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實力賣慘
“玖爺！”小五歡快地湊到淩玖身邊坐下，用眼神示意剛才比鬥的方向說道：“哎！那小子真是……那些人罵的也真夠難聽的。”
淩玖默默注視著蜀山劍宗的方向，將一切都收盡眼底“人的一輩子很長也很短，想要走什麽樣的路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若是他選擇這樣窩囊一輩子，那也不是你能夠改變的，算了。”
徐田和李陽也湊了過來“妹子不錯啊！出師大捷是個好兆頭啊！”
小五白了兩位兄長一眼，嘴角抽搐“根本就沒打好不好，等等看那個變態男打的怎麽樣，雖說知道他的修為，但不知道武功路數也有些麻煩。”
“放心吧！”司南看了眼靈虛派的方向撇了撇嘴“那個腎虛男就是個銀洋蠟槍頭，還不夠你練手的呢！”
“嗯！司南說的不錯！”李陽很讚同司南這個說法，不懷好意的一笑，接話道“那種跳梁小醜不必在意，不過也不可大意了。我讓人查了一下這小子，估計最近就會有消息。”
“我曉得了！”小五點了點頭，認真地看著場上新一輪的比鬥。
“玖爺玖爺！快看！”過了好一會兒，淩玖都快睡著了，小五卻突然興奮地拉著淩玖衣擺指了指擂台說道：“霍少！是霍少！”
“啊？”聽到她的喊話，眾人齊齊望向此刻霍步凡所處的擂台之上。
霍步凡的對手是一名穿著素淨的白袍青年，看起來雖然麵冷，但眉宇間的正氣說明這個年輕人在門派中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並非心思邪惡之徒。
霍步凡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這名青年，不卑不亢地衝對手抱了抱拳“霍步凡！”
對手也衝他微一點頭“邊秋！”
雙方互報名號結束，邊秋便帶起一道勁風攻向霍步凡。霍步凡本能側頭一閃，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近邊秋，以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邊兄，我並不想贏得這場比賽，所以我請你幫我一個忙！”
邊秋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手中的動作不減，攻勢越發淩厲，但隻有霍步凡知道，那些看似淩厲的招式實則根本傷不到他，隻是邊秋為方便兩人交談打出來迷惑人的罷了。
“邊兄！你聽我說，我會故意賣出破綻，到時候你迎著我的破綻往我身上招呼，不用客氣，隻要不出內傷，就是斷胳膊斷腿也請你隨意，反正就是讓我看上去要多慘有多慘最後，不能繼續參加比賽最好！”
霍步凡說完，邊秋一掌襲來，他當即借勢狼狽退開數步，突然一捂胸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邊秋愕然地看著霍步凡的反應，有些回不過神來，他剛才那一掌根本沒有打中他，怎麽他就口吐鮮血了，顯然受傷不輕啊。
再看向霍步凡，隻見他衝著自己眨了眨眼，邊秋頓時鬆了口氣，暗道好狡猾的小子，差點連他都騙過去了。
接下來的打鬥霍步凡顯然有些力不從心，單方麵被邊秋吊打，那一拳拳落到身體上，看得眾人直嘬牙花子。
霍步凡又接連吐了好幾口鮮血，就連整張臉也看不出原本的模樣，鮮血淋漓，慘不忍睹。雖然被打的還沒認輸，但任誰都看得出這場比賽輸贏已經定了。
裁判終於看不下去了，出手阻止了還要繼續下手的邊秋，大聲宣布道“十五號獲勝晉級！”
邊秋心裏有些愧疚，上前扶起儼然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霍步凡“抱歉！是我下手不知輕重了！”
“不！”霍步凡吃力地擺擺手，另一隻手詭異地耷拉著，顯然已經骨折，他指了指碧陽宗的方向說道：“麻煩邊兄將我送到那去！”
邊秋一點頭，將霍步凡所有的重量壓到自己身上，帶著他走到碧陽宗眾人所在之處。
看著已然快要斷氣的霍步凡，碧陽宗一群人臉色不是那麽好看。霍有為以喝茶掩飾眼中的厭惡，甚至裝作與身邊長老交談，故意無視霍步凡的情況。
霍邱怒視著邊秋，直指霍步凡說道：“你帶他過來是什麽意思？是想羞辱我們碧陽宗不成？”
邊秋不解地看了看霍邱，又看了看霍步凡說道：“他不是你們碧陽宗的人嗎？他現在重傷需要緊急救治，難道你們想看著他死？”
“哼！”霍邱將頭扭到一邊，一臉不屑地斜眼看著低垂著腦袋的霍步凡“技不如人，即便是死了都丟人，這等廢物我碧陽宗何須浪費資源在他身上？不如早些去死！簡直跟他那個沒用的老爹一個樣，廢物！哼！……啊！……”
霍邱話還沒說完，突覺一股大力擊在他臉上，頓時身子倒飛了出去，兩顆牙帶著血水被吐了出來，雙眼一吐，便倒地不起。
