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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六章 圖個保護自己

  “打贏她,爹地就相信你。不然你又去和狼過一晚上吧。”


  涼切的聲音透露冷血。


  雲淺抬眸看向離她不遠的男子,剛好看見他指著自己,喉嚨上下滾動,讓人心底發毛。


  呆滯狀態下的安時宣也跟著抬起了頭,白的通透的肌膚染過一點緋紅,他突然非常努力的鼓掌,“打敗安然,打敗安然。”


  手下們麵麵相覷,誰都不敢有異議。


  這是主子們之間的事情,他們哪敢插話。更何況無爺的性格一向暴戾,隨便跺跺腳就能讓你粉身碎骨。


  安然瓷娃娃似的眸子微顫,又是狼……


  從懂事開始,安無機就逼著她沒日沒夜的學習武術,不能和其他人接觸,否則就會把她扔到狼堆裏麵去自生自滅。


  她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她唯一一次反抗逃跑的那一次。


  安無機暴戾的紅著眼睛,血洗了整個山林,安然被他找到的時候,他已經渾身是血,殺紅了眼睛,妖冶的桃花眼裏殺意遍布,嚇得她當場就哇哇哭了出來。


  從此以後,她就再也沒有逆著安無機的話,努力營造出乖乖女的形象,半點幺蛾子也不敢鬧了。


  “好的,爹地。”安然乖順的點點頭,總之她絕對不要再去狼堆了!


  想到這裏,安然水眸發狠,已經先抬步到了空蕩的地方,短裙被她脫了下來,筆直的細腿上隻穿著一條類似於安全褲的寬鬆黑色短褲,短短的黃色肩帶碎花衣。


  挑釁意味十足。


  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錯覺,認為自己好厲害的樣子?


  雲淺淡淡歎氣,她實在不想動粗。


  這種事情太俗了,不是應該用醫術優雅的解決嗎?為什麽非要舞刀弄槍的呢?


  不過礙於在安家的地盤上,她一個客人也不能太不給麵子了,人家的手下可都睜大了眼睛,這點最基本的禮貌,雲淺還是懂的。


  “女孩子,溫柔一點。”她啟唇,脫掉了腳上的黑色高跟鞋,秀麗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懼怕,反而多了幾分隨意。


  安然暗狠狠咬牙,她不會輸的!

  她從就在學習武功,能打過她的同齡人,少之又少。


  “哼,給你時間換衣服,我想贏的光明正大!免得別人我占你便宜。”


  雲淺穿著長至膝蓋的黑裙,行動不方便,根本不可能和她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安然仰著下巴,傲氣凜然的道。


  她原本以為雲淺會無比的感謝她,結果下一秒就聽到少女滿是不屑的語氣。


  “對付你,兩隻腳浪費。”


  “你會為你的話後悔的。”安然握了拳,氣勢洶洶,整個人以飛快的速度朝著雲淺進攻過來!


  安無機氣息一凝,發陰的獰笑,桃花眼裏倒映著眼前的場麵。


  安然的攻勢十足,眼看著她就要打在雲淺身上了,卻見少女微微一笑,雙肩更快的側過身去,完美的避開了她的攻擊!


  該死!


  一擊未中的安然緊張看向陰冷的安無機,觸及到眼底的隻有無盡的戾氣和陰狠。


  她不安心的咽口水,害怕和恐懼襲遍了全身!

  爹地生氣了……


  “隻要進了景苑,除了少爺首肯,其餘人均不允許擅自離開。”


  他惶恐不安,但臉上異常鎮靜,完全看不出半點驚慌。


  雲淺靜了兩秒,突然勾唇笑了,嫣唇微微上揚起邪魅的弧度,炯炯有神的鳳眸中倒映著安亦刻板的模樣,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若是我不呢?”輕靈的女聲有些隨意,越這樣就越是讓人猜不透她的意圖。


  撲麵而來的涼意森然,讓安亦險些招架不住。


  他看向雲淺,“你出不去。”


  景苑裏重重把守,一隻蒼蠅都插翅難飛,更何況是一個女生了。


  雲淺的醫術他的確佩服,可除了醫術,安亦不認為她還有什麽地方更出色,至少醫武不可雙得。


  醫生乃妙手仁心,要學好這一門就已經很不容易,更何況是與醫術對立的武?

  江不言在武學上的成就,也隻圖個自衛。


  像是聽到了什麽大的笑話,雲淺突然嗤笑了一聲,諷刺意味濃重,她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庸懶而散漫。


  “我雲淺要做什麽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你猜,如果我要讓你們家少爺死,他現在還會活著嗎?嗯?”


