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催生
而其他三人,就非常尷尬了,沐涼書盡揀我煮好的東西吃,全程沒再與安風連進行任何交流。相比於我,沐舒的吃相真的是太優雅了,她也沒再同我們說話,慢條斯理的吃著,就仿佛與世隔絕。
期間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偷偷看了,是與我近在咫尺的沐涼書發來的,說是夏芒回來了,讓我有時間聚一聚。
那小子終於回來了嗎?隻是我最近一個禮拜可能都沒有時間了吧!
回去的路上,安風連一直陰沉著臉沒有說話,車子飆的相當快,我全程小心翼翼,卻始終沒敢多說一句。
回到別墅,安風連便將自己關進房間,明擺著不想搭理我,我無語凝噎,在他窗戶下麵轉悠了幾圈,他竟直接關了燈,拉了窗簾。
我……還是進屋道歉吧,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麽,莫非是我吃相太醜,又給他丟人了?
“風連,你開下門好嗎?關於剛剛那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可是我也沒想到咱們會碰上他倆呀!那不是也沒多說什麽嘛,你別生氣了好不,其實你做的麵也是很好吃的!”。
我敲了幾下門,他仍舊不搭理我。
“風連,你別這樣好嗎?有什麽事直接說出來不行?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嗝!”。
我去,真尷尬!
天知道此刻我有多想直接踹開門,拎著他的領口告訴他:你不這麽吃醋能死呀!
突然間,門開了,我急忙轉頭,就看見他正陰森森的望著我,難不成他有讀心術,聽得出我剛剛想了什麽!
“風連……”,我一句話還未說完,他便一把握住我的肩膀,猝不及防的吻令我驚詫不已,腦海裏一片空白。
他的吻不再溫柔,霸道且粗獷,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動手脫我的衣服,將我往房間裏帶,昏黑之中,他已經沒有任何理智,啃咬著我,撫摸著我,將我扔向床,然後俯身下來,一把撕爛我的衣裙,更加放肆的親吻我。
“風連,你放開我!”,我低低說了一句,進行著毫無用處的反抗與掙紮,然而並沒有任何用處,他已經衣衫盡褪,用他的炙熱堅硬的胸膛碾壓著我瘦弱的身軀。
“金緋顏,你是我的,誰也不能覬覦!”。
早上醒來時,我渾身酸痛,爬起來去洗漱,卻發現我的脖頸處胸前全身粉紅色的印跡,就連胳膊上肩膀處也無一幸免,我老臉一紅,著實覺得相當尷尬。
“該死的安風連,有你這麽折騰人的嗎?”,我一把涼水撩上臉,對著鏡子嘟囔了一句,卻發現背後突然多了一個人,安風連正睡眼惺忪的看著我。
“這才幾點,今天怎麽這麽勤快!”。
他慵懶的抱住我,從身後伸到前麵的親又不老實起來,我猛得推開他,“今天初一啊,得回家呢!”。
安風連瞬間清醒,急忙換衣服洗漱,我白他一眼,“這會兒知道著急了,這都八點半了,你最好快點!”。
安家的規矩特別多,逢年過節家裏的小輩必須回家團聚,今年就安風連一人在外,若是回去的晚了,恐怕少不了安老爺子一頓教訓。
“接下電話,快點!”。安風連將手機丟給我,我打眼一瞥頓時無語,梁月的電話我怎麽能接呢!
