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器靈現身
“誰?,誰說話!”乍聽到這個聲音,蕭霖頓時驚聲說道,雙眼疑惑的向四周看去。
“怎麽霖兒,有人講話嗎?”君天則摟著蕭霖,疑惑的說道,眼中是滿滿的關心。
蕭霖皺了皺眉頭,再次向四周看了看,有些疑惑的說道“我明明聽到有人講話的,不應該聽錯的。”
聽了蕭霖的話,君天則也皺了皺眉頭,他相信蕭霖是不可能說謊的,那麽霖兒很可能真的聽到什麽聲音了。
“主人!主人,是我啊,我是小青啊,我就在你的手裏啊,主人。”那個神秘的聲音此時再次在蕭霖的耳邊響起,此時那個聲音,還帶了一絲委屈。
我手裏?蕭霖疑惑的想到,然後看向自己的手中,而他手中沒有別的,有的隻有那杆青色的長槍,難不成,說話的就是……。
還不待蕭霖細想,那清脆得童音再次響起:“主人,你終於看到小青了,你都忘記小青了。”清脆得童音中,帶著濃濃的委屈。
“我……”蕭霖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說什麽。
“笨蛋!”就在這時,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時,蕭霖和君天則兩人的麵容同時一僵,然後兩人對視一眼,這次兩人都聽到了。
“霖兒,剛才你聽到的是這個聲音嗎?”君天則問道。
蕭霖搖搖頭“我聽到的那個,有點,有點……”蕭霖絞盡腦汁,想要找一個頗為貼切的詞語去形容小青。
“哼!它的聲音那是傻,還不是一般的傻!”就在這時,那道冷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語氣中,是絲毫不掩飾鄙視。
“嗯,確實有點!”聽了這句話,蕭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一副很讚同的樣子。
“……”小青欲哭無淚,主人,你不愛我了。
“小黑,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小青聽到這句話不幹了,這小子,一千年裏,和它蹲在一個窩裏,天天欺負它,現在出了這個窩,它竟然還想帶壞它的主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叔叔忍了,嬸嬸也不能忍,於是在強烈的怨念下,小青終於爆發了。
隻見蕭霖手中的長槍,青光微閃,一個隻有巴掌大的小人飛了出來,立在半空之上,指著君天則不對,準確的說是指著君天則手中的那杆黑色長槍,破口大罵。
巴掌大的小人極為可愛,看起來是一副五歲孩童的樣子,精致的五官,再加上肉嘟嘟的小身軀,顯得極為可愛,那一手掐腰的小模樣,不僅沒有潑辣的感覺,卻更顯得他可愛了。
小青的話音剛落,隻見君天則手中的黑色長槍也閃過一絲黑光,隻見一個身穿黑衣的巴掌大小人,也立於半空之上,相當於五歲孩童的模樣,也是異常可愛,可是偏偏這幅可愛的模樣,卻非要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不屑的看了小青一眼。
可惜,可愛就是可愛,不管怎樣,對小孩那副傲嬌的小模樣,蕭霖是越看越喜歡,最後忍不住用手指點了點小孩的小腦袋。
最後竟愛不釋手的越點越歡實,根本停不下來啊,蕭霖表示手感不錯。
哇!自家主人太帥了,竟然敢玩弄小黑的腦袋哎,(話說你真的懂玩弄這個詞的意思嗎?不懂就不要亂用啊。)
小青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主人,不禁想到,主人不愧是主人,竟然那麽關心小青,知道小青這千年都被這個家夥欺負,現在幫自己報仇呢,主人真是太好了。(不得不說,騷年,你想多了。)
冷靜,冷靜,要冷靜,此時此刻,小青口中的小黑,正在拚命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他是主母,是自己主人的愛人,不能發火,不能發火,他是主母不能發火,不能發火。
足足與我催眠了三分鍾,小黑再次睜開雙眼,終於壓抑住了,想把自己腦袋上那根手指的主人,掀翻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
“哈哈!哈哈!小黑你也有今天啊,報應不爽,真是報應不爽,主人加油,我支持你,接著蹂躪他。”小青躲到蕭霖的身後,蹦的那叫歡快,隻不過,那用詞,實在讓人汗顏。
“咳咳!”最後君天則受不了了,輕輕的咳了咳,然後把正玩的歡快的蕭霖拉到自己的懷中,戒備的看了空中的兩人小人道“你們是誰,還有,你為什麽叫霖兒主人。”君天則揚了揚下吧,指了指小青的方向。
“我?”小青一臉蠢樣的指了指自己,瞪著大眼睛道“他就是主人啊,我不叫他主人,要叫什麽啊。”
“哼!”說你蠢你還不信,現在就是說明你蠢的最好例子。聽了小青的話,小黑頓時冷哼一聲諷刺道。
“你,你才蠢呢,你全家都蠢。”聞言,小青頓時炸毛了,指著小黑吼道。
小黑很淡定的無視了小青,淡淡的衝君天則點了點頭說道“主人,你好,時隔了千年,我們終於又見麵了,我是您手中那杆傲龍槍的器靈。”
“器靈?”君天則和蕭霖異口同聲到。
“是的,我是主人那杆傲龍槍的器靈,而至於這個蠢貨,雖然我很不敢相信,他是我的同類,不過,他確實是主母你手中那杆青蓮槍的器靈。”小黑回答道。
聽了小黑的話,君天則中閃過一絲竊喜,對於主母這個稱呼,他還是很滿意。
而蕭霖則是徹徹底底的害羞了,惡狠狠的瞪著小黑,仿佛要把它瞪出個洞來,可是某器靈視而不見。
“主人,小黑它又欺負我,主人,你一定要帶我走啊,我等了您一千年了都。”這時,小青一臉眼淚汪汪的飛到蕭霖的肩膀上
一千年?為什麽又是一千年?聽了這句話,蕭霖心中下意識的想到,等等,他為什麽用又?
蕭霖隻覺得腦中隱隱作痛,似乎有些極為重要的東西被遺忘了,而且,潛意識告訴他,這些被遺忘得事情對他很重要。
越想越痛,可是蕭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想,他感覺,他離真相不遠了,似乎就差那一層隔膜,可是,卻總也捅不破。
“痛!好痛!”撕裂一般的疼痛充斥著腦海,那種深入靈魂的痛,終於讓蕭霖受不了,失聲痛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