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政局不穩
“我沒有想到成嬰,他居然是這麽想的,我也看得出來,他真的非常的愛你,如果不是真的愛你,愛到了骨子裏麵,他是絕對不可能這麽替你考慮的。”
他們這一對也是癡男怨女呀,其實從表麵上看上去,他們兩個人的路是要比自己跟周雲然的路好走一些。
可是實際上也好不到什麽地方去,他們這邊還有自己跟宰相府那邊的人做周旋,不管他們兩個人到底是真心的還是怎麽著,都不得不表麵上對自己幾分麵子,不敢正大光明的去幹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事情。
可是寧碧草跟寧成嬰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人早就已經成為了宰相府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後快。
在表麵上,他們兩個人確實是挺難得的一對,但是在實際上,他們兩個人的路也沒有多麽的好走。
“碧草,我知道你的心裏麵非常的擔心成嬰,可是為了我們的大計,我希望你能夠暫且忍耐一段時間,我們幾個人已經在想解決的辦法了,你也知道鶴兒,非常的聰明消息,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幾個人就能想出一個不錯的好辦法來的。”
寧碧草從心裏麵還是挺相信他們幾個人的,對著她有氣無力地笑了一下,她的笑容裏麵真的充滿了苦澀。
杜紅綾其實也早就發現了這個問題,自從寧成嬰離開了之後,她覺得寧碧草沒有以前那麽開心了。
可是這種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就像是自己也非常的想念他,可是也沒有辦法去找他,沒有辦法去幫助他是一樣的。
杜紅綾坐到了寧碧草的旁邊去,他們兩個人就這麽靜靜的挨著,“碧草,你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在你的身邊陪著你的了,有什麽事情我也會跟你一塊麵對。”
寧碧草對著杜紅綾笑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就在麽在這裏坐著,說了一夜的話。
就這麽過了半月的時間,這半個月的時間裏,每天都有不一樣的壞消息從前線傳來。
慢慢的,良安國的政局也出現了不穩。
寧鶴跟秦羽炔他們兩個人喬裝打扮去外麵視察的時候,發現已經有很多的人在背後議論這件事情了,都說對於皇上的統治非常的失望。
前線的事情都已經拖拖拉拉了多長時間,現在依舊沒有個解決,寧成嬰跟周雲然他們兩個人都是非常有經驗的戰士,按照道理來說,有他們兩個人帶兵打仗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可是這樣的情況就是出現了。
說到底,這還是因為朝廷這邊統治不善。
寧鶴在聽到他們這些人所說的話之後,心裏麵真的非常的傷心,皇上段時間的身體出現了問題,就是讓前麵的戰況給刺激的。
可是為什麽到了他們這些人的嘴巴裏麵,就變成了他不善統治了呢?
寧鶴緊緊地攥住了拳頭,真的想要找他們去理論理論,他們這些人為什麽要這麽說?
秦羽炔就看出了她在生氣,伸出手來攥住了她的手,非常溫柔的在上麵輕輕的拍了幾下。
“鶴兒,外麵這些人所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就這麽聽聽也就算了。他們想說,就讓他們說吧,反正我們知道這件事情跟他們所說的根本是不一樣的。”
清者自清,濁者知自濁,他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皇上真的已經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沒有辦法滿足這些人,就沒有辦法滿足這些人吧,畢竟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同。
他們幾個人繼續往前走,結果都是差不多的。這些人對於皇上的評價都非常的不好,就好像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
寧鶴接二連三的歎了好幾口氣出來,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麽說。
秦羽炔把他拉到了茶樓裏麵,想要找個地方喝杯茶去去火,卻沒有想到來到了這裏之後正好趕上了這裏的評書,評書的內容跟外麵所傳的內容,其實在本質上是差不多的。
大部分都是在說皇上的統治有多麽的荒淫無道,這些人的嘴巴非常的整齊劃一,看上去就好像是接受了什麽專業的訓練一樣,她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立刻走到了前麵去詢問了一番。
“茶博士,我想知道你們這裏的說書人在這裏幹了多長時間了?”秦羽炔說著直接往桌子上丟了一錠銀子。
茶博士在看到了這錠銀子之後,高興的隻見眉毛不見眼,於是非常爽快的就把這些事情說了出來。
“客官是第一次來我們小店吧,這個說書人是最近才剛剛過來的,之前的那個先生不知道家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他跟我說他這幾天的身子有些不太好,沒有辦法過來了,所以我們又找了一個。”
寧鶴笑了一下,這到底是那個人的身子不好,出現了問題,還是特地要給這個人讓路呀?
“這裏可是都城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幾個人在這裏說這些事情,難道就不害怕被官府的人給知道了嗎?”
茶博士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隨後又很快的退了下去。
寧鶴害怕他不說實話,又趕緊補加上了一句,“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無非就是太好奇了,所以這才像問一問的。”
茶博士哎呦了一聲,“這位公子,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那外憂內患呀,這前線的事情都已經要處理不過來了,哪裏還有人管我們這種平頭百姓呀?”
寧鶴得到了回答之後對著他,招了招手,“行了,沒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鶴兒,我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的蹊蹺,這些人說出來的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雖然裏麵的有些詞已經被調換了,但是聽上去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完全就是換湯不換藥,這一看就是有人編排和組織好的。
寧鶴點了點頭,她的心裏麵也是這麽想的,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計劃的。
“羽炔,至於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我相信就算我不說,你的心裏麵也應該非常的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