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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七章 碾壓獲勝

  什麽!

  《八駿圖》是小孩子塗鴉?

  所有人都震怒起來。


  一雙雙怒不可遏的目光。


  齊齊凝聚在楊瀟身上。


  他們恨不得將楊瀟生吞活剝。


  有人當即勃然大怒:“楊瀟,你這個廢物,竟敢在這裏大放厥詞?如果聖子殿下的畫是小孩子塗鴉,那這世上就沒有畫了!”


  更有人戲謔道:“怕是楊瀟這垃圾,已經暈頭轉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吧?我告訴你,現在認輸,還有命在!”


  “若是還敢嘴硬,怕是一會兒性命不保,豎著來,橫著走!”


  對!

  豎著來,橫著走!

  屋子裏長生族人,全都震怒起來。


  一個個恨不得直接將楊瀟生吞活剝。


  “楊瀟,你說我的畫是小孩子塗鴉?嗬嗬,那我倒要看看,你的畫作又是什麽!”


  許長生陰翳道:“若是到時你連小孩子塗鴉都不如,又該如何?”


  “該如何?到時這廢物怕不是一個字都不會說了。”有人嘲諷道。


  “別墨跡,現在趕緊跪下道歉投降,否則你別想出去了。”


  “你到底能不能畫?不能畫就趕緊滾蛋!”


  群情激奮起來,所有人都用陰翳目光,紛紛朝楊瀟望去。


  連許溟淵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楊瀟。


  雖然他心中有一個恐怖的想法。


  覺得楊瀟可能是某個人的孩子。


  可他還是對楊瀟搖了搖頭。


  “這孩子太嘴硬了,寧折不彎有時是好事,可過度的話,就顯得太蠢了!”許溟淵心中冷笑。


  他算是已經看清楚楊瀟的為人。


  楊瀟就是一個死鴨 子嘴硬的人。


  這樣的人 ,怕是成不了大事。


  許溟淵道:“楊瀟,如果你做不到的話,可以選擇跪下道歉,我們家老祖乃是站在這個世界金字塔頂的存在。”


  “給他跪下不丟人,丟人的是明明已經輸了,卻還嘴硬到底,你這樣不僅不會贏得尊重。”


  “反而會讓人覺得你輸不起,是個不配贏的人!”


  “我輸不起,你確定?”楊瀟戲謔道。


  許長生冷笑道:“難道不是嗎?我這一幅畫,便是放在世界範疇內,都是舉世無雙作品。”


  “你拿什麽贏我?現在還不跪下給老祖道歉,難道還要硬撐下去?”


  楊瀟卻是一步走來,直接推開了許長生。


  將《八駿圖》拿開。


  他立即鋪開紙墨:“既然你們不懂得什麽是真正的藝術,那我不妨給你們上一課!”


  又上一課?

  所有人聞言。


  嘴角都在瘋狂抽搐。


  這家夥是有病嗎?

  難道真以為他的藝術造詣。


  登峰造極。


  沒有任何人可以比擬?

  “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廢物能做出什麽樣的畫作來。”許長生冷笑。


  他成竹在胸,完全沒有半點畏懼。


  他的國畫造詣。


  放眼全球都是獨一檔的存在。


  楊瀟便是再強,也絕對不可能在這個領域擊敗自己。


  在他眼中,楊瀟就是在死撐,死鴨 子嘴硬。


  這個廢物,怎麽可能超過自己?


  吧嗒!


  也不知是楊瀟手抖還是故意。


  一滴墨汁,立即從毛筆上滴落。


  在白 皙紙張之上,留下一個奇怪的墨跡。


  “哈哈哈哈,這廢物是氣得連毛筆都握不穩了嗎?真是要笑死我了!”有人看到這一幕。


  立即捧腹大笑,他笑得前仰後合,險些癱坐在地上。


  “真是太廢物了,我都不想繼續看下去了,連筆都握不穩,還畫什麽?趕緊跪下認錯吧!”


  “這家夥就是死鴨 子嘴硬,真不知道一句輸了,有那麽難說出來?”


  “算了吧,這一場鬥畫已經結束了,不用再繼續看下去了。”


  不少人都搖著頭,眼中滿是鄙夷與嘲諷地看向楊瀟。


  許溟淵與長生老祖看到這裏,都是一臉無奈。


  楊瀟的心裏承受能力,未免有些太差了。


  隻是這樣就影響到了嗎?


  許長生冷笑一聲,嘴角也已揚起。


  他在等待著楊瀟將畫畫完。


  那一刻到來,楊瀟被宣判失敗後。


  他就可以直接將楊瀟擊殺當場。


  讓楊瀟橫屍街頭。


  現在,距離這一步已經不遠了。


  甚至可以說是非常近。


  “不過隻是一個墨跡罷了,看我如何逆天改命!”楊瀟輕笑道。


  接著他猛地抬手,毛筆在他手中。


  好似裁縫手中的針線。


  猶如劍客手中的寶劍。


  一筆一劃,摩擦在紙張上。


  傳來清脆聲響。


  眾人本來是用嘲諷、鄙夷甚至可以說是奚落的目光看。


  可隨著楊瀟畫得越多,眾人的反應卻變得越發不同。


  從剛開始的鄙夷嘲諷,到後來的錯愕訝然,再到後麵的滔天震驚。


  過程僅僅隻有幾分鍾的時間。


  望著眼前畫作之中的亭台樓閣。


  許溟淵愣住了,滿眼震撼:“清…清明上河圖?這是清明上河圖!”


  許溟淵震驚地嘴巴都合攏不上了。


  因為在楊瀟如神妙筆下,《清明上河圖》好似在紙張上活了過來。


  亭台樓閣好似就在紙張之上。


  至於那裏麵參差交錯的行人。


  卻給人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這怎麽可能?他竟敢畫清明上河圖,他怎敢?他隻是個廢物啊?”長生族人震驚了。


  “太可怕了,簡直令我難以置信,他怎麽畫出來的?”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他畫的,他怎麽可能畫出超越聖子殿下的畫作?”


  無數人震驚錯愕,所有人都呆滯當場,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


  “這……這怎麽可能?這幅畫不可能是他畫出來的吧?”許長生怔住了。


  牙齒都快要被自己咬碎了,他一雙拳頭攥得生疼。


  若非老祖和許溟淵在此,他真恨不得直接出手。


  將楊瀟沒有完成的《清明上河圖》撕毀。


  剛才還嘈雜不堪的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沒有人敢說出話來。


  所有人都像是大白天見了鬼一般。


  齊刷刷朝畫作看去。


  剛才大家看了許長生的《八駿圖》,隻覺得超越了這個時代。


  這個時代裏,沒有人是聖子殿下許長生的對手。


  可當楊瀟一滴墨汁落在紙上,卻以這一滴墨汁為中心。


  勾勒出一幅泱泱北宋都城的《清明上河圖》後。


  所有人都安靜了。


  因為他們知道,楊瀟所做的這幅畫,縱然是放眼明星璀璨的曆史長河。


  也足以排得上號,乃是其中一顆璀璨新星。


  與之相比,許長生的《八駿圖》則一文不值。


  完全沒有了任何價值。


  與楊瀟所言的小孩子塗鴉,沒有多少區別。


  許長生整個身子僵硬原地,眼前一黑,險些一口血噴吐而出,當場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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