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安排眼線
“小宰相,你用這麽嚴厲的口氣來問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犯了什麽錯呢?這段時間我確實是跟秦公子有所牽扯,不過我們兩個人可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他來我這裏詢問了一些東西而已。”
淩蕭挑了挑眉毛,秦羽炔可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別人來到萬花閣那肯定是過來尋歡作樂的,就他與眾不同。
來這裏是調查東西,淩蕭現在真的非常的好奇,他來這裏調查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文秀,那也就是說,你從來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叔叔的事情,對嗎?”
“那是當然了,你叔叔對我非常的好,而且他已經說過了,等到他成功了之後,他就會把我帶到其他的地方去,會給我一個名分,到時候我們兩個人就會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文秀把自己表現的非常急功近利,就跟那些想要攀龍附鳳的勢力眼,沒有任何的區別。
淩蕭看到了她這副嘴臉之後,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果然是萬花閣裏麵培養出來的人,一個個腦子裏麵想的,全部都是怎麽飛上枝頭變鳳凰。
不過他們這些野雞也未免想的太好了吧,除了這張臉長的好看一些之外,他們還有什麽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嗎?
娶一個別的女子回家,最起碼可以幫忙管理著家裏的事物,讓自己少煩心一些,可要是把萬花閣的人帶回去,就等同於是把這些錢糧,全部都交給了一個四六不懂的人手裏。
家族敗落,這是早晚的事情。
很可惜,容齊根本就不會去思考這些事情,他的腦子裏麵就隻有這些情啊愛啊之類的。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其他的就再也裝不下了,秦羽炔有時候真的很懷疑,容齊的腦子是不是一個擺設?
色令智昏這幾個字,用在他的身上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小宰相,秦公子跟我們這些人的關係都非常好,他這個人非常的活潑開朗,而且出手也非常的大方,我們這些姐妹們都非常的喜歡他。”
文秀就好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在那裏說著。
“文秀,既然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那麽我希望你能夠非常誠實的告訴我,每一次秦羽炔來這裏究竟做些什麽?”
淩蕭現在對於秦羽炔的所作所為真的非常的好奇,為什麽他來這裏不做尋常男子應該做的事情?
“還能是做什麽事情,無非就是跟我們這群人聊聊天而已?”文秀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特別喜歡聽我們這邊的人講故事,彈曲子一有什麽時間就會過來,放鬆一下。”
淩蕭還以為秦羽炔做的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呢,聽到了文秀的這句話之後,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哈,文秀你再跟我開玩笑嗎,所有人都知道秦羽炔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東西,你現在居然告訴我,他來你們萬花閣根本就沒有碰過你們,而是跟你們聊天唱歌,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文秀難不成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傻子了嗎?她覺得自己跟容齊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不管她說什麽,自己都會相信了,是不是?
她可太天真了。
“小宰相,請你好好的想一想,我為什麽要騙你呢?其實我們這邊的人,都知道你們兩個人根本就不對付,如果是放在以前的話,我收了秦公子那麽多的錢,我或許會騙你,但是放在這個時候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覺得我還會騙你嗎?”
文秀皺了皺眉頭,根本就不明白他為什麽不相信自己。
“唉,你叔叔對我非常的好,我們現在就已經是捆綁在一起的關係了,我沒有必要去騙你啊。”
淩蕭想了一下,覺得文秀說的也確實是這麽一個道理,但是他還是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為什麽秦羽炔就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本來還希望從萬花閣找到他的把柄,卻沒有想到秦羽炔來這裏,根本就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寧鶴的事情,反倒是聽這些人唱曲說故事。
“秦羽炔每一次過來,是不是都會給你們帶上很多的東西啊?”
文秀非常快速的點了點頭,“是的,他每一次過來都會給我們帶很多的東西,有的就是一些珠寶,有的是一些好玩的,從各個地方搜羅過來的。”
文秀說著,就好像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樣,忽然笑了起來。
“小宰相,那我不是已經說了嗎?他跟我們這邊的姑娘關係都非常的好,這裏的每一個姑娘,基本上都收過他的東西,差不多每一個人都為他表演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把他們這些人都叫過來問一問。”
淩蕭搖了搖頭,他對於這些東西可沒什麽興趣,本來以為是可以抓到秦羽炔的把柄的,卻沒有想到就這麽輕巧的被他躲了過去。
“文秀,我相信你現在應該也明白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隻有我們宰相府過好了,你才能有好日子過,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注意一下這邊。”
不管秦羽炔跟這些女人之間,有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發展,隻要他來這個地方的事情被寧鶴知道了,相信她的心裏麵肯定會心有芥蒂的。
到時候自己趁著這個機會跑出來添油加醋,相信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一定會出現裂痕。
“秦羽炔如果來了你們萬花閣,我希望你立刻告訴我。”
文秀看著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也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寧鶴一開始說的果然沒錯,淩蕭肯定是要破壞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還好還好,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寧鶴給想到了,而且他們這邊也已經有了明顯的準備,文秀非常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淩蕭安排好了這一切之後,這才滿意的離開了萬花閣。
“羽炔,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去一趟呢?”
寧鶴看著文秀給自己寫的這封信笑了起來,文秀的那一番說辭應該是把淩蕭給嚇到了,紈絝這個形象,在他的腦海當中印了不知道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