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坦誠相見
龍嘯天依言打開電視,正好看到那則新聞,他皺了皺眉頭:“有這種事?該說這小子運氣好呢,還是命背?”
龍晨博哈哈笑道:“這就得辯證的看,我覺得他是運氣好!”
龍嘯天搖搖頭:“看來我是錯怪他了,不是他故意不接我的電話,再等等吧!”
龍晨博咬牙切齒道:“我真希望老天將這廝收回去。”
龍嘯天笑了笑,掛了電話。
聶抗天一邊趕往圖書館大樓,一邊給東方白打了一個電話。
聶抗天說:“市長,您的秘書沒什麽事,現在正在醫院接受秘密治療。”
東方白鬆了口氣:“很驚險啊!沒事就好!不過,為什麽要秘密治療?”
聶抗天回答的直截了當:“文總理不想事情鬧得滿城風雨。”
“我明白了,你是不知道,我們市政府門口都被小報記者堵了!”
聶抗天笑道:“要不要我派人驅逐一下。”
東方白搖搖頭:“那倒不用,他們也不敢幹擾政府的正常工作,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恒心和耐心。”
聶抗天道:“那好,沒事就先掛了,我會讓老大給您電話。”
掛了東方白的電話,聶抗天已經來到了圖書館的停車場,可是,他卻沒有發現許鍾的車。
聶抗天覺得有些奇怪,許鍾應該不會胡說,那麽……他有些想不通了。
恰在這時,聶抗天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東方雨菲打過來的。
“聶大哥,出事了!”
東方雨菲帶著哭腔。
聶抗天心中一驚,自己這位昔日的紅顏知己一向堅強,很少在自己麵前落淚,她這樣一定是遇到了什麽解決不了的大事,聶抗天趕緊安慰道:“雨菲,出了什麽事?有話慢慢說!”
東方雨菲哭哭啼啼道:“三環路上剛剛發生一起汽車爆炸案,車牌是……”
聽完東方雨菲的訴說,聶抗天居然笑了。
東方雨菲責怪道:“聶抗天,你還笑得出來!難道你不知道,那是許鍾的車?裏麵有一具焦黑的年輕男性屍體,警方已經取了樣本,DNA結果很快就出來!我給許鍾打手機,他一直關機,我怕許鍾他……”
聶抗天搖搖頭:“老大沒事!”
“什麽?你說許鍾沒事,明明是他的車,你怎麽那麽確定?”
聶抗天道:“我就是確定!你先告訴我,汽車爆炸的原因是什麽?”
東方雨菲聽說許鍾沒事,止住了哭泣道:“初步分析是炸彈,定時炸彈。許鍾在哪裏?”
聶抗天臉色凝重道:“現在不方便告訴你,我會讓你給你回電話,就這樣,掛了。”
東方雨菲被弄得雲裏霧裏,要是她看了那則新聞,也許就不會關心則亂。
聶抗天立刻給許鍾撥打電話,翻了一通通訊錄,這才想起來許鍾暫時沒有電話,於是,他撥了剛才那個號碼。
“喂,你找哪位?”
小護士麵對一個陌生的號碼,語氣有些不善。
聶抗天皺了皺眉頭:“我找許鍾!”
“許鍾?你打錯了!”
說著,小護士就要將電話掛斷。
“喂,別掛電話,就是剛才用你手機給我打電話的那個。”
聶抗天幾眼道。
小護士“哦”了一聲:“是他?有急事!”
“很急!”
小護士想了想道:“那好,你等一下。”
推開門,麵無表情看著許鍾:“喂,你的電話,拜托,這是最後一次。”
許鍾笑著點了點頭接過電話。
聶抗天卻道:“老大,那丫頭誰呀?聲音挺甜的呀!”
“護士妹妹,她跟我不太對付,怎麽了?”
聶抗天道:“你的車不見了!”
“什麽?那破車也有人要?掛著那牌照也有人敢偷?”
聶抗天道:“偷不偷的我不知道,但是,你車的殘骸現在已經在交警隊。”
“什麽?你打住,殘骸?啥意思?”
“半個小時前,你的車在三環路上發生了爆炸,司機當場被炸死,還被燒焦了!”
“有這種事?”
聶抗天點點頭:“剛才,我到圖書館門口,沒有發現你的車,正一籌莫展,還是雨菲給我通報了情況,你是不知道,雨菲都嚇哭了,我真是羨慕你呀!”
許鍾趕緊打住:“咱不說這事,你分析一下,這又是怎麽回事?”
聶抗天搖搖頭:“暫時還無法下定論,隻有先行確認死者的身份,然後對此展開調查,也許能看出事情的端倪。”
許鍾沉吟片刻:“這麽說,還是針對我的可能性大一些。”
聶抗天想了想道:“如果如老大你所想的那樣,那麽這些人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定要除你而後快。”
聶抗天頓了一下:“你有很多仇人嗎?”