這一變故驚呆了在場的碧陽宗之人，霍有為立馬上前檢查自己兒子傷勢，幾位長老和弟子擺出合圍的架勢將霍有為和霍邱擋住，一臉戒備地看著來人。
司南好看的俊顏上浮起一抹冷笑，不屑地看了眼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霍邱“這等沒用的廢物就是死了都丟人，真是髒了小爺的手！”
羞辱，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這番話即是剛才霍邱譏諷霍步凡的，現在被來人還回來譏諷霍邱，簡直就是在打碧陽宗的臉。饒是霍有為再好的心性城府，此刻也忍不住了，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你是誰？”霍有為確認兒子隻是暈厥，並無大礙，當即怒喝一聲暴起直視司南問道“閣下何人？小兒何曾得罪閣下，竟讓閣下下此狠手，還請閣下給個交代，否則……”
話說到一半，霍有為身上氣勢暴漲，屬於地階後期的威壓頓時散開，直撲司南而去。
司南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冷笑一聲，也不理會霍有為，轉而走向邊秋，從他手裏接過霍步凡，伸手將一顆丹藥喂進霍步凡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很快便緩解了霍步凡的傷勢，但外傷看起來還是很嚴重。霍步凡吃力地抬起頭，看到扶著自己的是司南，頓時明白夜修寧那邊已經知道自己的境遇了，當即也沒了擔憂，一臉嘲諷地看向霍有為。
“嗬嗬！我的好大伯！原來我在你們眼中就是這樣的存在？我不管你和我父親有什麽樣的恩怨情仇或是交易，但從現在開始，我京城霍家，我霍步凡與你碧陽宗恩斷義絕，勢不兩立！”
“你！”霍有為看著霍步凡眼中爆發出的光芒，頓時有些語塞，想要解釋什麽，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司南衝邊秋點了點頭，架起霍步凡走出了比賽場地。
淩玖早已在大帳中等待司南和霍步凡，此刻看著正依偎著陳凱用筆記本看動畫片的二黑，她是一臉的無奈。
也不知道陳凱是準備了多少零食，一人一樹竟是吃了一大堆，抱在一起看動畫片看得笑作一團，好不親昵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陳凱抱的是自己心愛的寵物一般。
等了沒一會兒，就見司南幾乎是扛著霍步凡衝了進來，將人放在鋪好墊子的地上說道“小姐說的不錯，那父子兩確實不想救霍少，甚至還想要他的命！”
霍步凡廢力地睜開眼，看著麵前給自己把脈的淩玖，苦澀一笑“玖爺，我這還能好嗎？”
看著他麵如金紙，唇色發白，淩玖微一挑眉，邪邪一笑問道：“那你是想好，還是不想好啊？”
“啊……嘶.……！”霍步凡掙紮著半坐了起來，雖然已經吃了小還丹，內傷盡去，可身上的外傷被他這一牽扯，頓時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扶住早已無力的左手，急切地說道：“當然是想好了！我和那群人渣已經恩斷義絕了，隻希望日後他們能想到今天之事，不要再打霍家的主意，如若不然.……啊.……”
淩玖手上一個用力，趁霍步凡不注意，將他的手接了回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現在你要想的不是碧陽宗那些人，而是想想回去怎麽和你父親交代，我看那樣子他最大的渴望就是重回宗門，現在這麽一鬧算是和他們徹底決裂了，你父親的期盼算是落空了。”
霍步凡活動了一下剛被接好的手臂，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不管父親是如何想的，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看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當年他們之間發生的事估計也是霍有為搞的鬼，如今還想要我的命，難道我還洗幹淨脖子湊上去不成？”
“你能想清楚最好！晚上我們用水鏡再看看那些人到底想要怎麽樣，實在不行我就出手幫你收拾了那群人。反正隻要那群人沒了，整個碧陽宗還不是你們父子說了算。”說著，淩玖擦了擦手，拿過一個玉瓶，將裏麵的丹藥拿出來一顆碾碎放入旁邊的水盆中“你要是還能動，自己用水給自己擦一下身子，渾身都要擦！瞧你那一身的血呼裏拉的，你是被砍了幾十刀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被人從屠宰場拉出來的呢。”
