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禦書房裏的門道
“之所以一直向你透露這些,是因為我發覺你根本就沒有表麵上,所表現出來的這麽簡單。”
寧鶴在表麵上看上去,這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女而已,所有的人都覺得寧鶴根本就不懂這一些陰謀詭計之類的東西,實際上寧鶴懂得比這些人都多。
他隻是利用了這一種保護色去保護自己,扮豬吃老虎,在暗地裏就把他們這群人全部都給解決掉了。
“你果然如同我一開始所想的那樣,你這個人看上去並沒有那麽的單純,我就說你父親那麽厲害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孩子這麽不成器呢,好了,這原來是你們兩個人的計謀而已。”
秦羽炔聽了寧鶴的這番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清河公主你這麽說就有點太過分了吧,好像我以前多麽上不了台麵,你可別忘了我可是我們良安國最有才的人,就算我真的落魄到了一個紈絝子弟,那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吧。”
寧鶴看著他又把自己那些不務正業的感覺給放了出來,趕緊在桌子上敲了幾下。強行把他的思緒剛回來,“秦羽炔,那我問你,你是怎麽知道他們宰相府,喜歡把這麽危險的東西放到禦書房裏的?”
“因為我在禦書房裏麵也安插了人脈,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他們告訴我的。”秦羽炔看著他的表情非常的吃驚,也知道自己現在所說的這件事情有多麽的匪夷所思,可是自己確實就是做了這件事。
“就像是之前我說的,杜紅菱確實是掌管著整個禦書房,但是你怎麽就能夠保證他的眼睛看得過來呢?這個禦書房並沒有你所想象的這麽簡單,裏麵的東西指不定有多麽的肮髒呢!”
隻不過就是仗著自己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而皇上又自持甚高,覺得根本就沒有什麽要警戒的,所以他們這群人才敢這麽大膽的。
“既然宰相府那邊的人可以安插進去,那麽我這邊的人為什麽就安插不進去,他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在皇上的身邊安插好了眼線,韓令查了這麽多年都沒有查到他們,可以看得出來,這裏麵的水真的是太深了。”
寧鶴點了點頭,也算是同意了秦羽炔說的這一番話。
“我都能告訴我,每一次宰相府那邊送過來的奏章,都是分為兩份的,一份自然是傳達到你父皇的手裏,讓他審閱,另外一份則是交給一個名字叫做小華子的太監,這個小華子我也已經調查過了,他的家裏非常的清白,根本就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可是之前我讓我的人,去調查了禦書房裏麵的這些東西,發現這個小華子好像對於他管理的那塊地方非常的警戒,每天在他們休息的時候甚至都不會離開。”
這種處處草木皆兵的樣子,一看就覺得非常的可疑,秦羽炔也不是沒有去過禦書房,看到了這番情況之後立刻警戒了起來,他讓自己的人把小華子給約了出去,又派人去把小華子手底下的這些東西全部都看了一遍。
雖然十分的匆忙,但是總歸是確定下來,這件事情跟宰相府那邊脫不了任何的關係。
“清河公主,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隻不過是一個不著調的小人物而已,如果我去跟你父皇說這件事情,那我們家都不會在這個地方存在了,所以既然你挑起了這個話頭,那麽我覺得我還是跟你說了比較好。”
這件事情讓寧鶴去查,確實比自己去查要好的多,最起碼能夠名正言順一些。
“你可是你父皇的親生女兒,我也看得出來他非常的寵你,而且你是他名正言順的公主,就算是在禦書房裏麵待的時間太長,別人也不會說什麽的。”
寧鶴點了點頭,“秦羽炔,我可以去做這件事情,但是你必須要讓你的人跟我來交接一下,我要知道我到底應該去什麽地方找?”
這個倒不是什麽問題,關鍵是怎麽把小華子給叫出來才能不顯得可疑呢?
也不知道這個小華子放在禦書房裏的東西,到底有多少分量,能不能把整個宰相府都拉下水?
秦羽炔覺得並沒有那麽容易,淩淵既然敢放在禦書房這種地方,那就說明這些東西,就算是真的有一天被別人發現了,也不會徹底的將宰相府給消滅掉。
到時候宰相府隻需要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推到小華子的身上,最後再想一個借口徹底的除掉他就可以了。
看來這個地方隻能當作是一個突破口,如果真的想要把宰相府的那些罪證全部都列舉出來,恐怕還需要再花費上很長的一段時間,雖然說曲金琦之前已經把他那些東西給自己了。
但是曲金琦給自己的那些東西是遠遠不夠的,就算是真的在禦書房裏麵找到了證據,恐怕這些證據也隻能拿出來看一看,讓魏文清知道自己說的根本就不是假的。
“清河公主,你現在煩心也沒有任何的用處,等到花魁大賽之後,還是讓紅菱親自跟魏文清說吧,畢竟他們兩個人的淵源非常的深重,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這件事情,要比我們幫忙快的多。”
“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我讓我的人提前做好準備配合你。”
寧鶴想著盡量是在花魁大賽之前動手,那麽也就是明天,等到後天杜紅菱跟魏文清談話之前,自己把這些東西,全部都放到他們的前麵就可以了。
兩個人又在這裏部署了一些計劃,寧鶴才回皇宮,寧鶴覺得自己這一路走來確實是取得了很多的效果,但是也不得不說這樣一路走過來真的非常的累。
秦羽炔雖然已經跟自己捅破了這一層窗戶紙,兩個人也算是沒有人任何的遮掩,在商量起這些東西的時候,也能夠更加得心應手一些。
寧鶴跟秦羽炔兩個人的目的,還有初心都是相通,有一個人陪著自己在這裏一起戰鬥,以後的路也會多多少少的好走一些。
寧鶴並不害怕以後的路會有什麽艱難困苦,她害怕的就隻是自己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