許鍾笑了笑:“你說呢?雖然他們在暗,而我在明,但是我並不害怕他們針對我,我真正擔心的敵人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聶抗天道:“這個你放心,我會派出人手,對你的幾位紅粉知己進行人身保護的。”
“可是……”
許鍾在心中怦然一動,這一刻她想到了隻身海外,還懷著自己孩子的墨雪,此時的她隻怕是已經手無縛雞之力,如果自己的仇人要針對她,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然而,許鍾沒有說出來,墨雪的身世之謎,特衛隊的人基本都知道,但是,墨雪壞了他孩子的事,隻有少數幾個紅顏知己知曉。
許鍾道:“可是,你這算不算以公謀私?”
聶抗天笑道:“我是公私兼顧。”
許鍾歎了口氣:“你幫我辦好手機,順便打印一份詳單,對了,如果能夠查到在我車上那名死者的身份,我建議你也打印一份他的電話詳單。”
聶抗天點點頭:“老大,你不當警察太可惜!”
“好了,別拍馬屁了,可惜了我的藥,因為沒能及時抹上我的獨門金瘡藥,說不定還要留下疤痕呢!”
聶抗天對許鍾的能力是絕對信任的,確實,許鍾自從服役以來,大小傷負過無數,可是身上居然沒有留下一道疤痕,皮膚光滑水滑的像個女人。
“那怎麽辦?”
“隻能在醫院現配了!算了,你忙吧!我這邊你也不用管了,等手機辦好了,讓人給我送過來就行。”
掛了聶抗天的電話,許鍾叫了聲“丫頭”小護士臉色不善的走了進來,許鍾搖搖頭,嬉皮笑臉道:“隻是用一下手機,至於嗎?多少電話費,我雙倍,哦不,十倍付給你。”
“我不在乎!”
“那你還……”
許鍾突然目不轉睛盯著小護士的臉蛋,微笑道:“你信不信,我們同行?”
小護士道:“什麽意思?”
許鍾笑了笑:“我是醫生,你是護士,我們不是同行嗎?”
“醫生?怎麽證明?”
許鍾道:“我是一個如假包換的中醫,但是卻沒有行醫執照!”
小護士輕蔑的覷著許鍾:“我看你也就是那種誤人子弟的赤腳庸醫。”
“是嗎?”
許鍾雙眼一眯,小護士似乎感覺眼前地道精芒閃過,接著,她感覺自己就是赤-裸-裸的暴露在許鍾麵前。
小護士捂著嘴巴:“這是怎樣的一種目光。”
許鍾自信的笑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依我看,你現在正處在生理期!”
“你怎麽知道?啊,流氓啊!”
小護士心直口快的不打自招了,然後才發現這句話是有些“耍流氓”之嫌。
許鍾搖搖頭:“我是看出來的。不說了,你幫我叫一下趙院長,我有些事情要麻煩他。”
“你……”
小護士咬牙切齒,用水蔥般的食指遙遙點著許鍾,那模樣就像是在說:小子,你等著,這是還沒有完。
沒過一會,趙亞軍來了,許鍾遞給他一張寫好的藥方。
“趙院長,麻煩你,我需要這些藥,你給我抓一份。”
“這是……”
許鍾道:“金瘡藥。”
趙亞軍搖頭歎道:“許鍾哪!我早就聽說你在書法界已經是一字千金,這個藥方我要保留,我這就給你去抓藥。”
趙亞軍也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見識過許鍾醫術的人,所以對他也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趙亞軍一走,許鍾就拔了輸液的針頭,跳下床,慢慢活動這有些麻木的身體,慢慢的,體力如同遊絲一般逐漸恢複著。
小護士走進了一看,馬上臉色變了:“你這個是怎麽回事?難道在醫院還覺得自己是領導?我告訴你,既然你是我的病人,就必須服從我的命令,現在上床,立刻馬上!”
許鍾歎了口氣:“我說丫頭,雖然是生理期,但是也要適當控製自己的情緒,否則,內分泌容易紊亂。”
“滾哪!”
許鍾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藥方遞到小護士手中道:“你是不是每次生理期都是手腳冰涼,情緒暴躁,腹痛難忍?”
小護士雖然很想罵他“流氓”可是還是本能的捂著嘴巴,她心中在呐喊:這是什麽人?自己可從來沒看過,這個秘密隻有自己知道,難道他真是神醫。
許鍾從小護士的表情中,就知道自己說對了,他道:“大家都是醫務工作者,沒什麽不好意思,我們應該坦誠相見,不是嗎?”
雖然小護士知道許鍾不是什麽齷齪的意思,但是聽到“坦誠相見”幾個字,俏臉還是微微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