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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 可以交換體液的女人

  過了幾天,褚曉航終究還是帶著幾大省行以及省內一些大中型企業來了。當然,他的要求隻是參觀一下外圍,並聽一聽虹彩關於另一個項目的匯報。


  虹彩的會議室中,坐著許子陵、吳仁草、王教養、褚曉航以及相關人等。


  許子陵除了褚曉航之外,隻認識一個人,就是張紫怡。婚後的張紫怡微微發福,明豔更甚往昔,可見婚姻生活還是比較美滿的。


  還有一個人中年男子比較麵熟,尤為耀眼的是他右手無名指上那顆碩大的祖母綠戒指,看上去就像一個暴發戶,用時下流行的術語就叫土豪。可是一時間,許子陵未能想起在哪兒見過。


  項目由王教養匯報,具體匯報了光伏玻璃項目的進展情況。總的來說,褚曉航聽得還是比較滿意的。


  在匯報結束後,許子陵笑道:“各位領導來一次不容易,我誠摯的邀請領導們參觀一下我們公司的基板玻璃生產線。”


  “哦?”褚曉航眼睛珠子差點掉下來,他饒有興趣地看著許子陵,實在不知道許子陵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因為就在幾天之前,許子陵對他的參觀還是很抗拒的,怎麽一下子就轉性了呢?

  再說,在來之前,徐書記已經給他點過,隻提出一點要求,就是不要為難虹彩。所以,褚曉航對於參觀根本沒抱希望。


  當許子陵主動提出邀請之後,不由得褚曉航不感到意外。


  許子陵之所以如此大度,當然是因為參觀通道已經建好,如果某人能夠從個參觀通道看出什麽端倪,那他也沒有辦法了。


  於是,一行人在許子陵等人的引導下,走進了基板玻璃的生產車間。


  沿著參觀通道一直走,走到了熔化成型部門,戒指男提出了疑問:“許書記,這樣我們看不清楚,能不能進去看看?”


  許子陵皺了皺眉頭:“道,你是參觀而已,為什麽要看清楚?”


  戒指男笑了笑道:“沒什麽,隻是好奇而已。”


  許子陵搖搖頭,斷然拒絕:“如果褚主任想了解,我認為可以,但是,你不行。”


  戒指男氣呼呼的走到一邊,不斷向褚主任抱怨,“褚主任,你看看,他是什麽態度!”


  褚曉航用手點著許子陵,無奈的笑道:“你小子……難怪如此大方,原來已經做足了準備工作。”


  許子陵笑道:“沒有準備不行啊,有些人假借參觀之名行盜竊之實。”


  “什麽!”戒指男指著許子陵氣呼呼道:“小子,把話說清楚些,少在那裏指桑罵槐。”


  許子陵朝天花板看了看,笑道:“還好,某人還有些自知之明。”


  “你……褚主任!”


  褚曉航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擺擺手:“好了,都是有身份的人,看看就行了,往下走。”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進入了熔化成型部的控製室,戒指男看的十分仔細,甚至還在用手機拍照。


  許子陵一把奪過他的手機,仔細翻看了相冊,將剛剛拍攝的照片全部刪除了,這才將手機還給了戒指男。


  戒指男氣憤道:“你憑什麽刪我的照片?”


  許子陵針鋒相對:“沒有沒收你的手機就算仁義了,難道你沒有看到門口張貼著禁止拍照的警示?”


  “不看了,不看了,咱們走。”戒指男氣呼呼走到褚曉航身邊,喋喋不休的告狀。


  褚曉航也是不勝其煩,也有了走的打算。


  許子陵覺得這個男人愈發麵熟,於是上前幾步道:“等等,請問你是?”


  戒指男回頭傲然笑道:“我是江東省東升集團的董事長。”


  許子陵微微點頭:“你叫什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戴旭東。”


  許子陵眯著眼睛道:“戴旭升是你哥?”


  “親哥。”


  “你怎麽不早說?”