“喂,梁阿姨,風連去洗手間了,有什麽事兒我替您轉達好嗎?”。
聽到我的聲音,梁月似乎特別激動,笑的很嗨,“沒什麽事,你們快點過來吧,可不要誤了飯點兒,你安爺爺可是會罵人的!”。
她的話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聽起來就像綿綿細雨滋潤大地,然而在我聽來,卻是如此的驚悚,雞皮疙瘩差點掉出來。
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倆便上了路,好在今日路上車流量不大,一路疾馳,沒一個多小時便到了。
因為不是第一次來,我也就沒那麽拘謹了,逢人就說“新年快樂大吉大利”,再加上無比清新脫俗的笑,沒多久,安家裏裏外外的人都回饋我以吉祥的笑臉。
大家夥都相當默契的並沒有談起沐舒,自然也心有靈犀一般沒有過多注意我,整場的焦點都是安老爺子和安風諾那對兒,也歡快的很。
作小輩的往往能領到大紅包,我本覺得我並不能算作安家的人,幹脆躲得遠遠的省的尷尬,不成想安老爺子特意將我叫了進去,塞給我一個比安風連那個還要大的紅包。
我開心不已,道了謝之後尋了個僻靜處偷偷看了看,一遝鈔票差點掉出來,目測得有一萬。
中午的時候,安風連被老爺子叫去下棋,梁月便將我拉到一邊,衝我笑的十分隱晦,她說:
“你倆昨天去了哪裏?”。
問這問題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在我領子裏流連,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我早就要喊非禮了。
“呃,出去吃了個飯,回來就休息了,隻是沒想到睡過了頭,早上起的有些晚!”。
我規規矩矩回了話,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我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的。
“不礙事不礙事,你們年輕人就是愛玩,那有什麽的,白天忙成那樣,晚上還要……可得好好注意身體呢!”。
我頓時老臉一紅,忙下意識捂緊衣服領子,尷尬不已。實在想不通她一個成年人怎麽說的出口這種隱晦的話題,八成是想抱孫子想瘋了吧!
“哎呀,別遮了我都看到了,你倆的事情在家裏已經不算什麽了,看開就好,你看你倆年齡都不小了,這兩年生孩子最好,你們工作忙的話我們可以幫忙帶……”。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需要找一下……晨晨,我先去了啊,咱有空再聊,有空再聊!”。
我急忙閃身,愈發覺得心裏沒譜,她怎麽總是找我呀!讓我給他們家生孩子,想得美!
顧錦晨其實不應該在安家過年的,隻不過她爸媽趁著過年去國外旅遊了,她的叔叔們又不怎麽靠譜,便讓她來了。
我與她還算同病相憐,便時常說話。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與安風諾膩歪在一處打遊戲,兩個成年人在房間裏大呼小叫,著實……一言難盡。
四目相對,略顯尷尬。
顧錦晨急忙放開安風諾的耳朵,安風諾也急忙收斂起笑容,此時的他已經比之前好了太多,至少我印象裏的陽光少年已經回來了。
“金姐姐,你有什麽事嗎?”,顧錦晨小臉飄紅,訥訥問了我一下,我擺擺手,“沒事兒沒事兒!”,就要往出走。
顧錦晨跟了出來,我倆便在這處莊園裏四處轉了轉,看得出,她也有話問我。
“金姐姐,梁阿姨她……有沒有跟你提起過……那方麵的事兒?”。
我勒個去,她竟同我想到一處去了,看來這梁月還真是誰也不放過,有沒有搞錯,人家姑娘還不到二十歲好嗎?
“你是說催生?”,我激動不已,握緊她的手,她的臉又是一紅,點了點頭。
“金姐姐,我覺得我和安風諾現在年齡還小,不急吧,更何況我們還沒有……”。
看來梁月逼得很緊迫呀,這姑娘性子好,可不像我這樣敢同那個女人爭吵,恐怕也沒敢拒絕。
“對的,不急,你倆還太小了,連大學都還沒上呢!不如我同安風連商量一下,讓他找個機會把你們送學校裏去,省的她再瞎逼逼……呃,再亂說話!”。
顧錦晨莞爾一笑,這段時間她的狀態也好了許多,比之前被困在酒店的時候精神一些,臉上也有了光彩,如此看來,的確是個美人。
我和顧錦晨商量了一下,住在了三樓的客房裏,而安士傑的書房,就在三樓最右邊,那個一天到晚總緊緊關著的房間裏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我還真想找個機會去看一看。
老天保佑,但願我能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