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度蜜月
直到下飛機,莊語還是不敢相信裴炎在機場說的那句話,他竟然會帶自己到這裏來度蜜月!
她從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從前是因為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麽隨便的嫁了人,就算是那張結婚證擺在麵前,她還是不敢相信。
現在裴炎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不讓她感到驚訝,看著陌生的地方,來來往往的人在一起談笑風生。
她的心裏頓時湧上來一種情緒,很複雜也很激動,莊語不止一次的問裴炎,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要是放在以前,裴炎早就不耐煩了,可是現在他渾身都是好脾氣,“莊小姐,我認真且鄭重的告訴你,我們來度蜜月了,這件事情是真的。”
裴炎無奈的再說了一次,看著他的表情,莊語驚叫出聲,這真是太驚喜了。
他像是早就策劃好了一切,衣食住行都安排得很好,根本就不需要莊語去勞神費心,現在的她就是最幸福的人。
到酒店開好房間之後,莊語就跑到了陽台上,裴炎訂的這個房間很好,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感覺。
她能感受到微風吹來的海水味道,現在的她對一切都感到好奇,完全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
看著莊語活力四射的樣子,裴炎也感到很放鬆,他已經忘了有多久沒有出來旅遊過,這也算是犒勞自己了。
莊語一刻鍾都閑不下來,沒多久就跑到了沙灘上麵,肆意玩水的樣子,讓他不由得拿相機記錄下來。
裴炎的嘴角帶笑,海浪拍打沙灘,海鷗在天上自由自在的翱翔,一切都讓莊語覺得向往。
傍晚的海水是金黃色的,莊語躺在沙攤上,和裴炎手拉著手,他們現在就像是一對小情侶,融入了這個環境。
去吃了晚飯之後,沙攤上已經有了篝火表演,莊語拉著裴炎過去,和他們一起唱歌跳舞。
裴炎的眼神一直鎖定在她的身上,深情且專注,看得莊語都不好意思了。
有兩個人喝醉了,走路東倒西歪的,裴炎趕緊把她護在懷裏,等他們走了之後才送鬆開,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個不由自主的舉動是有多在乎。
莊語默默的勾起嘴角,現在她的腦海裏隻裝得下一個人,她想放,就算有一天會離開這個男人,那這些回憶一定是值得珍藏的。
他們很融入這裏的人群,陌生人在一起的話語也很多,晚會之後大家一起去了聚泳池派對。、
莊語對這裏的東西都感到很新鮮,從前在莊家她沒怎麽露過麵,而且後麵發生了很多事,莊博生也就更不把她們姐妹倆當回事。
這種大型的聚會她很少參加,不由得有些拘謹,好在裴炎也算是常客,有他在也能有不一樣的安心。
她拿了一杯飲料走到泳池邊,看著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她也跟著笑。
也不知道是誰惡作劇,一下就把她拉進了泳池裏麵,莊語本來就不會遊泳,現在朱能不住的喊救命。
裴炎看見這個場麵,二話不說的跳下去把她撈起來,好在泳池的水不深。
“嚇死我了。”莊語一上來就大喘氣,她現在越來越不喜歡水了,實在是可怕。
她的反應讓本來很生氣的裴炎,現在也不氣了,甚至還笑了起來,“你呀,能不能讓我少操點心,等回去之後我就教你遊泳。”
裴炎摸了摸她的頭,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粘在身體上也能隱約的看見裏麵。
他的眉頭瞬間緊皺,這個樣子已經吸引了很多目光,莊語還沒明白怎麽回事,整個人就被裴炎一貫的打橫抱起。
看到他們這樣,人群中竟然爆發出了掌聲以及口哨聲,莊語瞬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尷尬的把頭埋下去。
裴炎把她放到浴缸了,打開花灑泡在裏麵,莊語本來以為他要出去,結果卻等到了他脫衣服。
她趕緊把眼睛捂住,“你要是想先洗的話,我就出去了。”
說著就要從浴缸裏站起來,可是腳下一滑差點摔下去,好在裴炎眼疾手快的扶住,可是這一扶他就不肯撒手了。
“分開洗多浪費水,你難道不知道貧困山區很缺水嗎?我們要懂得節約。”
莊語被他這一番說辭說得一愣,話雖然沒錯,可是在家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麽多要求啊。
正想開口拒絕的時候,裴炎已經進了浴缸,雙手環住她,薄唇也覆了上來,浴缸裏的水也因為兩個人的體型而往外撲。
裴炎可能是早有準備,這個浴缸很大,還是足夠容納兩個人。
而他也沒有因為局限性而停止動作,莊語已經濕透的衣服,被他大力的扯開,兩句赤裸的身體在水裏交融。
燈光照射在莊語的臉上,映出一大片潮紅,她被裴炎吻得喘不過氣來,臉上掛著水珠,顯得格外的我見猶憐。
裴炎的動作很輕柔,似乎是怕弄疼她,小心翼翼的親吻莊語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的全身都跟著顫栗。
莊語的全身都已經軟了,她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因為裴炎的溫柔而攻陷,她沒有辦法切拒絕,隻能攀扶著他的身體。
裴炎進去的時候,她痛得大喊出來,手也用力的抓著他的後背,她平常不愛留指甲,所以對他來說也沒什麽反應。
唇再次被吻住,莊語的身體都變成了粉紅色,整個人也處於一種迷離狀態,她現在很累,提不起來任何精神。
莊語能感受到裴炎把自己從浴缸裏抱出來,輕柔的為她擦幹身上的水珠。
正當她以為結束了,沉沉睡去的時候,一雙手又在她身上遊走,莊語迷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裴炎壓在自己身上。
她不由得在想,男人和女人的差別真的很大,自己都已經快要累死了,他還這麽有精神,簡直就是不公平。
而裴炎也很好的見證了什麽事不公平,沒等莊語開口,他的唇覆上去,堵住了所有的話語。
莊語也絲毫偶讀拒絕不了,隻能任他揉捏,一晚上的翻雲覆雨,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才徹底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