  “早說又能如何?”


  許子陵冷笑道:“如果早說,我絕對不會讓你進入虹彩的大門。”


  “你……”


  “戴旭東,我想問你參觀的目的是什麽?難怪我覺著你麵善,原來上次跟你哥來過。說,你三番兩次的過來,到底有什麽企圖?”


  戴旭東怒不可遏:“我們公司很有勢力,想做這個產業,褚主任也知道我的意圖,難道我們參觀一下都不可以?”


  許子陵笑嘻嘻地看著褚曉航,道:“褚主任,現在就是你一句話,你說可以,我立馬讓他們走到設備跟前,仔仔細細的看。”


  褚曉航用手點了點戴旭東,搖頭道:“旭東,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算了,咱們還是走吧!”


  “褚主任!”戴旭東喊道。


  褚曉航搖搖頭,以毫無商量餘地的口吻道:“參觀完畢,大家散了吧!”


  許子陵看出來褚曉航跟戴旭東關係匪淺,不過,那跟他又有什麽關係?如今這個年頭,那個名商巨賈背後沒有幾個官員,那根本就沒法混!可以說,他們都是戴著麵具的官商。


  褚曉航帶人一走,張紫怡也跟許子陵打招呼,準備離去。


  許子陵挽留道:“張姐,你急什麽?”


  張紫怡笑道:“我回去有點事,等有空你來蜀寧市,我好好招待你。”


  “那好,我送送你。”


  看到褚曉航已經上了車,作為地主的許子陵也不能太過失禮,於是大聲喊道:“褚主任,一路慢走,恕不遠送啦!”


  送走了一幫人,許子陵麵無表情的回到了辦公室,拿起手機給改行做偵探的時遷打了電話:“時探長,我有筆業務,不知道你想不想接……”


  戴旭東上了一輛寶馬,一個電話就打到哥哥戴旭升的手機上,“哥,虹彩還真是鐵板一塊,我把省國資委主任都搬來了,硬是什麽都沒看著。”


  “隻怕姓許的還不把國資委主任放在眼裏,”戴旭升搖搖頭,道:“算了,凡事欲速則不達,不急,慢慢來。”


  戴旭東對自己這位哥哥頗感失望,要說哥哥唯一比他強的地方,應該是在女人的數量上,僅此而已。


  當天下午三點左右,許子陵驅車走在市區道路上,突然發現許子衿帶著一個小男孩走在人行道上,一大一小手拉著手,聊得很開心,小男孩走路一蹦一跳的。


  許子陵眉頭微皺,慢慢將車靠邊,這才發現,這個孩子他也認識。


  按了一下喇叭,許子衿看到他,驚喜地叫道:“子陵,你去哪裏?”


  “我去審車,順便買保險。”


  許子衿笑道:“你不是領導嗎?這種事還要你親自出馬?”


  許子陵道:“在虹彩,我是最閑的一個。”


  戴小勝激動的喊道:“飛人叔叔。”原來,這是宣傳部長戴忠軍的寶貝孫兒。


  “小勝,你們去哪兒?子衿,怎麽會是你帶他?”


  戴小勝道:“我們去吃肯德基。”


  許子衿道:“劉盼盼有點事,讓我幫忙照看一下午。”


  戴小勝搖搖頭:“其實我哪裏需要什麽照看,媽媽真是杞人憂天。”


  小孩子語出驚人的時候,總是讓成年人忍俊不禁。


  “走,我捎上你們。”


  許子衿笑了笑:“也好。”她剛要伸手抱戴小勝,戴小勝卻已經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很靈活的爬了上去。


  許子衿搖搖頭,開門坐進後排。


  許子陵沒有帶小孩的經驗,也難怪,他不是正規駕校出來的,而是自學成才,不知道小孩不應該坐在前排,也忘了童鎖,卻不知道這麽一個小小的疏忽,帶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十幾分鍾後,就到了肯德基門口。


  許子陵靠邊停下車,坐在前麵的戴小勝直接推開了車門,跳到了馬路牙子上,還沒站穩,就聽到“砰”的一聲,接著,一個小孩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戴小勝被嚇傻了,許子衿忙不迭跳下車,看到被撞倒孩子坐在地上,鼻血長流,馬上抱起來:“孩子,你怎麽樣?”


