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懲罰蘇公公
司徒韶華回到梧桐殿,換了衣服:“翠心。”
“奴婢在。”翠心看太子妃一臉疲憊,想是昨晚太累了,貼身。
“本宮乏了,你帶人守在門口。”她揮手。
翠心不疑有他,躬身離開了。
等到大殿裏隻有司徒韶華一個人時,她換了衣服悄悄的從密道裏離開了,這是當時她為了進宮方便特意和陸軒逸暗中挖的,之後顧菁華又纏著陸軒逸,被她知道了密道的存在。
隻是顧菁華再怎麽厲害,也不知道密道通往哪裏,進入了密道後有無數的交叉通道,很容易迷路,這也是司徒韶華當初設計為了有人偷偷從裏麵走設計。
如果沒有人帶路,很容易迷失在裏麵出不來。
不一會,她出了密道,出現在一間普通的院子裏。
“誰?”一沙啞蒼老的嗓音傳來。
“是我。”司徒韶華帶了麵紗,蓋住了那張臉。
她走了出去,外麵站著一個躬身駝背老人,約莫五十歲高齡,白發蒼蒼。
“你是誰?”老人警惕的望著站在麵前的女人,很像他家姐。
“福伯,是我,回來了。”司徒韶華著走進福伯,打了個手語。
這是她專門為家人設定的暗語。
福伯先是一怔,然後是不可置信,在然後……
“嗚嗚,老奴本就是不相信姐就這麽離開了,果然蒼有眼,姐回來了……”
一個老人淚流滿麵的模樣,看的司徒韶華心裏酸澀不出來。
“這裏不是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我時間不多。”司徒韶華扶著福伯。
“對對,看我都糊塗了,姐這邊請。”福伯著擦了擦淚水,帶著司徒韶華左拐右拐進入一間房間裏。
“姐,現在我們還有一千人在京中,如果你要離開隨時都可以走。”
“另外,老爺夫人留下了三分之一的產業,就在這裏,這是墨少爺留下來的,是……”
福伯道這,淚水又流了下來。
“哥哥了什麽?”司徒韶華接過賬冊,放在身邊,看著福伯手裏那封信。
信有些髒,還有黑聊血跡,可見當時情況緊急,司徒墨肯定還受傷了。
想到此,她反而不關心司徒墨了什麽,更加擔心他的安危不僅擔心追問:“福伯,我哥哥到底怎麽了?”
福伯醒悟,自己多了:“姐不比擔心,墨少爺沒事,這還是你自己看吧。”
福伯到此,司徒韶華知道自己再怎麽追問也問不到什麽有用的,隻好接過信看了去。
臉上神色立馬驚變,不過瞬息又緩和了麵色,哥哥給她的信實在是太驚人了。
就算是她重生幾次了,還是覺得司徒墨看不透。
“這些我都知道了,福伯,現在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福伯聽了後點零頭,司徒韶華看差不多了,於是回了東宮,萬一陸軒逸來了發現她沒在,疑心起來以後行事就不方便。
再者,顧菁華沒有死,反而活過來了,他一定會懷疑派人跟隨她,所以她更加要心才是。
剛回到梧桐殿,外麵傳來動靜。
“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妃呢?”
“回殿下,太子妃這會兒在休息。”
“嗯,退下。”
“是。”
聽聲音是翠心和陸軒逸的對話,司徒韶華脫了衣服散發躺在床上。
看來她消失一段時間,讓陸軒逸懷疑了,親自過來查看她是否在。
陸軒逸走進見到曼妙身影,走進眉眼熟悉,靜靜站在床邊望著顧菁華。
司徒韶華要再裝睡,也睡不著,索性:“殿下,你怎麽來了也不喊臣妾。”
“阿華醒了,再睡一會兒,現在時間尚早,離晚膳還有半個時辰。”陸軒逸親昵的坐在床邊摸著熟悉的眉眼。
“這怎麽行,殿下來了臣妾這不行禮豈不是壞了規矩?”司徒韶華著帶著嬌寵的膩味,臉順蹭了蹭那隻手。
“孤準你壞了規矩如何。”陸軒逸著捏著下巴輕啄了一下,酥麻麻的讓人心癢難耐。
“殿下,現在是大白日青……”司徒韶華嬌笑推了推陸軒逸,可是力度卻又輕柔半拉扯,欲拒還迎。
“阿華。”陸軒逸俊臉臨近深情的。
……
次日。
司徒韶華呆在梧桐殿一,陸軒逸跟隨在她身邊,是陪伴,實則是監督,隻有她和陸軒逸兩個人在花園裏。
“阿華,你看這朵花好看嗎?”陸軒逸摘了一朵殷紅牡丹送到司徒韶華麵前,望著那張豔麗的臉蛋,妖媚的比花好看,特別是右眼下那滴殷紅淚痣。
“好看,殿下送的臣妾都喜歡。”司徒韶華接過花聞了一下,然後又:“殿下幫臣妾戴花。”
陸軒逸隻是輕笑著,輕輕的戴到司徒韶華的發髻上。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眼底笑意全無,冷漠的望著手上那朵牡丹。
顧菁華,既然你不死,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孤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陸軒逸輕柔的捏著花朵,別再發髻上。
“殿下,好了嗎?”司徒韶華期待的聲音。
“好了。”陸軒逸看向顧菁華那張臉,目光又是柔和,仿佛剛剛那一瞬間隻是錯覺。
司徒韶華真的笑了起來,抱著陸軒逸:“殿下,你對阿華真好,阿華就知道殿下就是最好的郎君。”
陸軒逸笑著摸了摸懷裏佳人:“是阿華好,不然孤也不會娶了阿華。”
“太子殿下,有一封急報。”一個老太監的跑了過來,心翼翼的抵著頭看著腳下。
這個時候老太監是不敢來打擾太子,可是急報上卻是太子吩咐的又不敢耽擱。
陸軒逸目光冷了下來:“蘇公公,沒看到孤正在和太子妃溫存感情,你個狗奴才居然敢過來破壞,是不是孤給你的膽子太大了?”
蘇公公是五年前皇帝送到陸軒逸身邊的總管太監,很聽陸軒逸的話,也是他給了司徒韶華的毒酒。
“殿下,這個狗奴才最近確實膽子太大了,臣妾建議讓他去浣洗房呆一段時間。”司徒韶華抬起頭來,目光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