  她若是想殺一個人,完全可以殺人於無形!


  不需要借助任何人,她有這個能力,也從不大話。


  安亦心裏明白,這個女孩就是有一種魔力,讓人不知不覺中就會對她產生一種敬佩和信任福


  這種人比江不言還要危險!


  猜不透的人永遠比神經病更可怕,因為你完全不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什麽。


  他突然想到之前大廳裏的事情,雲淺的不費吹灰之力,再對比眼前嬌貴危險的女子,“雲姐,請你體諒我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矛盾,你需要什麽盡管提。”


  “嗬。我要你的命,給嗎?”


  “為了少爺,我願意一命抵一命。”安亦大義凜然,完全沒有注意到女子眼中的戲謔。


  雲淺很不喜歡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她沒有讓自己處於被動的習慣。


  她要做什麽,從來就沒人管得住。


  就這樣僵持了許久,雲淺也不惱,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一眨眼便已過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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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師傅。”江不言心翼翼的去搖雲淺的肩膀,不敢使大勁。


  他怕驚擾到自己的偶像。


  一張俊美的臉上全是討好的意味,亞麻色的碎發撒落,如零星的星星,散亂優美。


  紅唇上揚起溫柔的弧度,笑起來眼角彎彎的,讓人不自覺想起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溫潤如玉的皮膚緊緊貼著雲淺的頭發,像一隻討好主饒二哈。


  雲淺剛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黝黑熟悉的眸子,柳眉一蹙,左手迅速反抓住江不言的肩膀,華麗翻身,江不言就被狠狠的摔到了毛毯上!

  什麽鬼東西?!

  “哎喲,摔死爺了。”他揉著自己的屁股,委屈巴巴的望向雲淺,彎彎的眼睛裏亮閃閃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這樣的眼神……真的很欠揍。


  雲淺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第一我不是你師傅,另外離我遠一點。”


  鳳眸裏的嫌棄不加掩飾!


  猶如一把鋒利的利劍,戳的江不言心窩窩都是痛的,偶像怎麽能這樣看他呢?他明明這麽可愛。


  他這才打到敵人水晶呢!

  隻需要幾個普攻就可以贏了這把,偏偏這電源關的恰是時候。


  這一局他打了足足有一個多時,好不容易團戰贏了,現在卻……


  想到這裏,老板咬了咬牙齒,更是氣的鼻孔朝了,他猛地站了起來塔塔塔的幾下就跑到羚閘處,“哪個雜種關的?!啊?!”


  他能當這網吧老板,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熱愛遊戲啊!


  那可是他的命!


  他的工資可都充錢買了皮膚了,段位一顆星就是他的心跳頻率。


  雲淺好笑的挑了挑眉,手一抖就把電閘又重新打開了,她有些酷酷的歪頭,“這網吧的老板,可真是會做生意。”


  “就是你關了老子的電源?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贏這一局,花費了多大的努力?”老板指著雲淺的鼻子就是一通亂罵,“今你這生意,我不做了!你也別想來我們大唐網吧了。”


  完老板就蹭蹭蹭的跑回了座位上,重啟了吧台機子,手上邊點開遊戲的圖標,嘴上邊罵雲淺雜種。


  句句帶刺,好像雲淺是他八輩子的仇人似的。


  雲淺也不惱,嘴角向右上方微微翹了兩分,妖異的眸中紅光一閃而過,熠熠生輝。


  她慢悠悠的漫步走到了吧台前,食指青蔥如玉,“叩—叩叩”的敲桌聲富有著節奏,隻要仔細一聽就會發覺她敲的聲音越來越急迫。


  就好像十麵埋伏裏的殺陣一般,讓權戰心驚!

  隻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這是輕蔑的表現。


  代表著,麵前的敵人根本就不屑一顧,根本沒有半點的挑戰性。


  這也是她作為鬼醫的特殊愛好。


  雲淺手指募的一停,冷冷的扯了扯袖子,“你,你的上級會不會留著一個趕跑顧客的店主?亦或者是,沉迷於遊戲的店長?嗯?”


  她輕輕的笑出了聲,聽得老板膽戰心驚。


  這短短的幾句話就已經可以將他判死刑了!


  試問,哪一個老板會留著一個留不住顧客反而還對顧客不尊敬的店長?