  許子陵正在停車,他想著小勝開門能有多大的力氣,剛剛拉上了手刹,卻看到有些不對勁。


  一個年輕人,貌似孩子的父親,根本不顧痛哭流涕的孩子,上去就給了許子衿一巴掌。


  許子衿眼睛一下紅了,蹙著眉頭道:“你這個人怎麽回事?”


  男青年道:“什麽怎麽回事?你的兒子撞傷了我的兒子,你說怎麽辦吧!”


  國人對於熱鬧這東西都是無比熱衷的,這一會,圍觀的人多了起來,尤以大叔大媽居多。


  “什麽怎麽辦?我有說不負責任嗎?”許子衿氣憤不已。


  “嗬,你們看看,她撞了人還有理了,看我不抽你!”說著,男青年再次揚起了胳膊,還沒落下,就感覺似乎被一個鐵箍箍住,而且還在不斷箍緊。


  男青年的胳膊一下軟了,他吸著涼氣求饒道:“放……放手,斷了。”


  許子陵厭惡的一推,男青年噔噔噔倒退了好幾步,這才站住。


  許子陵看了看許子衿紅通通眼眶,以及臉頰上的青紫指印,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再看看許子衿懷中的孩子,許子陵皺了皺眉頭,上前為其檢查傷勢。


  眾目睽睽之下,許子陵接過孩子,伸手探了探他塌陷的鼻梁,這一撞著實不輕,孩子的鼻梁骨被撞斷了。


  “拿開你的髒手!”孩子父親喊道。


  許子陵冷冷瞪了他一眼,孩子父親頓時後退幾步,顯然對剛才的切膚之痛心有餘悸。


  許子陵道:“我說你到底是孩子的父親?孩子傷這麽重,不著急救治孩子,卻在這裏搞事!”


  圍觀的大叔大媽紛紛指責孩子父親,孩子父親臉一紅,目光冷冷掃過那些“打醬油”的路人。


  一個大媽仗義執言:“你這個年輕人怎麽回事?怎麽就這麽得理不饒人呢!事情的前前後後我看的很清楚,人家撞了你孩子是不對,可是人家態度是好的呀,而你不不著急孩子,真讓人懷疑,你是不是孩子親爹?”


  “你胡說,當然是我兒子,我當然是他親爹,不然我能這麽激動嗎?你也會說,孩子傷這麽重,你們看怎麽辦吧!”


  許子衿心直口快道:“我們會給孩子治病。”


  孩子父親一擺手:“我們不稀罕,這樣吧,你們掏一萬塊醫藥費,這事就算了!”


  圍觀的人們噓聲一片,目光中都透著鄙夷,有人說:這貨原來就是想要錢,這貨肯定不是親爹,他們說不定整天這麽搞。


  孩子父親斥道:“別吵了,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們沒關係,別雞-巴瞎操心。”


  許子陵冷笑道:“哦,你隻想要錢,而且隻要一萬?本來我想多給你一點呢!”


  孩子父親馬上本性畢露:“沒想到你們這麽有良心,多了當然好!”


  許子陵點點頭:“你兒子的傷我們會負責,可是,你打了這位女士一巴掌,我會要求驗傷,我想,你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罪名一定能夠成立,等著吃幾天皇糧吧!”


  “什麽?我隻是打了一巴掌?”


  許子陵道:“那也得看打誰,你難道不認識咱們龍陽市的美女主播,她的臉有傷,就上不了電視,隻怕到時候市領導都會知道。”


  “她是許台長?”孩子父親慌了。


  許子衿撇過腦袋,看著許子陵擔憂道:“孩子怎麽辦,要不要送醫院?”


