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從天而降的男子
第九章從而降的男子
水潭裏的荷花都全部的綻放開了,金黃色的陽光灑在朵朵粉紅色的花朵兒上,花朵上的水珠晶瑩透亮,美不勝收,別有生機,為風輕染的生活增添著些許色彩,無事的時候,賞賞荷也算是別有一番情調了。
荷花都開了,風輕染也感覺慢慢的進入了炎熱的夏季了。
中午以後的太陽,熾熱的陽光照在身上,皮膚會感到一陣陣的刺痛,這陽光實在是太猛烈了,空氣中並沒有彌漫著熱氣,但隻要在陽光下,就會讓人感到有幾分難受。
風輕染每隻好早早地起了床,趁著太陽還沒有升起的時候,趁著光線還不是那麽強烈的時候,完成種田澆水的任務。
下午要不就是呆在山洞裏,做點其他的事,要不就是去水潭裏乘涼遊泳,再順便練習抓魚的技術。
要知道水潭裏的魚可狡猾了,滑溜溜的。
氣還不是太熱的時候,風輕染覺得水太冷了,她就沒有下水捕魚,而是嚐試用樹枝做了一個魚叉來叉魚,但是,她從來沒有成功的叉到過魚。
漸漸熱起來後,她就經常的下水潭泡個涼水,在水裏,她當然是直接的用手抓魚了。
這個,要比用魚叉叉魚的效果好上那麽一點點,可那也是一點點,到如今,風輕染也隻是吃上了兩三條的魚。
水潭裏的魚可好吃了,肉質滑嫩,沒有一般魚類特有的腥味,就簡單的煎一煎,放一點鹽,加水熬成魚湯,這湯當然是又鮮又美味的。
想著,風輕染都覺得自己有一點點流口水。
這,風輕染早早地吃過了午餐,準備去水潭裏遊泳乘涼,順便認真的練習抓魚的技術,水潭裏這麽多的魚,條條是又肥又大,看得到,吃不著,不是眼饞死她嗎?
風輕染給自己換上了泳衣也穿上了泳衣配套的輕紗來遮擋一下陽光,再帶上水盆裝魚,就往水潭走去。
將水盆放在譚邊,脫去輕紗,風輕染入了水,感受到潭水的絲絲涼意,剛才被陽光曬著皮膚的刺痛被舒適感給取代了。
她一個猛紮,整個饒都紮進了水裏,歡快的向前遊動,身姿優美,像一條真正的遊魚,遊泳真的是太幸福的一件事了。
遊了一會兒,風輕染有一點累,靠在荷花邊的休息會,荷葉層層疊疊的,剛好可以擋一擋陽光。
隻是沒想到的是,這荷葉的底下,藏的不少的魚兒,密密的紮成一堆。
好地方,這裏抓魚肯定會更容易吧!
“喔噢”
運氣真棒,她一出手,就抓到魚兒了,今又有美味的魚湯喝了。
雙手緊握著魚身,可魚兒順著手往下縮去,不行,不能讓它跑了,她急急地往岸邊走去,要把這條魚給放進水盆裏。
“蹦~~~~~~~”
突然的一聲巨響,風輕染給著實的瞎了一跳,就連手裏的魚兒都給嚇掉了。
不過,這時候她可顧不得這條魚兒了,拿上輕紗披在身上遮擋一下陽光,她急急地就走上岸,往巨響聲處走去。
要知道,這個山穀可是寂靜極了,每除了自己的話聲和自己拿鍋、種地時弄出的一些聲響,她還是第一次聽見其他的聲響。
這突然的聲響,讓風輕染充滿了好奇。
“咦?”
風輕染看著遠處的地上,似乎是躺著的是一個人?
很是驚訝,她快步走向前去。
雲鴻聽見了腳步聲,艱難的挪動了下頭,眯起狹長的眼瞼,往聲響處望去。
他看見一位姑娘向他走來。
這姑娘好美的,他看著這姑娘,白皙的臉龐,被陽光炙烤著,微微的泛著紅暈。一身不知名的著裝,泛著些許的彩虹色。
她向他走近,微微的清風吹動著她濕透聊長發,發絲淩亂卻顯得滿是風情,陽光照耀著她,照在她的身上的彩虹色的著裝上,她整個人都沐浴在金色的光暈中,這難道是神女嗎?
他想抬起身子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可是好疼。
“碰”
他支撐不起微微抬起的身體,再一次摔倒在地。
雲鴻至此陷入了昏迷。
真的有個人。
哇,竟然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風輕染微微掃了一眼雲鴻的臉。俊俏清俊的臉龐,顯得格外的棱角分明;濃眉下是即使是緊閉的也顯得狹長的雙眼,不知道這雙眼睛睜開有多美;挺立的鼻梁下是有型的雙唇,微微帶翹,好俊美清冷的男子。
不對,這不算是男子。
他的臉上還帶著幾分稚嫩,身板也不夠健壯,高度也隻比她高那麽一點點,最多一米七幾不到一米八個子,其實這身板和他的臉還真有一點不協調,他的身上套著一條明顯是大了一圈的獸皮裙上。
這還真是一位奇怪的少年,竟然還是穿獸皮的。
雖然這位少年看起來奇怪了一點點,但是,有多久了,她終於再次看見活著的生物了(請自動忽略魚),而且還是一個人,也不是山穀外危險的狼群野獸,這麽孤寂的山穀,終於不再是她獨自一人了。
而且,這少年不會是像她一樣穿過來的吧,哪來那麽巧合。
有了他,她~~~~~~~風輕染感到充滿了希望,可以懷揣夢想了。
隻是,這少年好像是受了很嚴重的傷,他的身下不斷的在滲出血水。
呃,這人不會要掛了吧!
這可千萬不要呀,好不容的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一個人來,她一定要救活他。
風輕染扶起少年。
也幸好是個少年,不然她怎麽可能扶得動,不過她覺得最近她的體力主要是力氣明顯變大了。
恩,肯定是最近都是幹農活,多做體力活,怎麽力氣不變大呢。
往山洞走去,把他扶上了石床。
在保溫杯裏倒出早上燒好的開水,翻了兩顆消炎藥給他喂下,雖然這少年昏迷不醒,不過喂他喝水吃藥還挺配合的。
拿出水盆去倒了半盆溫水,風輕染打算用這神奇的潭水給他洗洗傷口。
雖然還是個少年,但是想她母胎單身二十多年,雖然看見過豬跑,但還真沒吃過豬肉,讓她上手??????想著,風輕染整張臉都紅起來了,好燙。
不能多想了,這少年危在旦夕了,她還能想東想西的,也是佩服她自己。
心一橫,風輕染還是咬牙堅持上了,細細的擦拭著傷口,他身上的口子還真的有點多,還有幾道很深的口子,怪不得剛才都嚴重的滲血了。
他是怎麽出現的呀,剛才聽到那麽大一聲聲響,理論覺得是從山洞上方的懸崖摔下來的,她在下方往上看,這個懸崖不要看的透,就是雲裏霧裏籠罩著的地方看,也屬於深不可測的高度,她都從來都沒打算過從那個方向找出路,就是覺得這方太危險了,摔下來還剩啥。
要是少年真的是從那裏給摔下來的,不得不,這少年還真是命大。
風輕染很快的給少年擦拭完了傷口,給他蓋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