霍步凡邪邪一笑，一改往日的斯文模樣，神秘地說道：“來之前我就帶了些宋潛那小子整人的玩意兒，剛才吐的那些血都是些什麽吐血膠囊，上場之前往嘴裏一塞，隻要咬破了皮，想吐多少就吐多少，還不待喘氣的。”
“啊？”司南和陳凱呆愣地看著已經恢複過來的霍步凡，都沒有想到他被打的那麽慘，吐的血居然是假的，枉費他們還一直擔心他，生怕他被打出個好歹來。
“哎哎哎！你們這什麽表情！”霍步凡揉了揉身上其餘被打的地方，一拉開衣袖，全是一片青紫“哎呀！這邊秋下手可真夠狠的，瞧瞧我這白白嫩嫩的胳膊，玖爺.……”說著，他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看著淩玖，就差撲上去抱著淩玖大腿痛哭了。
“幹……幹嘛？”淩玖被他看得頭皮發麻，閃身躲到司南身後，隻露出一個腦袋看著一臉豬頭模樣的霍步凡，感覺這小子似乎叫她就沒什麽好事！
“玖爺你看，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再賞我幾顆藥唄。我現在的樣子沒有個把月肯定是好不了的了，你要我怎麽見人啊！”
“噗嗤！”看他頂著一張豬頭臉，說著撒嬌的話，那場麵別提多滑稽，淩玖一時沒忍住，頓時笑了出來。
司南無奈地搖了搖頭，指了指旁邊的水盆“小姐讓你用這個擦身子就是在幫你，裏麵放了丹藥，擦完你的傷差不多也就好了。行了，別賣慘了，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就讓人往你臉上招呼，你也不怕破相了。趕緊的處理一下你身上的傷吧，別說你現在還能活蹦亂跳，隻要你還有口氣，就是被人剁了小姐都能救你，趕緊處理一下休息休息！”
霍步凡胡亂地摸了一把臉，將臉上的血漿摸得一張臉都是，看上去好不駭人“小爺我那是憑實力賣慘，像我這般如花似玉的外貌，放到哪個公子哥身上人家不樂嗬，要不是不把臉打得慘一點，怎麽讓那父子兩相信我是要死的人。再說了，小爺我還沒娶媳婦兒呢，怎麽可能真毀了這張迷倒萬千少女的俊臉？”
司南白了他一眼，作勢就要往外走，霍步凡趕緊上前一步將他拉住“別！別啊！後背我擦不到啊！”
“喏！”司南躲開他拉著自己的手，下巴一揚，點向陳凱方向說道：“陳凱不是在呢嘛，都是男人，你還怕他把你怎麽了不成？”
不遠處正在吃著零食的陳凱聽到這話頓時一噎，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使勁兒捶胸頓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司南你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把他怎麽著，你在這裏瞎說什麽大實話呢，啊呸！不是，瞎說什麽呢，小爺我是那樣的人嗎？”
淩玖看得好笑，衝幾人擺了擺手“好了好了，趕緊收拾收拾，陳凱和霍少就留下守著，一旦發現有人刻意接近這裏就直接往死裏揍，但是動靜不要太大，我還有些事兒和司南出去一趟，那水裏加的是大還丹，你身上的傷很快就會好的，放心吧！”
霍步凡聽到大還丹有些反應不過來，呆愣地看著水盆，怎麽看都看不出這水是被加過‘料’的，甚至連點藥味都沒有。
他用盆中的濕毛巾沾了水，往胳膊上的淤青處擦了一下，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從皮膚中直竄進身體裏，淤青處的痛感頓消，烏紫的顏色也淡化了幾分。
“真……真的啊！”他看著胳膊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退怯，再次吃驚地張大了嘴“我去！這還真是神了！”
淩玖招手將二黑喚了回來，趁霍步凡不注意將二黑收回了空間，隻留下陳凱幫霍步凡處理身上的傷勢，便帶著司南走出大帳。
“在哪？”剛出大帳，淩玖便往陳凱和霍步凡所在的帳篷打下幾道禁製，一臉嚴肅地看著司南“那些人往什麽方向去了？”
司南也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回想著剛才感知到的說道：“那些人往北麵退去了，而且他們可能有修煉斂息之法，神識感知有些模糊。”
“北麵？那應該是進山了。”淩玖將神識釋放，往北麵延伸了出去，很快就察覺到六道隱匿起來的氣息“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
“不行！”司南趕忙拉住轉身欲走的淩玖，眉頭微皺“小姐你還是在這裏等著，我去便好。雖然不知道這些人什麽來路，但我應該還能應付。”
淩玖想了想，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必須我去！你的神識還不夠強大，想要最快速的捕捉到那隱匿的人還有些吃力，我還不想打草驚蛇，隻是去探查一下這波人什麽目的罷了。”