  這會,孩子身子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抽動了。


  許子陵臉色凝重,點頭道:“送,現在就走。”


  許子陵抱著孩子放在後排,短暫的接觸中,將一股內息輸入孩子的體內,護住了他幼小稚嫩的心脈。許子衿抱著戴小勝坐在副駕上,許子陵剛剛跳上車,車門就被孩子父親一把拉住。


  “你們要帶我兒子去哪兒?”


  “放手!當然去醫院,你不想救你兒子?”


  孩子父親看了眼許子衿,戰戰兢兢道:“您真是許台長?”


  許子衿從來不想用強勢壓人,可是今天碰到這種蠻不講理的冷血之人,她也著實氣壞了。於是她硬邦邦道:“沒錯,我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兒子的傷我們會負責到底,但是,你打了我一巴掌,我一定要讓你坐牢。”


  “啊,坐牢?”孩子父親心頭一顫,他曾經進去過,知道那種非人的生活,於是毫不猶豫的坐進後麵。


  “我跟你們去醫院,咱們先治療孩子。”


  “這還像句人話,但是,我仍然不會原諒你。”


  孩子父親見兩個大人油鹽不進,忙轉移話題拉近乎,他看著戴小勝道:“你們兒子長得真可愛。”


  許子衿因為這句話,俏臉先是一紅,繼而顯得有些失落。


  許子陵笑道:“老兄,我們不是夫妻,也沒有這麽大個的兒子,你可能不知道,他的爺爺是市委常委。”


  “啊?”孩子父親隻剩下呻吟的份兒了,他暗歎自己命背,本來想借機訛點兒錢來的,沒想到對方都是惹不起的大個兒。


  一路上,戴小勝都紅著眼睛,在深深自責,無論許子衿如何安慰,也無濟於事。


  當孩子被送入手術室,在手術室門口出現了令人奇怪的一幕。


  孩子父親沒能頂住巨大的心理壓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喊道:“哥哥,嫂子,兒子的病我自己看,求你們看在我們父子相依為命的份上,饒了我吧!”


  許子陵上前拍了拍男青年的肩頭:“識時務者為俊傑。”


  “噯……”跪在地上的孩子父親終究還是彎下了腰。


  許子陵招呼許子衿和戴小勝離去,隻是走到交費處,他還是多存了一萬塊到孩子的賬戶上。


  許子衿默默地看著許子陵做著一切,微微點了點頭。她知道許子陵一向是口硬心軟的人。


  路上,戴小勝一直哭,許子衿不斷安慰:“乖孩子不哭,這是意外。”


  哄了半天,沒有任何效果,許子衿就提議去肯德基,可是,戴小勝一直嚷嚷著要回去。


  於是,許子衿跟劉盼盼聯係好後,就讓許子陵開車過去,在市委家屬院的門口,劉盼盼抱住了哭的稀裏嘩啦的兒子。


  許子衿有些的內疚的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劉盼盼這才放下一顆心來,抱歉地說道:“子衿,對不起,這不怪你,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許子陵插口道:“都怪我大意,我有責任,如果小勝打不開門,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兒,子衿也不會因為這事被打。”


  “什麽?子衿被人打了,讓我看看。”劉盼盼抱著兒子湊近許子衿的臉蛋,果然發現幾道手指印。


  許子衿趕忙捂著臉蛋,搖頭道:“沒事沒事!”


  劉盼盼搖搖頭:“到底是不是男人,這麽漂亮的女人他都下得了手?”


  許子衿苦笑:“看來我不會帶孩子。”


  劉盼盼若有深意地看了看許子陵和許子衿,笑道:“這種事沒有人天生會的,人家說會生就會帶,不如你試試?”


  許子衿搖頭道:“我倒是想呢!可是找誰呀?難道讓我去精子庫?”


