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補上洞房
陽陽苦惱的撓頭,一本正經的開口,“這是件大事,我會把她當做妹妹的,長大後的事情要看緣分。”
莊語一口水噴出來,這家夥的說話方式和裴炎越來越像了,她瞬間也苦惱起來,萬一陽陽長大後和裴炎一模一樣,那自己就該更煩惱了。
人小鬼大的話,把秦雯逗得哈哈大笑,看向莊語的眼神,也帶著點看好戲的意思。
不過陽陽這個說話方式,都是跟誰學的,莊語拉著他離開,一路上都在歎氣,想象裴炎之前的性格,再看看陽陽現在。
“媽媽,你再這樣歎氣的話就老了,雖然爸爸不嫌棄你,但是我不這麽認為,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紀,是需要好好保養的。”
陽陽每句話都能把她氣得吐血,莊語不想要這麽腹黑的兒子,還是覺得最開始自己帶著陽陽那段時間最好。
他的意思是,就算是裴炎不嫌棄自己,他這個當兒子的,也會嫌棄自己這個當媽的。
莊語感覺受到了暴擊,更加不想說話了,回家後就把陽陽扔給了裴炎,獨自回房間待著好好思考這個問題。
她待在房間沒多久,就聽見了沉穩的腳步聲緩緩的過來,進到房間來到她的身邊。
“陽陽又惹你生氣了?”裴炎從背後抱住莊語,孩子已經大了,有些優秀的基因也該展現出來了。
莊語心裏也是委屈,這可是和自己親近了幾年的兒子,如今被他懟到說不出話來,這讓她這個當媽的著實心疼。
她不滿的想要推開裴炎,卻被抱得更緊,掙紮了幾下就沒了力氣,莊語也放棄了。
“還不都是你教的,我們陽陽最開始很聽話,就因為和你在一起待久了,早知道我就不該,唔!”
話還沒說完,裴炎已經吻住了她的嘴唇,霸道的撬開了她的唇齒,讓莊語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裴炎把莊語放在床上,喘著粗氣的看著她,“你又不乖了。”
莊語仔細琢磨了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想起那天突然就明白了,可她也沒明確的說出來,分明就是裴炎自己理解錯了。
“我什麽時候不乖了,你分明就是無理取鬧。”她不滿的反擊,卻被裴炎再次吻住了嘴唇。
他的手慢慢的解開莊語的紐扣,霸氣中帶著得意,順著她的話往後接,“哦,那就更無理取鬧一點。”
莊語愣了一下,眼前隻有裴炎微微上揚的嘴角,她看著這樣的裴炎,心跳竟然感覺慢了半拍。
她聽見裴炎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們的洞房之夜就在今天補上吧,老婆!”
這個稱呼像是有魔力一般,讓莊語渾身都像有陣電流擊過,緊接著身體就感受到一陣涼意。
裴炎已經把她的衣服盡數褪去,一絲不掛的躺在裴炎的身下,莊語被他說的話,弄得腦子裏暈乎乎的。
她就沒想過還有補上洞房這件事,莊語尷尬的咳了兩聲,可裴炎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遲遲不肯動手。
“你不是要洞房嗎?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麽!”莊語真是討厭這樣的局麵,裴炎明明就不是這樣的,她突然想到,不是說男人憋著會很難受嗎?
裴炎輕笑了一聲,手指在莊語的身上摩挲,所到之處都能讓莊語顫抖。
他緩慢的俯身,氣息在莊語的臉上噴灑,有種別樣的情趣,“既然老婆大人等不及了,我也隻能遵命,不過沒想到老婆比我更心急。”
莊語感覺自己主動地鑽進了裴炎布置好的圈套,從一開始他就想讓自己忍受不了,主動開口說出這樣的話。
這樣一來,倒像是自己逼著他要,莊語的臉上布滿紅潮,這男人隻要腹黑起來,自己完全不是對手。
“混蛋!”莊語現在的腦袋裏都在突突作響,明明是裴炎最開始想要的,等了這麽久,倒是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
她看著裴炎清淺的笑意,怒氣攻心,反身把他壓在身下,學著裴炎那樣,霸氣的吻了上去。
莊語的技術確實不怎麽樣,笨拙的吻了一會兒,就聽到了裴炎嫌棄的笑聲,“看來老婆隻能被我服務,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舍命陪君子了。”
裴炎瞬間占據了主動權,莊語被裴炎吻得喘不過氣來,她想明白了,裴炎一開始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所以說有心機的男人絕對不能招惹,莊語很快就被帶進了節奏,她的腦海裏一直回蕩著那句“洞房花燭”,在這時候聽起來還挺有感覺的。
莊語不由得笑出聲,鎖骨處卻被裴炎咬了一下,她吃痛的皺起眉頭,就聽見裴炎沙啞的聲音傳進耳朵裏,“專心一點。”
這讓她的心跳又停了一拍,裴炎的薄唇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印記,像是在宣告,莊語這整個人都被他承包了。
幸福感油然而生,溫熱的氣息在房間裏麵彌散,整整一晚都保留著這樣的氣息。
莊語是突然驚醒,扭頭就看見了旁邊的裴炎,他睡得很沉,黑眼圈也很嚴重,這些日子他的確沒有睡好。
莊語調皮的用手指從裴炎的眉心劃過,再到鼻子,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都說薄唇的男人大多都薄情。
不知道裴炎是不是也這樣,她正在出神,指腹突然變得溫熱又濕潤起來,莊語驚訝的回過神來,就看見食指被裴炎含進了嘴裏。
這種感覺,讓莊語驚訝的瞪大眼睛,臉頰快速的爬上紅暈,想要把手伸出來,卻被裴炎緊緊的握住。
“沒想到夫人喜歡偷看,以前怎麽沒看出來呢?”裴炎把她的手握緊,順帶著把莊語攬進懷裏。
莊語的臉憋得通紅,死鴨子嘴硬,不願意承認剛剛的做法,“誰偷看你了,你也太自戀了。”
她費力的想要把手抽出來,試了好幾次都不行,莊語隻能盡量的把臉埋進裴炎的胸口,不讓他看到自己窘迫的模樣。
“嗬嗬”裴炎的輕笑,停在莊語的耳朵裏,卻帶著些許的寵溺,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