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撕破臉
裴炎對俞家展開的攻勢特別眼中,一夜之間,各大媒體社都在爭相報道這件事情。
裴氏整個都亂了套,就連很久沒來公司的裴老爺子也過來了,裴炎這次做的事情實在是偏激了。
他知道失去孩子,到現在失去莊語之後,裴炎已經喪心病狂了,他把這些事都怪在俞若熙身上那個,可他們兩家的關係畢竟都這麽長時間了。
各大股東都吵翻天了,看見裴老爺子出現才安靜下來,一旁的裴炎也起身給他讓了座。
“這件事情就聽裴炎的,他現在是裴氏的當家人,做什麽事情心裏都會有分寸。”他不在乎別人怎麽說,隻要裴炎不要想太多,過去的事情早晚都要過去。
會議結束之後,裴老爺子氣憤的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他剛剛要是不幫著裴炎說話,那他真是孤立無援了。
從前的他絕不會這樣,可是現在就為了一個女人,就變成了這副模樣,這讓外麵的人怎麽看!
裴炎知道自己在裴老爺子心裏不懂事,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不夠好,雖然自己的初衷並不是這樣,可事情既然已經發展了,那就隻能這樣下去。
“爺爺,你放心,我不會讓裴氏受到實質性的損失。”裴炎下了保證,他既然敢下戰書,就有足夠的能力去對付他們。
裴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裴炎,他一直都很讓人放心,可是現在都成了什麽樣子。
止不住的失望從老爺子的臉上表現出來,裴炎知道自己很讓他失望,但是事情才剛開始,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樣。
俞鬆氣勢洶洶的衝進辦公室,陸策他們也攔不住,裴炎看見他進來之後,也沒什麽其他的反應。
“裴炎,你至於把事情做得這麽絕嗎?我們兩家好歹也是世交,這樣做就不怕寒心嗎?”
沒想到他竟然打起了親情牌,裴炎隻覺得可笑,他們兩家的關係,早在他維護俞若熙的時候,就結束了。
裴炎給他倒了杯茶,不緊不慢的和了一口,也沒把俞鬆放在眼裏。
“俞叔,商場如戰場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這個世界一向都是弱肉強食,你要是鬥不過,那就直接把俞氏的股份交出來,以免傷了兩家的和氣。”
他們哪裏還有什麽和氣,對他這種說謊不打草稿的說法,俞鬆氣得臉都黑了。
偏偏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就鬥不過裴炎,要讓他拉下臉來求這個小輩,這讓她的老臉往哪放!
他想到是因為莊語的事情,裴炎才這麽做的,說到底隻要讓自己的寶貝女兒來道歉就完了。
要不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兩家聯姻,他們兩家還有很多共同的利益,俞鬆就不信了,裴炎會舍得放棄這些。
而這件事他要去跟裴老爺子商量,想到這個,俞鬆冷哼一聲起身離開。
裴炎也沒打算去送,俞鬆這個老狐狸,肚子裏的計劃能有一大籮筐,不過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年輕的心血總是能幹過這些老家夥的。
他們現在已經撕破臉了,不管他想出什麽計劃都沒用,裴炎嘴角上揚,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一個小生命被俞若熙害死了,自己沒要她償命已經算是好的了,現在受這點懲罰算的了什麽。
裴炎每天都很忙,關於他的報道每天都會有,看著電視裏麵的人,一點也看不出來其他的情緒。
他的心裏除了工作就裝不下其他的東西,連同自己離開,本以為他至少會難過,沒想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莊語把電視關掉,既然他這麽無情,自己何必困在這段感情裏麵出不來,從今天開始,她要徹底把這些事情放下。
裴炎哪怕睡一小會兒,腦海中都會浮現出莊語的麵容,她從前音容笑貌,仿佛都還是昨天的事情。
或許這種感覺真的想喬宇說的那樣,愛情是件很複雜的事情,他們從一開始的相知相識,再到後麵這個階段。
中間的酸甜苦辣都嚐試過,莊語的各種情緒自己也見識到了,越了解她就越喜歡,可是他一直都不明白。
現在明白過來,也已經晚了,陸策打了電話拿過來,說在酒吧見到了莊語。
裴炎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趕了過去,陸策已經把人給留住了,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卻不敢過去了。
直到那個所謂的莊語轉過身來,裴炎的心瞬間冷了下去,她們確實長得一摸一樣,可是從她的裝扮也能看出來,這是莊晴。
莊晴被人莫名其妙的攔在這裏,還以為又是他們來著火了,沒想到會是裴炎。
“姐夫,你這麽大陣仗是幹嘛呀?”莊晴看著這些人,不滿的喝了杯酒。
裴炎沒搭理她,轉身就走,這就讓陸策他們為難了,這不是已經把人找到了嗎?總裁怎麽還是不高興!
莊晴對一切都感覺到莫名其妙,不過莊語也很久沒出現了,他該不會把自己當做姐姐了吧!
想到這裏,她的嘴角不由得上揚,這件事情仿佛還挺有意思的。
裴炎一路上都沒說話,讓林立和陸策也隻能憋著,他們忘了總裁夫人是雙胞胎,他們雖然看不出來,但是總裁能一眼識破,也真是厲害。
他滿腦子都想著莊語,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麽樣,在什麽地方,她現在的身體有沒有好一點?
就算是有再多的疑問,他也說不出口,人沒找到之前,說什麽都沒用。
回到家裏也是冷冰冰的,每個地方都有她的氣息,莊語在家裏做過的所有事情,都還在腦海裏回放。
為了莊語,他可以做任何事情,隻要她能回來。
事情的始作俑者,裴炎認定了是俞若熙,現在他要動手了,如果莊語能看到的話,她會回來嗎?
每天晚上,裴炎都是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喝得爛醉如泥之後,第二天還要強撐著去公司,這樣下來,他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
裴炎臉色蒼白的坐在轉椅上,這段時間裏,他已經頹廢夠了,再這麽下去,他就快就要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