“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前半夜不停折騰,後半夜又大呼小叫!”


  “對不起,那過來一起睡吧!”許鍾伸手做抱攬狀。


  “想得美,不過你還有力氣嗎?”


  “當然當然,小意思!”


  “去你的,我要睡覺。”說罷,她還真過來躺到了許鍾的身側。


  這下許鍾倒是有些懵了,齊人之福,在這裏也能享受到?

  他深吸緩呼,慢慢地回想著昨夜的瘋狂。


  首先好像兩人喝了兩瓶紅酒,許鍾問為什麽,小田芳子說怕疼,而酒精可以麻醉,可以鎮痛。


  其實整個過程,許鍾一直很被動,瘋狂的是小田芳子,許鍾隻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縱使如此,他也有些應接不暇,因為現在他的腰都有些不聽使喚。


  不可否認,真的很爽,妙不可言。


  ……


  “首相雄圖大略,國家在您任期必定能夠更加繁榮昌盛!”


  沉吟半晌,首相再次開口道:“你能確定現場所有人全部已經死了,我怎麽覺得不一定。”


  “應該吧,現場的錄像被我們調取,發現那個新任組長被某種秘法殺了,和十八個裸女同時爆成一朵血雲。”


  “許鍾終於死了嗎?好,好!那麽,小田芳子呢,這個黑道公主又在哪裏,有沒有發現她的屍體?”


  “這個?”秘書官立刻額頭見汗。


  首相淡淡揮了揮手,“去吧,立刻展開秘密調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明白!”秘書官同來時一樣,匆匆而去,唯一不同的,就是心情。


  ……


  許鍾再醒來時,被刺眼的日光照著,海上的日頭是那麽毒辣,皮膚都有被曬爆的感覺,許鍾艱難的支起身子,要給小田芳子找點什麽擋一擋毒辣的日頭。


  一個皮膚黑紅的男孩子,大概也就十二三歲,一副漁民的打扮,他也不說話,拿過一把爛了不成樣子的遮陽傘。


  過了一會,孩子又給他們端來兩碗稀飯還有一盤鹹魚。


  孩子始終不說話,許鍾在兜裏翻了半天,居然摸出了兩張百元鈔票,遞了過去。


  孩子咿咿呀呀的搖著手,許鍾堅持了幾下,也就作罷。


  飯真香,比什麽料理好吃多了,許鍾兩口便喝完了一碗,又吃了兩條鹹魚。


  接著他站起來,來到船頭,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不由伸出了雙臂……


  “許!”聽到這聲叫,許鍾扭頭一看,是小田芳子醒了,他趕緊回身,扶她坐了起來。


  小田芳子問道:“這是哪裏?”


  “海上!”


  “那是去哪?”


  “不知道!一會找船老大問一下。”


  小田芳子看了看許鍾,最後搖搖頭:“沒想到你恢複這麽快,你真的不是人吧!”


  “那是什麽?”


  “妖孽!”


  “你怎麽樣?”


  “沒大礙了,就是有些虛弱!”


  “不說了,我喂你吃!”說罷,許鍾端著碗,給小田芳子一口一口喂著稀飯,還小心的給她剔著魚刺。


  “許,遇到你,我不後悔,庫柰子她已經……”小田芳子一下子說不下去了,趕緊撇過頭,去抹眼角,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已完全超過她能夠承受的極限。


  許鍾溫柔地撫著小田芳子的臉龐:“沒事,一切有我!”


  小田芳子點點頭,問道:“你知道是誰送咱們上船的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是自己人!”許鍾說到這,拿手拍了拍那個布包。


  小田芳子一看,仰起頭,兩行淚滑過髒兮兮的麵頰,“我知道,是黑熊,那個在美國殺你的狙擊手,這是他給你還的錢。”


  “那他為什麽不跟我們一起?”


  “她一定是回去為我報仇了!”小田芳子望著遠處的海麵,聲音飄忽。


  許鍾微微歎了一口氣,走到船艙中,一個黑瘦中年人拋過一支中南海,許鍾接住後,激動問道:“你是中國人?”


  “福海省!”


  “太好了,大哥貴姓?”


  “免貴姓刀!”


  “刀哥,下來路怎麽走?”


  “先到台灣,再回老家!”


  “太好了,你先忙!”


  許鍾趕快跑過去告訴小田芳子這個消息,誰知道小田芳子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半晌後,小田芳子道:“我會留在台灣,你一個回去吧!”


  “為什麽,你不跟著我?我不放心!”


  小田芳子慘然笑了笑:“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台灣這邊我有些產業,人也信得過。”


  “你沒聽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咱們沒有法律程序,沒關係!”


  “可是?”


  “算了,我已經決定了!”小田芳子說這話時,一臉的落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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