  劉盼盼道:“以子衿你的條件,隻怕有多少優秀男士都趨之若鶩吧!你還能沒得挑?我估計是挑花眼了吧。”


  許子衿搖搖頭:“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


  “好,子衿,孩子那邊……”


  “子陵已經掏了醫藥費,放心吧!孩子父親已經服軟了!”


  劉盼盼點點頭:“那就好,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不值得同情。”


  華燈初上,許子陵和許子衿從她的房子裏出來,許子衿的俏臉上殘留這淡淡的暈紅,已經一掃之前的鬱積之氣。看來,某些原始的運動也是有很多益處的嘛!


  隻是,在剛才情到濃處的最後時候,許子衿突然說了句:“子陵,我想要個孩子,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許子陵當時有些感動,但還是很理智的道:“子衿,你應該知道,有得必有失,如果有了孩子,你可能會失去現在的一切。”


  許子衿熱燙的俏臉摩蹭了許子陵的胸膛,道:“我想過了,一個女人可以沒有婚姻,但是不能沒有孩子,否則,她就算白來世上一回了,我年紀也不小了,所以,我要成為一個母親,為了這個目標,我願意舍棄一切。”


  許子衿頓了頓又道:“何況,還是你的種。”


  許子陵一翻身,將許子衿重新壓在身下,道:“現在播種開始,這次我不用滅活,看看你的運氣啦!”


  “等等。”


  “幹嘛?”


  許子衿拉過一隻枕頭塞在腰下,然後重新躺好道:“來吧,我聽說這樣更容易受孕。”


  許子陵搖搖頭,壓了下去。


  二人一前一後走在小區門口,許子陵對許子衿道:“我請你吃飯,想吃點什麽?”


  許子衿搖搖頭,柔柔媚媚地一笑:“剛才吃飽了,咱們去泡吧,怎麽樣?”


  許子陵無所謂道:“成,什麽地方,你說。”


  “都市夜歸人。”


  “哦,我怎麽沒聽說過?”


  “新開的,我給你指路。”


  許子陵開出去沒多久,手機就響了,他讓許子衿幫忙接聽一下,許子衿接通後問道:“喂,哪位?”


  對麵一個女聲比較冷:“我找我老大,你是誰?”


  即使隔著電話線,許子衿也能感受到森森冷意。


  許子陵道:“誰呀?”


  “一個女人,說話很生硬。”


  許子陵笑道:“是孟雪,你讓她也到酒吧,跟咱們一起。”


  “啊?她是?”


  “她是我一個戰友,跟兄弟一樣,剛剛退役,現在來投奔我。一個女孩子,多少年來一直在部隊,已經完全跟社會脫節,所以……”


  許子衿笑道:“不用解釋那麽多,對我沒有必要,我又不是你什麽人?”


  許子陵道:“怎麽不是,起碼是可以交換體液的人。”


  “你惡不惡心?”


  許子陵笑了笑,驅車向酒吧而去。


  想想回到龍陽市,他已經很久沒有進過各種“吧”了,因為,潛意識中,他有些排斥。一旦進入酒吧,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胖胖的季永忠。


  許子陵的車剛到,孟雪駕駛著嶄新的座駕,也到了。她開的是一輛波爾多紅色的標致敞篷跑車,308CC係列。


  果然是香車美人,相得益彰。


  她一到停車場,便成為無數男人女人目光的焦點。


  罔顧氣溫較低,依然還是之前那副裝扮的孟雪,自然能夠抓住廣大男同胞的眼球。


  隻可惜,在眾目睽睽下,她停好車,然後徑直上前,挽住了許子陵的一條胳膊。


  看到這一幕,許子陵頓時被無數道夾雜著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穿插的千瘡百孔。


  旁邊的許子衿卻是淡淡一笑,她當然能夠看出來,孟雪在宣示主權,這麽做是讓她看的。


  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天已經黑了下來,酒吧裏已經傳出勁爆的音樂。


  一行人走進酒吧,許子陵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裏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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