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更無恥一點嗎?一副好像她欲求不滿的表情,以寧怒了。
“放開我,才不要跟你一塊洗,壞蛋。”
嗬嗬,小妮子害羞了,可是他愛死了她這表情,在這裏,她還能逃得出他的手心嗎?顧非寒跟了過去,輕易就解開她的扣子,柔聲的說,“寧寧,別害羞,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不是沒看過,你……”你得習慣。
後麵那句話還沒有說得完,何以寧就狠狠踩了他一腳?這臭男人還能更過分一點不?見過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嗎?看,他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寧寧,乖……”
敢情這廝把她當成了恩恩了麽?最後,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他剝光了衣服,坐在浴缸的邊上,當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嚇點差了一跳,若然不是顧非寒拉著她,恐怕已經掉進浴缸裏。
這下子,她算是明白了,硬是沒用的,在力氣上,女人永遠強不過男人。
她不得不改變策略,拉著顧非寒的手,“顧非寒,不要這樣子好不好?要不等恩恩出院了先?”
顧非寒眉頭挑了一下,對於她稱呼頗有微詞,“寧寧,喊老公。”
何以寧以為他是答應了,喊就喊吧,反而喊了不會少塊肉,小女子能伸能屈的,“老公。”
“乖,再喊多一聲,我愛聽。”顧非寒心情舒暢,這小妮子真是讓人疼的。
“顧非寒,別得寸進尺,還想怎麽樣?恩恩還在外麵呢。”佛都有火,以寧對於他的無恥實在是忍無可忍,這種風氣絕對要現在就杜絕,不能助長,否則以後結婚了,她還能有地位嗎?
顧非寒看著小妮子似乎要生氣了呢,他見好就收,決定不逗她了,“好,乖,我什麽都不做,就洗澡。”
洗澡的確是洗澡了,但是眼前這男人在她麵前晃來晃去,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男人身體正起了反應,何以寧就算臉皮厚過牆城,也抵擋不住。
“喂……你……你那個那個。”
顧非寒這下不解了,傻女人這下子是什麽意思?他也不想真的把她惹毛了,能逗她一下已經覺得很開心了,“寧寧,怎麽了?”他順著她的手指,看了一眼,頗為無奈的,“這……這我控製不到。”
何以寧在心裏把顧非寒罵了幾十遍,天啊,他能不能不要這麽無恥?
被他這樣一說,她的臉更加紅到滴血,算了,再呆在這裏,怕是要瘋了,她連忙從浴缸裏出來,準備想離開。
顧非寒一手捉住她,接著她肩膀,“寧寧,有泡泡,還沒衝幹淨呢。”
他拿過花灑,仔細替她清理著身體,身體不經意在她身上蹭著,終於,忍無可忍,何以寧一個發威,“不許你再亂動。”
顧非寒倒抽了口氣,“老婆,我……”
顧非寒把花灑放在一邊,握著她的雙肩,雙眼柔情的看著她,聲音略帶著沙啞,“老婆,我想要你。”
何以寧紅著臉,低下頭,不敢再看著顧非寒。
可是眼前這男人似乎沒有打算過放她,挑起她的下巴,“寧寧,看著我。”
何以寧睜開眼睛,隻覺得他眼睛似是化成一潭春水,又似無盡的黑洞,將她吸納在其中,一下子呆住了。
顧非寒輕輕從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慢慢從上而下,帶著濃濃欲望的聲音如同一根細細的羽毛,輕輕撥過她的心房,讓她甘願沉醉其中。
“寧寧,交給我,我愛你。”
一室溫情在上演,如是天雷勾動地火,將兩個盡燃。
良久,何以寧虛弱在靠在顧非寒身上,不由得怨道,“你怎麽可以這麽過分?”
顧非寒輕輕拉開她,拿著花灑,重新替她清理痕漬,“乖,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有沒有弄痛你?”
何以寧懶得說話,這種事情絕對是體力活,為什麽他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而她累得不成樣子?太不公平了。
顧非寒似乎看穿她的心思,一邊拿著浴巾替她拭去身上水珠,一邊輕輕的說,“寧寧,以後多吃點,長胖點,不然體力不行。”
說完,知道她是準備要生氣了,一手將她把橫拿了起來,“好吧,乖寶貝,現在好好睡一覺。”
何以寧實在是沒力氣再跟他折騰了,倒在床上,很快就進入夢鄉。
顧非寒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嘴角輕輕上揚,走進另一邊的臥室,看了一眼恩恩,才安心上床。
有他們在身邊,真的很幸福。
一夜好眠,何以寧似乎都快要忘記自己什麽時候睡過這麽沉了,即便很累,生物鍾還是準時的響起。
睜開眼睛,看到睡在一邊的顧非寒,她連忙從床上起來,昨晚要是有人進來查房?不是看到他們睡在一起了嗎?
顧非寒看著她一臉的驚荒,用手托著腦袋,看著她,“寧寧,怎麽啦?”
雖然身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可是這裏是醫院,讓人看見總不好意思的。
“還不快起來?要讓護士看到了,都快丟死人了。”何以寧一邊說,已經拿著衣服進浴室裏換,似乎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似的。
顧非寒覺得好笑,那個傻女人,這個醫院有誰不知道她現在是他的女人?也罷,是時候起床了。
何以寧從浴室裏整理出來,生怕顧非寒又會胡來,連忙繞過他的身邊,去看天恩。
這小家夥睡得還挺香的,看著她還沒有醒來的意思,何以寧也不忍心吵醒她,在醫院這些日子,實在太折騰人了,看到她瘦了一大圈,心都跟著痛,等她出院了,要慢慢調理好,務必讓她的恩恩健康成長。
太陽還沒有升起來,隱約看到那些在冬天裏蕭條的樹木已經冒出新芽,她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切從新有了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