“小姐不可以！倘若你出了事，我如何向大人交代？”司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堅持不讓淩玖前去探查。
“怎麽了？”
就在兩人僵持間，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出了什麽事兒？”
看到來人，司南放開了抓著淩玖手腕的手，向夜修寧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淩玖撇撇嘴，原本要隻是司南不讓她去，她有的是辦法脫身自己前去，現在要是再加上夜修寧，估計她想自己去，那真是不可能的了。
“方才送霍少回來，我察覺到有幾個可疑的人潛入了密林，小姐想支身前往探查。”司南沒有過多的言語，簡單明了地將事情交代個清楚。
夜修寧雙朦微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心虛後退的淩玖“想孤身犯險？嗯？”
“沒！沒有！”淩玖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本能地對這樣的夜修寧生出一絲心虛，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驚得她連連擺手，趕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去查看一下！”
“我想的那樣？我想什麽樣了？你倒是給我說說，嗯？”夜修寧好氣又好笑地看著猶如做錯事的孩子般縮在司南背後的淩玖，伸手一把將她撈了過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些人是殺手怎麽辦？倘若是圈套又如何？若是我不回來，你是不是就準備一個人去對付那些人？”
“不是.……不是的！”淩玖被夜修寧禁錮在懷裏，掙紮了幾下沒掙開，便任由他抱著“我隻是想知道那些是什麽人，來此有什麽目的，我不會莽撞出手的，相信我，我能保護好自己。”
抬眼看著夜修寧已然冷下來的目光，淩玖心裏打了個寒顫‘這要是眼睛的變個色，簡直就是發怒前的紫霄嘛，要不要這麽犯規，動不動就對我用美人計。’
司南看到自家小姐對上夜修寧就變得無比溫順，有些怒其不爭，但同時也大大的鬆了口氣，悄無聲息地轉身走進旁邊的大帳，將空間留給二人。
淩玖心虛不敢抬頭，訕訕一笑將身子挪了出來“我這不是擔心那些人的目標是你嘛，你這麽大反應幹嘛？”
夜修寧無奈一笑，伸手揉了揉淩玖的腦袋“乖！你若真的想去看那我陪你去便是！”
“真的？”淩玖眼睛一亮，不敢相信夜修寧真的同意自己去探查那些人，一臉驚喜地看著麵前的夜修寧“你真的同意我去了？”
“我若不讓你去你就真的不去了？既然都是要去，當然是我在你身邊才能讓我更放心些！”
“那好那好！”說著，淩玖拉起夜修寧的手，還不等夜修寧繼續說，瞬間施展步法，眨眼間，大帳前就失去了二人的身影。
看著再次進帳的司南，陳凱和霍步凡有些不解。
霍步凡放下被撩起來的衣服，看著一臉無奈的司南問道：“你怎麽回來了？玖爺呢？”
陳凱也收了手上毛巾，往大帳門口望了望，卻是不見淩玖身影，不經好奇道：“我好像聽到老大的聲音了，是發什麽什麽事兒了嗎？老大怎麽回來了？”
“剛才發現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往密林去了，玖爺想去追，被老大給逮住了，又秀了我一臉恩愛，受不了，受不了！”司南想起剛才的畫麵就腦仁疼，他活了千多年了，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沒有這樣被無時無刻虐狗過，真的好心塞啊有木有。
“嗨！我當怎麽回事兒呢！”陳凱舒服地往地上一躺，雙腿交疊翹起“你還不習慣嗎？老大那是什麽人，萬年老光棍開竅，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和玖爺有一腿，你要實在看不下去，那也去找個對象，回頭將恩愛秀回去。”
“咳咳！”霍步凡輕咳掩飾住笑意，也學著陳凱的樣子躺下，雙手枕在腦後“老大那人就那樣，認準了就是一輩子，誰都改變不了他那顆想要秀恩愛的悶騷的心，咱還是多關愛關愛自己吧，要是這樣都受不了，估計以後沒你好日子可過了。”
司南沒好氣地白了兩人一眼，想起夜修寧和自家小姐那般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簡直腦仁疼“好了，你們先休息休息吧，注意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老大和玖爺都不在，小五還要繼續比鬥，我得去看著。”
說完，不管大帳裏的兩人，司南快速往比武擂台的方向趕去。