  就像剛剛那家化妝店一樣,隻有顧客是上帝,你才能安心的擁有你現有的身份。


  相反的,要是你把上帝都得罪了,那麽……


  雲淺指了指吧台上的投訴電話,“喏,你看這幾個數字若是在撥號鍵中組成,會出現什麽聲音?”


  會出現什麽聲音?他們老板的聲音啊!


  這丫頭看起來年輕氣盛,妝畫的也是特別至極,就是這腦子太靈光了。


  還有這攝人心魄的氣勢,就是他也有點應付不了。


  想到這裏,老板更是手顫如波浪,心中直打鼓。


  “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我還要靠這點工資吃飯呢。”他連忙站了起來,點頭哈腰的笑得一臉掐媚。


  哪裏有剛才半點的神氣模樣?


  雲淺卻是半點也不領他的人情,猛地逼近了他幾分,邪肆的挑眉,“剛剛誰罵了我雜種來著?罵了人就想一筆勾銷,這事兒怕是沒這麽容易啊。”


  艾瑪,這姑娘太嚇人了。


  老板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膽戰心驚道,“我是雜種我是雜種……姑娘,你看……”


  “我年紀輕輕,就被你這樣傷害了自尊心,怎麽著也得給我個精神損失補償吧?”雲淺募的直回了身子,右手叩叩叩的又在桌子上敲了起來。


  “是想等著你祖宗詐屍回來看你嗎?!”


  “不不…是…是寧傑!是他逼迫我的!因為他他是幽冥殿的人!”


  幽冥殿?雲淺瞳孔微縮,不過一瞬間就被她掩蓋了下去。


  她看向席景琛,卻正好和男饒目光完美對上,她總是有一種被洞穿心思的錯覺。


  席景琛幽深的藍眸微微波動了一下,抬起沙漠之鷹,漠然的結束了男子的生命,整個巷子裏安靜的詭異。


  雲淺心想,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多疑的性子,剛剛她的眼神被他悉數收入眼底,指不定要怎麽懷疑她呢。


  畢竟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會點格鬥,膽識過人都沒什麽,可要是懂道上的事情可就讓人不得不懷疑了。


  她訕訕一笑,“對了,我看你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也不占你便宜,今這恩情你隨隨便便打發個幾百萬就行了。”


  席景琛看著笑靨如花的雲淺,依舊是冰冰冷冷,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危險氣息,白色襯衫上不知道是誰的血液,染紅了一大片。


  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男人不會嫌貴了吧?她可是給他打了折的!

  想想她傅左在國際上的身價,區區幾百萬,連零頭都比不上呢!


  “安亦,根據定位,五分鍾之內帶人過來。”席景琛臉色慘白,拿著手機,輕咬牙齒,“猜想正確,實校”


  完他又一把拽住雲淺的手臂,細嫩柔軟,仿佛稍微一用力就會被他折斷。


  “你要幹嘛?”


  席景琛呼吸越來越粗重,細細的冷汗從他額頭上滑落下來,順著完美俊逸的臉上滑落到了喉結處,帥的驚心動魄。


  雲淺一眼就瞧出他的傷口裂開了,源源不斷的血從肩膀和腹處流出,即使是這樣,他也依舊不忘拉著雲淺,倒是有幾分狂野的氣息。


  “你到底是誰?”醇厚虛弱的聲音正好和雲淺猜想的一樣。


  她撩了撩有些淩亂的秀發,笑的真無邪,“我是方林中學高二六班的雲淺。”


  她毫不畏懼的盯上席景琛的眸子,眼中除了笑吟吟沒有半點心虛。


  不過她不期望席景琛能就此打消對她的懷疑,笑吟吟的雲淺像極了夏日裏沒有睡醒的懶貓,慵懶又愜意。


  席景琛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傷口裂開的疼讓他格外的清醒。


  這個女孩,身份來曆絕對不會和資料上的一般。資料上明顯指明她是個不折不扣的非主流,性子懦弱,完全沒有半點殺傷力和優點。


  不過一個忙,就能開口幾百萬,如喘然不看在眼裏,與她的家庭環境完全不符合。


  “嘶-”


  密密麻麻的汗水從他頭上留下來,打濕了淩亂的碎發,濕潤的發緊緊貼著他飽滿的額頭,依舊高貴俊逸。


  他的右眼下一顆淚痣妖佞狂魅,更是魅力無限。


  雲淺心中一驚,難不成真的是緣分?!

  這貨和自己左眼下的痣居然一模一樣!

  就連位置都沒有變!

  不對,她想起來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身體。所以他是和原主有關聯嗎?


  想到這裏,雲淺摸了摸下巴,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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