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死不承認
秦羽炔也用了,可是自己一點症狀都沒有出現,寧鶴吃的東西,自己也全部都吃過了,自己也好好的站在這裏,他們兩個人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去找了洛重華。
秦羽炔把目光放到了洛重華的身上,他好像明白了她到底想要做什麽,雖然不知道寧鶴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演戲的,但是既然戲已經開場了,他這個做配角的,也就沒有必要打擾主角的雅興。
秦羽炔打算順著寧鶴的計劃繼續往下演,而這件事情成功嫁禍給洛重華。
“洛重華,你真是好狠的心呀,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前幾天你就一直跟著鶴兒圖謀不軌,到了今天,我們兩個人好心好意的請你吃飯,你居然敢在她的身上下毒,你可真是膽大包天。”
洛重華直接被突如其來的指責給弄蒙了,他無辜的看看這裏,又無辜的看看那裏,根本就不知道秦羽炔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秦公子,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我這幾天一直跟在清河公主的身邊,明明是為了保護她,我要是害她,昨天晚上清河公主跟阿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動手了,為什麽偏偏等到今天,等到清河公主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再動手。”
“這還用問嗎,你不就是想栽贓嫁禍給我嗎?阿秋跟鶴兒是什麽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他們兩個人是從小長大的情分,阿秋是絕對不可能做任何背叛鶴兒的事情都要,但是我不一樣。”
明麵上他們兩個人也就隻是普通的朋友,而且皇上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互通了心意。
秦羽炔確實是存在著一定的不確定性,所以他這麽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胡太醫這個時候從屋子裏麵跑了出來,他直接跪到了地上,跪到他的腳邊對皇上說。
“皇上,現在清河公主的情況非常不好,微臣,希望您能夠打開國庫,讓我在裏麵找一位珍貴的藥材。”
皇上擺了擺手讓韓令把鑰匙拿了過來,交給了胡太醫,胡太醫拿到了鑰匙之後沒有去過庫,而是去了寧鶴的宮裏。
把寧鶴交代的事情全部都跟阿秋說了一遍,阿秋把胡太醫跟自己說的這些話,全部都記到了心裏,隨後他莽莽撞撞的跑到了太醫院去,還沒進門就已經聽到了她的哭聲。
“公主,你怎麽能這麽慘呀?前幾天被人跟蹤也就算了,卻沒有想到您作為高高在上的公主,也會被人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暗算,此人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
阿秋所說的話,直接觸碰到了皇上那根脆弱的神經,差點就把它給壓斷了。
他現在好像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了,狠狠地瞪了洛重華一眼,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洛重華,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謀害朕的孩子,朕倒是忘了問你了,你是哪裏的人,又是誰派你去跟蹤鶴兒的?”
他口中的保護實則為跟蹤,阿秋剛剛的意思就已經說明了這一切。
秦羽炔跟阿秋兩個人都是為了寧鶴而著想的,自然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有什麽說什麽。
“回稟皇上,微臣是宰相府的人。”皇上在聽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之後笑了起來。
“宰相的手可真是夠長的,居然伸到了鶴兒這裏來,他到底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做?”皇上非常憤怒的說著,“韓令,你現在立刻去一趟宰相府,把他們父子兩個人給叫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們,讓洛重華跟著鶴兒到底是什麽意思。”
韓令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趕著馬車來到了宰相府。
淩蕭跟淩淵兩個人看到韓令出現在這裏,都非常的驚訝,後來從他的嘴裏聽說了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便知道麻煩了。
這個該死的洛重華,難道就不知道處事小心一些嗎?他現在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還這麽正大光明的跟他們兩個人吃飯,這不就是給了他們兩個人逆風翻盤的機會嗎?
也不知道這個蠢貨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連避諱兩個字都不知道怎麽寫了,這一次可算是把他們兩個人給害慘了。
淩蕭跟淩淵兩個人惴惴不安的坐到了馬車上。
“蕭兒,你說這一次我們到底要怎麽辦,要不要承認洛重華是我們宰相府派過去監督她的呢?”
淩蕭搖了搖頭,如果真的承認了,那麽他們宰相府也會跟著受到牽連,可是如果不承認,他就會失去一個非常忠心的手下。
淩蕭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去思考一下這件事情,孰輕孰重,自己必須要有一個分辨才行。
“父親,重華沒了,我們可以再找一個,可是如果我們宰相府沒了,一棵大樹的根都沒了,那麽我們這邊的勢力也就什麽都剩不下了,所以一會兒我們去了之後,一定不能承認我們認識重華。”
淩淵點了點頭,兩個人商量好了一切之後,就來到了太醫院。
淩蕭跟淩淵兩個人進去了之後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對著皇上就開始哀嚎了起來。
“皇上,這件事情跟我們宰相府個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做洛重華的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說出這樣的話來陷害我們。”
洛重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主子是這樣的人,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兩個人。
“老爺,少爺,你們兩個人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為了你們兩個人辦了多少事情,難道你們兩個人都不知道嗎?”
洛重華根本就不相信這些話,是從他們兩個人的嘴巴裏麵說出來的,那麽多年的相處,還有那麽自己奉獻的真心,難道對於他們兩個人而言,就什麽都不算嗎?
不是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嗎,自己為了他們兩個人又是做這個,又是做那個的,不知道做了多少違背良心的事情,可是他們兩個人為什麽要選擇見死不救呢?
洛重華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為什麽要這麽傷害自己,隻覺得自己的心裏麵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