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出事了
而且道上的人都知道,裴炎是黑白通吃,敢惹到他的頭上,那純粹是找死。
要是知道莊晴那丫頭和裴炎有關係,他們說什麽也不會請纓過來的。
“裴……裴少,我們也是聽強哥的指示,莊晴欠了強哥的錢不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說話的那個人止不住的吞口水,生怕自己哪裏說的不對,自己這條命,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
裴炎聽完之後鬆開了腳,莊晴做了什麽,竟然會在外麵欠錢,問了欠下的數額是多少時,他也愣了。
整整二十萬,對裴炎來說隻是個小數目,可是莊晴要這些錢來做什麽,莊曉柔的住院治療的費用全是自己出的,根本就不用她們姐妹操心。
陸策走過來,湊到裴炎耳邊,把他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消息,裴炎的眉頭皺得很緊,早在莊晴逃婚之後,他就調查過,而種種事跡也表明,莊晴確實在碰那個東西。
他冷著臉,讓陸策拿了張支票出來,手刷刷的寫上幾個數字。
這件事裴炎大可不必去管,莊晴要是不長記性,以後都會這樣過下去。
他可以不去在乎莊晴,但是莊語這邊卻是要顧及的,她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去幫忙。
所以自己相當於是幫莊語,不過這件事情不會再有下一次,他把支票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人。
“以後我都不想看見你們,該怎麽做心裏應該有數,還有,如果莊晴再去找你們借錢,誰要是敢搭理她,我就廢掉誰。”
裴炎天生的冷冽氣息,壓得他們說不出話來,隻能點頭答應,拿著支票互相攙扶著走了。
這件事情,裴炎也隻能先瞞著莊語,那個東西是萬萬不能碰的,真不知道莊晴怎麽會和它糾纏上。
裴炎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莊語聽到動靜出去,就看見門口的裴炎心事重重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莊語本來以為他不會回來了,裴炎用力的抱住她,聞著莊語身上的味道,他才覺得安心了不少。
早上等裴炎醒了之後,莊語剛想問昨天的事情是怎麽處理的,他就轉移話題,連上班都不是一起走的。
莊語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自己,可是不管她怎麽問,裴炎總是搪塞過去。
想著這些事,莊語連上班都在出神,昨天的那些人凶神惡煞的,雖然裴炎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可她還是不放心。
給莊晴打電話的時候,一直都沒人接,從前一直羨慕她這種無拘無束的性格,現在看來不一定是好事。
從前莊語連想都不敢想,莊晴會和這些人牽扯上,好在媽媽不知道這件事,她的病情才有所緩解,不能因為這件事動幹戈。
莊語又給裴炎打了電話,他在開會,匆匆說了幾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她總覺得心裏七上八下的,感覺莊晴瞞著自己做了很多事情,想到幾年前在金典,那群人指名道姓的要找莊晴。
那時候有裴炎去收拾殘局,現在依然是他在忙活這件事情,。早知道在她們重逢的時候,就應該來由問清楚。
正在出神的時候,手機鈴聲讓她恢複思緒,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她迅速的接起。
“莊晴,你……”莊語的話才剛說出口,莊語就急匆匆的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姐,給我點錢,我有急用。”
聽莊晴的聲音真的很急,莊語翻開錢包,裏麵隻有幾百的現金,告訴她之後,那邊的聲音安靜了下來。
莊語覺得不對勁,正想開口的時候,就聽見了莊晴的哭聲。
她真的很需要錢,莊語也慌了,問了到底要多少錢之後,她也犯了難。
不過聽到莊晴的哭聲,她也跟著著急起來,“你別哭了,我馬上去取錢給你送過來,你把地址發過來。”
掛斷電話後,手機就收到了兩條短信,一條是地址,另外一條是莊晴的求救,讓自己趕緊過去。
莊語去人事部請了假回來,拿著包出了公司,攔了輛出租車就去取錢。
她的手機再次響起來,莊語還以為是莊晴打過來的,連看都沒看就接起來。
聽到那邊低沉的聲音,她拿起手機看了看,心裏頓時有些失落。
“怎麽了,好像不高興的樣子,被誰欺負了?”裴炎聽到她的聲音裏有明顯的失落感,難道是因為自己先前開會的時候,掛了她的電話?
莊語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說,可是她不知道莊晴到底遇上了什麽麻煩,思前想後,她還是把事情和盤托出。
“你說莊晴不會出事吧!她那麽著急的樣子,我該怎麽辦?”莊語歎了口氣,從來都沒覺得莊晴讓自己這麽心累過。
裴炎聽到這件事,要了地址立馬趕過去,索性這次要的錢是筆小數目,莊語能拿得出手。
要是像自己聽到的二十萬,那又該怎麽辦,這件事莊語根本就不了解,去了也隻能丟錢,事情根本得不到好的解決辦法。
他到的時候,莊語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了,莊晴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不敢接。
看到裴炎到了,她心裏的大石頭才算放下,可對莊晴的擔心還是隻增不減。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莊語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現在著急也沒用,不過還好有裴炎在。
裴炎觀察了一下,讓莊語在外麵等著,自己進去看看情況。
可莊語怎麽能放心讓他自己進去,萬一裏麵的人是那天那些小混混嗎,裴炎一個人怎麽鬥得過他們。
她說什麽都不同意,裴炎也拗不過她,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裴炎的手一直拉著莊語,生怕她走丟,這裏是個娛樂會所,裏麵到處都是烏煙瘴氣的,莊語捂住鼻子,莊晴怎麽會來這種地方!
才走了沒幾步,手機又響了起來,莊語哭泣中又帶著埋怨的聲音傳過來,“姐,你怎麽還不來,我……我快要死了!”
聽到這句話,莊語還是著急了,雙腳就像紮根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