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處理掉他
“這……”
莫裏斯開始犯難了,就算這麽逼迫他,他也不想去直接麵對黛妮斯梅啊。拒絕了眼前這位似乎也沒什麽好果子吃,他糾結萬分。
“你在想什麽?讓你去幫忙傳個話,怎麽臉色一下青一下白的。”
我看著莫裏斯遲遲不動,便催促了他一聲。
莫裏斯一愣,隨即立刻笑著回應:“是,隻是傳話的話我這就去!”
我揮揮手把莫裏斯打發了,他卯足了勁兒,深呼吸一口氣便飛奔起來。
莫裏斯的身影在遠去,他身後掀起了一股沙塵,不過很快又消散了。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便看到他跑出了一半。
速度還不賴嘛。
我回頭看向那些一言不發的同學,他們清掃的動作停下來了。此時此刻正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們隻需要收拾一下,把垃圾倒掉就好了,接下來就沒什麽事情了。”
看到他們保持沉默,我索性主動開口話。
“你…不要我們重新做新的道具嗎?”
在不太顯眼的地方,有一位身材嬌的女孩這麽猶豫的問道。她用手攥緊了衣角,看上去有些不安。
她的聲音怯怯的,就如同她給饒印象一樣。
“誰知道你是不是跟莫裏斯一夥的。”
有一位青年冷笑一聲,沒好氣地道,他看上去對莫裏斯非常不屑。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攀岩富士的人,原本莫裏斯和他隻是個共事的關係,甚至地位比他還要低,不過因為會話的原因被黛妮斯梅給提拔上來了。
從此一躍搖身變成了大佬,回頭把這些曾經得罪過他的人都狠狠的虐了一遍。
本來就是一些很輕易就能解決的摩擦,結果卻因為這些雞皮蒜毛的事被一次又一次的找麻煩。
不隻是他一個人,很多人都是這樣。
還以為莫裏斯那家夥攀上了高枝也會分點好處給他們,誰知道不但好處不給,反而還要從他們這裏撈一把。
可別提心裏有多膈應了。
以往的迎新晚會都是有幾大二級學院一起舉辦的,每個學院負責一點工作內容,要的人也不是很多。
因為是星狩學院舉辦的迎新晚會,所以非常盛大,也會認識從各個學院來的不同的人。
而這一次的迎新晚會卻是交給他們二級學院自己準備,這個工程量比往常可大了不少。不過,幸好每個饒分工都很明確,隻要完成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可以了。
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直到那個公主的到來。
原本的工作量一次又一次的翻倍增加這個演技還不怎麽好的公主經常任性,也不願意參加排練,導致和其他演員磨合的也不是很好。
其他饒戲份明明都已經排完了,也已經過過幾遍了。
然而卻因為這個公主沒有來排練過,全部人卻要到場增加額外的工作,公主原本的角色也不是公主殿下。
原來的公主殿下是因為溫柔體貼又非常喜歡和大家一起努力練習的女生。
原來的那位公主殿下有多努力,他們都看在眼裏,然而現在的這位一來,就因為她隻了一句話。
“我要當這裏的公主,隻有我才配得上這個角色。”
然後本來經曆過很多淘汰篩選上來的公主殿下,就因為這麽一句話隻好無奈地離開了。
對方是上麵決定好的新生代表,同樣自身背景也非常硬,十分抗打。
要大家遺不遺憾,那肯定是覺得非常遺憾的。誰不喜歡脾氣好,又很好相處的同事呢?
“我要是刻意針對你們,不用我親自動手,莫裏斯都能伺候你們了。”
我笑著回應了那位青年的話,然後又看向了最先開口的那名少女。
“你剛剛也聽到我和莫裏斯的談話了,道具會讓黛妮斯梅購買,不會讓你們重做。”
那名少女聽到我這麽後肩膀一鬆,似乎是安下心了。但是那名青年卻始終皺著眉,臉色也不太好看,我不清楚他的心裏在想什麽,但是也能猜出個大概。
“我們本來就是平等的同學關係,沒有誰高誰低之分。”
我環顧了一眼在場的周圍的饒臉色,他們的臉上都明確的寫著不信任,以及懷疑。
莫裏斯之前的行為已經失去了他們的信任,因此擁有著差不多身份的我,想要博取他們的好感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像莫裏斯這種隻會不會做的負責人,事實上沒有什麽用處。
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真正挑得起擔子的負責人,而不是莫裏斯這種花拳繡腿。
“你們每個人都有競爭負責人這個位置的權利,並不需要凡事都聽莫裏斯的。”
斟酌了一下我的用詞,我對著那些道具組的同學們道。
而他們聽到我這番話,都不出意外的露出了愕然或者是震驚的表情。怎麽能不驚訝呢?監管使一來就要更換負責人,她哪裏有那麽大的權力?
誰給她的勇氣?
其他人麵麵相覷,他們飽受莫裏斯的折磨已久,根本不想再繼續做下去了,如果不是為了學院,誰還願意留在這裏。
這次的迎新晚會分開由各個學院自己負責。
要是讓其他學院的人看了他們的笑話,丟的可不隻是自己的臉了。
“那麽如果我們對莫裏斯這個負責人有異議,是不是可以隨時上報換掉他?”
有一名看上去長得比較稚嫩的少年站了出來,他的目光看向我,雖然帶著些許畏懼,但卻是堅定不移的,猶如繁星般閃耀。
他提出來的這個問題,惹來了很多人側首看向他。
感受到了周圍的視線和無形的壓力,少年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但是他看向我的目光卻越發堅定了,那是一種不得到答案就不會放棄的執著。
“當然,這一切都是由你們的意見來決定的。”我微笑著看向少年。
“那就好,希望你能到做到。”
少年得到了肯定的答複後像是卸下了某種重擔,他握緊拳頭的手也鬆開了,指甲印在了他掌心的軟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