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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貌美如花亓管家

  第二十三章 貌美如花亓管家


  代越問的這句話擺明了是沒事找事,故意刁難亓厭,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亓厭不傻,自然也知道代越的意思。


  但天子發問,不得不答。


  “回皇上。”亓厭開口,語氣顯得有些冷淡,聽不出什麽情緒波動來,他回答道:“草民看過幾本江湖雜記。”


  “隻是江湖雜記?”代越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來他是信了還是不信。


  亓厭道:“回皇上,是的。”


  這一次代越沒有馬上說話,他一身玄衣隱在暗處,不發一言,如果不是感覺到了他看向自己的那一道帶有探究的目光,亓厭大概會因為他已經走了。


  說是探究,但代越並沒有看他多久,很快就抬腳往大牢出口方向走了,他落步穩健,但腳步聲卻幾乎微不可聞。


  代越邊走邊道:“亓管家既然都來了,就順便把你家丞相接回去吧,他大概也受驚了,讓他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朕會下旨,替於相澄清一切的。”


  亓厭俯身再拜,“草民替我家丞相,謝過皇上。”這一拜,亓厭是真心的。


  直到耳邊再也聽不見半點聲響,亓厭才起身來,他回頭看了一眼代越離開的方向,眼裏一瞬間似有很多東西閃過,但很快恢複如常。


  亓厭沉思片刻,而後轉過身來,繼續往監牢深處走。


  兩邊牆上的砌的火把燃的正烈,時不時有微風從兩側闖進來,撞的火光搖擺,偶爾還會傳來幾聲輕微的劈裏啪啦響,像是應和著正在燃燒的火把。


  亓厭記得,沿著這條曲形走道一直往前走,走過彎道後,會有一道鐵門,走過鐵門,再往前走五十米,就是這座大牢用來關押重要犯人的所在了。


  正常來說,按於淮音的身份,他若是有罪在身,原本是應該由大理寺介入,進行審理關押的,所以當他回到長謠後,聽說於淮音被下獄,想也不想就往大理寺跑去。


  他是在去大理寺的半途中,才得知於淮音人在刑部的,起初亓厭想不通代越為什麽會把人放刑部大牢,而不是按律例讓大理寺介入此事,但現在他明白了。


  因為一旦大理寺介入此事,那麽就一定會向代越要求降旨,而這道聖旨一下,無論什麽罪名,於淮音總歸是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大理寺的。


  餘懷因所在的這間監牢,是為數不多的,專門用來關押身份官級比較大的犯人的幾間之一,位於走道右側,倒數第二個,幾近靠近這座大牢的最裏側。


  亓厭過來的時候,餘懷因早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坐在監牢裏自帶的那張床榻上,低著頭揉著自己的膝蓋,嘴裏低聲說著什麽。


  他說的聲音很小,亓厭聽不清。


  牢門關起來了,但是沒鎖,三指粗細的黑色鐵鏈虛虛掛在門上,隔著牢門,亓厭看著他,上下將人打量一番,確認沒受傷後,在心裏鬆了口氣,


  恰在此時,裏麵餘懷因似有感應一般,揉膝蓋的動作一頓,然後他抬起頭來,穿過牢門,對上站在牢門前的亓厭。


  亓厭今日穿了一件淺白色的交領上衣,下裳是柳青色,同色的係帶在腰間打了個結,餘下係帶延至膝蓋以下,外罩一件深灰色外衣;


  長至腰間的頭發紮了一半,在腦後用了一根木簪固定,還額外綁了一根白色發帶,這種西乾男子最普通不過的裝扮,在他身上,竟透出幾分莊正的貴氣來。


  他長相極為好看,五官端正,單眼皮,丹鳳眼,唇色偏淡,餘懷因絲毫不懷疑,若是施以粉黛,亓厭會比很多女子,都要更好看幾分,用貌美如花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亓厭見他盯著自己看,一直沒什麽表情的臉忽而展顏,一瞬間如春回大地,百花盛開,他對著餘懷因輕輕一笑,喊他:“相爺。”


  餘懷因聞言一愣,隨著亓厭的這一聲‘相爺’,他感覺自己的腦子裏有什麽東西再一次衝破什麽禁錮,跑了出來,在一瞬間的時間內,回歸到它們原來的位置。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喊了一聲:“晚書?”


  亓厭,姓亓,單名一個厭字,表字晚書。


  亓晚書聞言,臉上笑意更盛,那雙好看的鳳眸裏,似有星光點點,他看著餘懷因,笑著說:“是我。相爺。”


  餘懷因忙起身,三兩步走到牢門前,抓著兩根柵欄木頭,透過其中的空隙,看著眼前的亓晚書,不解的問:“你怎麽來這了?”


  還不等亓晚書回答,餘懷因忽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下子睜大,眼裏流露出幾分驚訝來,“等等……”


  他看著亓晚書,眼神突然之間變得認真嚴肅起來,急於求證一般,問道:“是不是那個代……是不是皇上把你抓來的?”


  亓晚書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麽想,不禁也怔了片刻,好在很快回神,他搖了搖頭,臉上表情溫和,對餘懷因道:“不是,皇上沒抓我,我來這,是來接相爺您回家的。”


  “回家?”餘懷因聞言愣住,有些沒反應過來。自餘母逝世之後,餘懷因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聽見過有人對他說‘回家’這兩個字了。


  餘母因為癌症去世的那年,餘懷因剛滿十七歲。


  那一年,餘氏集團恰巧陷入了財政危機,因為一直忙於公司事務,餘父幾乎把自己紮根在了公司,一個月也不見得回家一次,大概是從那時起,餘懷因與父親關係漸漸變得疏遠。


  在處理自己的家庭關係,特別是和餘懷因的父子關係上,餘父的心思較為粗糙大意,加上當時餘懷因喪母,心思脆弱又敏感,時間一久,與餘父隔閡便如越來越深。


  等到餘父意識到自己的兒子不再如以前一樣和自己親昵的時候,餘懷因已經二十五歲了,兩人的隔閡,存在已久,如鴻溝,難以跨越了。


  一直到餘父突然死亡,父子倆也沒有解開彼此的心結。這件事,也就成為了餘懷因此生的遺憾之一。


  亓晚書沒有注意到餘懷因的異樣,他輕輕“嗯”了一聲,回答道:“皇上已經查明了真相,這次的事情,與相爺無關,所以我們可以回去了。”


  自閉中,第九章還沒審核通過,嗚嗚嗚,哭了,但正事還是要說,本文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一天兩更,當然,這幾天五一,會單更,因為我也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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